这里已经不在是那片飘扬着秀有金龙旗帜的土地了。
邬叔站立在一处山坡上,背负着一柄刀,无鞘,刀柄呈青色,刀身钢白,明明并不如何出彩,却给看的人人一种森然的感觉。

邬叔手中持有一望远镜,眺望着远处那片建筑,而那建筑上却是到处刻着一种给人感觉恶心的动物。你看那动物,明明是一条多头蛇,可偏偏要长八颗脑袋,这样子真的对称吗?有主次吗?然而长八颗脑袋也就算了,可偏偏还他喵的长得还不一样大!好吧,这可以理解是这货是想要给自己的脑袋分个主次,可是这货把一颗最小的脑袋放在最旁边,这,是要闹哪样?明摆着营养不良嘛!

对此,邬叔的脑海里迅速的记起了一段吐槽,似乎,当初主人就是这样说的吧?

邬叔定了定神,收起了望远镜,略略感觉了一下距离,拔刀。

“嗞”,的一声,向着那片建筑就是一刀。

只见一道淡青色刀气迅疾的斩向那片建筑,“轰,,,”的声音不绝于耳。然后,就可以看见,那一大片被森林环绕的建筑就像一个西瓜被贪吃而口渴的人迅疾的拍裂了,除了那一道明显的裂痕,整个建筑群也是呈龟裂的状态了。

邬叔,甩了甩执着刀的右手,表情还有点不满意,似乎这并不是他最巅峰的状态最巅峰的攻击。仔细一点可以听到邬叔嘀咕了一声,“生疏了,力道都有些分散了呢。”说着,步子也没有停下,向着那片建筑走去,一步十几米笔直的前进。

不过,,,看这个样子,似乎之前那惊天动地的一刀就只是为了开路啊。

这,得有多么不待见?

而邬叔的速度还是很惊人的,不久,就已经来到了那片建筑分跟前。此时,可以看到那里站着一些人,在一个穿着宽大武士服的带领下列成方阵等候在那里。

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强大的杀气,对面带头的那个武士服男子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和巨大的愤怒说道,“你的,来做什么的干活?!,,,”,显然,以他的智商还是不能相信眼前的人便是那个令他颤抖的人。

可是邬叔并不回答,甚至没有等某人说完接下去的话,只一刀,劈向身后的空气中的某处。

“呲”,的一声轻响。

似乎,从空气中跌出一个人影,看着这具尸体,邬叔也是忍不住吐槽一下了,明明是大白天的,你包着一身漆黑的来偷袭我是算几个意思啊?这智商啊,,,又看了看周围人的身高,心下感叹道,“看来不是每天一瓶牛奶可以提高的啊!白瞎了传承着那还不错的基因,这千多年来,长歪了,真是浪费了啊,,,”。

不等对面的人开口,当然了,邬叔是不会告诉你他听不懂的。只见邬叔霸气的冲进了人群,手中长刀挥舞,似一条应龙在云海中翻飞,顷刻之间,对方就被屠七层的人。

“八,嘎,,,”

随着一声愤怒的喝声,邬叔身边亮起一道幽幽的光,那,是一个穿着忍者服饰的矮小女子斩出的。

邬叔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抖激灵,这,不是感觉到危险,而是那声音,像老母鸭一样的声音真心让人难以接受啊,,,

邬叔,执刀的右手向右上方抬了抬,只听见“崩”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对方的细刀,断了,,,呃,好吧,他们好像管那东西叫剑来的吧?好像,是哦?

邬叔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然了,也过了怜香惜玉的年纪了,更何况,对面的那货,似乎,已经可以确定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怜香惜玉的对象啊,,,只听那声音,那杀伤力都比她斩出的攻击强多了。于是,她就那样死了,顺势又是一刀,那领头的武士服男子也死了,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战斗。

不过,这也对,要知道,邬叔,原本就是属于站立在世界最顶端的几个人之一啊!而这样子一个小地方,却是出不了天资聪颖的人,何况,经历那次事件过后,邬叔他,已然是当世的个人战力第一了呢。

转身,离去之前,邬叔顺着又是一刀,身后传来连绵的喊叫声,呵斥声,哭声,还有房子倒塌的声音,还有恐惧的尖叫声。这里的一切都乱了,似乎,一切都在走向灭亡。

“可这一切,又和我有何关系呢?”,邬叔如是想到。

————

太阳,已经略略西斜,但是,在这片富饶的草原,却是无法太过准确的判定确切的时间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吗?对于邬叔来说,早一点或是晚一点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邬叔还是并不如何怀念露营的节奏啊,毕竟,啃油腻腻的烤羊腿和吃油而不腻的黄金烤羊腿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啊。

所以,邬叔也想快点赶到,然后快点打完收工,回家吃饭什么的。但是,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有经验的老人,还是知道有望山跑死马这么一句老人之言的。当然了,他就是一个老人,,,

于是,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可以看到一幕有趣的画面。一个老人,背着一柄刀、身着中山装,骑着一头羚羊奔跑在无亘的天空下。尽管,那老头看起来也就是小四十的样子,但是那一种沧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总算,在日落之前赶到了。你要问为什么这么慢?

对此,邬叔很生气!谁会知道中间会有一片沼泽啊?换了八匹羊,可他还是高估了羊的速度啊。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黄金烤全羊什么的,今天是没戏了。

然而,有时候,运气来了,真的是挡都挡不住!当然了,霉运,貌似也属于运气吧?

“咕,,,”,的声音响起。

“果然,肚子饿了啊,,,”,邬叔嘀咕道。

边走边想,突然,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略略的突兀,忽而,邬叔的眼睛一亮,“他们,应该会很乐意招待客人的吧?!”。

邬叔步子快了些,走进前面的山群,吐槽了一下为什么要把基地建筑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毕竟,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就那么一些小山,这里的目标是不是真的不要太突出啊?

随着邬叔刚刚进山不久,拐了弯,就看到一个略略粗旷的男子领着几人等在那里,那男子有着一头深棕色的头发,一米九多的身体略略有些有些弯曲,那种气质很是勾引人想着,“是什么让这样一个雄伟的男子显得有些憔悴呢?”,他,似乎背负着太过沉重的,,,责任。

在男子的身边站立着一位带有明显华国女子气息的女人,她的一只手牵着缩在她身后的一个小女孩,那个女孩却是有一个奇特的特点,有着一头银色的发丝。

男子带头,向邬叔走来,用略略生涩的中文说道“欢迎您,来着远方的来客,很高兴您的到来,我作为,,,东道主,是否可以邀请您于在下寒舍一聚呢?”

对于可以听到熟悉的话,邬叔也是蛮惊讶的。但是,有人邀请你去吃饭,这个,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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