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军令
唐国与突厥的倾国之力的战役,仍在激烈进行中,不知不觉迎来了寒冬。在源语的新兵营,从没有停止过训练,源语一边自学一边训练新兵,《霸王铁戟秘笈》、《赵云枪法》、《王者之盾》、《大秦兵阵》、《骑马术》、《叉突矛秘笈》、《神shè手》、《马上王者》、《赵孔军拳》都让新兵学会基本要领,自己独自学会了《斩马刀法》、《神shè手》、《百发百中秘笈》、《箭穿铁壁秘笈》的一些要领。

这批新兵们接触从未接触过的兵器、训练,都爱上了军营。因为未参军之前,都传闻士兵的一些rì常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枯燥。

令新兵们最爱不释手的兵器仍然是军中之王的盾牌。盾牌的防御xìng很强悍,可以抵御骑兵、抵御铁戟、抵御弓箭、抵御长枪,只要兵阵默契,真的可以无敌,生存能力很强悍。而且盾牌搭配的攻击xìng武器也很广泛。轻巧灵活型搭配:无盔甲加短剑,jīng通优势志在防御弓箭,可以快速前进撤退的同时防御万箭齐shè;步兵攻守型搭配:轻盔甲加长剑,jīng通优势志在防御与攻击敌军步兵;克制骑兵防守型搭配:重盔甲加长枪,jīng通优势防御骑兵阵的冲击,可以完美的防守冲击的同时长枪突刺攻击,是攻无不破的铁壁城墙,弱点是负重太吃力,不利于前进撤退,只善于防守,以守为攻。

最厉害的是,源语把这三千新兵布阵的更完美。一千名灵巧型盾兵,搭配的不是短剑,因为短剑的用途真的很窄,只能杀敌军的弓箭兵,而是搭配长弓,他们既可防御敌军的弓箭手又可以远程反伤弓箭手、步兵、骑兵;一千名盾牌步兵攻守,一千名重盔防守,三千名士兵交叉排列,井然有序地搭配起来,形成一个攻无不克的大兵阵。这个兵阵无需移动,是一个攻守兼备的碉堡。

在寒风飘雪的季节里,新兵们依然士气高昂地训练着。

一队人马从远处奔来,东营门的哨兵敲起了战鼓声。

三千兵阵将营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远处的人马不敢靠近,一位穿着官服的人下了马,慢慢走了过来。

原来是传令的文官,三千新兵将立即出发,奔往南疆驻地。源语也收到了军令,降职为新兵被派往下水镇,向宁孝璨报到。

源语终于领到军务,不知是兴奋还是忧伤,想到可以上阵杀敌,多年的仇恨终于得到释放。

下水镇靠近冰国与吐蕃的边境,是个繁荣的城镇。源语来到一间客栈,叫了小吃,正在犯愁:文官既不说宁孝璨在哪里,也不说他到底长什么样,更不给信物,怎么找啊?难道去驻军那里找?还是去找镇长?

七位江湖人士忽然坐来自己的桌,他们都不说话,静静地望着源语。源语感到莫名其妙,一个一个地观察他们。年纪最大的那位大概四十来岁,眼神充满忧虑,面无表情,小二拿来筷子,他还夹源语点的菜吃了。最小的那位大概十八岁,是个女的,嬉皮笑脸,充满热情地盯着源语。其他各位都是面无表情,冷漠地坐着。

源语微微一笑,问道:“各位英雄豪杰,小的让座!”

宁孝璨令道:“坐下!”

源语害怕地又坐了下来:他们到底是杀手还是想怎么样?好可怕的气质与气氛。

嬉皮笑脸的姑娘大声喊道:“小二,烤鸡、尖椒炒兔、rǔ猪、巴礁鱼、仙龟、冰国桃、吐蕃鹿!”

一会儿工夫,烤鸡上桌,他们顿时嬉皮笑脸地热闹吃起来。

源语感到莫名其妙,不敢动筷,看着那香喷喷的烤鸡,真的好想尝一下,看到他们身后的兵器,不像平凡的江湖人士,应该都是高手,那种眼神、那种气质、那种满脸沧桑的皱纹、那种奇怪的言行举止,都能显露出他们是很可怕的高手。

姑娘看到源语发呆,微微一笑地夹着鸡腿,不料宁孝璨用筷子按住她的筷子,两人就在烤鸡碟子上动起筷子较劲。

接二连三地,七人的筷子为了争夺鸡腿,打了起来,不仅是碟子上的较劲,桌下的腿法也乱成一团。

姑娘委屈地讲道:“我只想夹给源大哥,你们惭不惭愧?”

其他人听后,都纷纷撤开筷子,夹其他的菜。

上来一盘吐蕃鹿,六位男氏同时夹了一块鹿肉,都送进姑娘的碗里。

姑娘鄙视着他们,委屈地说:“你们每次都欺负我,我没有银两了!”

项子弦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谁让你第一个说话,要服输。况且你不是最爱吃鹿肉的么?你看大家对你多好!”

李凌也说话了:“就是,大家都给你夹了鹿肉,都不舍得抢你的最爱。”

西湘雨一脸沮丧,委屈地说:“都是你们的筷子,好恶心!欧阳大哥,你评评理!”

欧阳白展一边吃着鹿肉一边说道:“鸡腿都没了,我着实不知道什么叫偏心!”

西湘雨哭了,真的哭了,两眼盈眶,就差没哭声。

源语起筷,夹着自己碗里的鸡腿,送进欧阳白展的碗里。

所有人都盯着欧阳白展,不知道是鄙视还是责怪?

欧阳白展寻思乐起来:好哇,都怪我是吧?哥让你们全部都恶心!于是,他咬了一口鸡腿,然后把鸡腿夹到琳破浪的碗里。

琳破浪把眼珠睁得大大的:搞什么?搞恶心是吧?看谁更恶心!于是,他也咬了一口鸡腿,把鸡腿放进李凌的碗里。

李凌很恼火:真有你们的,看我的。于是,李凌不但咬了一口鸡肉,还四周添了一下,沫上更多的口沫,以表恶心之作。

宁孝璨与四十岁的董翱纷纷遮住自己的碗,李凌顿时把鸡腿放进了西湘雨的碗里。

西湘雨委屈地望着宁孝璨,似如求救、似如责怪、似如鄙视,眼神的复杂,让旁人无法解读。

宁孝璨把眼神慢慢地移向源语,冷冷讲道:“我就是你一直要找的宁孝璨,把她碗里的鸡腿吃了,这是军令!”

源语纳闷万分:且不谈他所说的是否属实,那个鸡腿已经全是口沫,想起就觉得喉咙反涌,有种滔滔不绝的反感。

项子弦掏出三文钱按在桌上,讲道:“我押三文,他不吃!”

欧阳白展掏出三文钱,豪爽地丢在桌上:“我跟,他不吃!”

琳破浪在桌上方下三文钱,淡淡地说道:“我也跟!”

李凌、董翱、宁孝璨都跟押,堵源语不吃。

西湘雨没有银两,但是大家都在等待她的押注,她很迷茫。怎么大家都喜欢欺负一个小女孩,太没风度了。

宁孝璨掏出三文钱,放在桌上,说道:“我借小雨三文,她押吃。”

西湘雨憋着嘴唇,生气地凝视地下。

源语抓起了鸡腿,舌头饶着鸡腿添了一圈、又一圈,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人难以置信。

源语用手指扒下一块鸡肉,把鸡腿放碗里,而后两手在那鸡肉来回滑摸,主要是想弄掉口沫,最后把那块鸡肉放入口中,慢慢咬嚼。

第一块鸡肉,已经让所有人都yù吐为快,忍住。没想到,源语重复的搞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吐了,都吐了,大家都看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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