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汉子也咧嘴而笑。
不过这两人一放松,就被聂冰寻到了机会,猛然一声大喝,震飞魁梧汉子!

身形飞起,右脚如鞭,甩在张姓瘪三脑袋上,将这混混抽飞出去,不过聂冰也摔倒在雪地上!

“老五,快,抓住他!”

魁梧汉子一声嘶吼,宛如狗熊重新扑上。

聂冰右脚如巨木撞墙,踢中此人小腹,双手一撑,站立起来。

“小乞丐,现在人模狗样了啊,不过你再牛也是个小乞丐,看老子砍了你另外一只脚!”张姓瘪三大口喘着气,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中一边蝴蝶翻花般转着,一边围绕着聂冰而行,寻找着机会!

“呀吼!”这瘪三陡然一声怪叫,步法如弓,刀身带起一缕寒光刺向聂冰心口!竟是要置他于死地!

在他看来,反正聂冰现在也是一个杀人犯,老子杀了他,绝逼的是立功的表现!有赏金,有荣誉!说不定还能被评为“英雄市民”!

英雄市民,勇斗歹徒,想想都令人兴奋!

张姓瘪三似打了鸡血一般,怪叫连连,一刀接一刀,一刀比一刀迅速、凌厉,聂冰只得连连躲闪,但这瘪三可能平时刀子玩得比较多,纯熟之极,聂冰一时没躲开,胸口就被划了一刀,火辣一般疼,好在伤口不深!

嗤!

对方又是一刀刺来,聂冰眼明手快,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张姓瘪三恼羞成怒,另一只手握拳打向聂冰面门!

砰!

聂冰五指成爪,抓住对方拳头!

这时,那魁梧汉子又冲过来,聂冰怒了,不知怎么心头一阵烦躁,脑海里闪过一头白sè怪兽,双爪撕裂星辰毁天灭地的情景,顿时凶xìng爆发,双眸通红,“啊~”地一声咆哮,双手一分,只见血水纷洒,张姓瘪三两只膀子被扯了下来,一只手中还握着匕首!

聂冰一不做二不休,寒光一闪,用对方手中的锋利匕首,瞬间划过对方脖子!张姓瘪三未及惨叫,就“扑通”一声倒在血泊中!

积雪融化一片又一片!

魁梧男子顿时呆住,然后像见了鬼一般大叫着转身逃跑!

聂冰杀红了眼,哪里会放过他,脚下发力,身形跃上半空,从后面赶上,猛然一刀,插进对方头顶!

掉落下来,蹲伏于地,聂冰大口大口喘气,一股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鼻孔,气血翻腾!

聂冰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清理了一下现场,回去睡觉,刚刚进屋,就被佟雪发现,连忙双手抱胸,装作十分冷的样子,却是掩盖胸膛上的伤口和破损的衣服。那一刀,自然将羽绒服都割破了!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佟雪穿着睡衣,趿着软绵白sè拖鞋,走了出来,关切地询问,jīng瓷的俏脸上并没有丝毫责怪或生气的神sè,但却让聂冰一阵阵心虚。

“我、我睡不着,出去散了下步。”聂冰说道。他向来沉默,话少,这时候就含糊过去,钻进了沙发上的被窝里,蒙头就睡。

佟雪摇头离去,心说也有可能,白rì他不敢出门,许是憋坏了。

聂冰累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中,妈妈的容颜还是那么模糊,语声还是那么温柔,身形还是那么窈窕……

突然,又出现一只白sè巨兽,吞天地,食星辰,举手投足,撕裂宇宙,不由立刻惊醒,额头满是冷汗,心中隐隐猜测,是不是那枚蛋带来的负面影响?让自己xìng子也变得凶猛,暴戾,从而撕裂了张姓瘪三?

不会的,不会的,聂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再次进入沉睡。

……

第二天,命案再次轰动。短短几天,小镇就出了两次命案,每次两人,总共四条人命!好在死去的人都是平时为非作歹的混混,倒没有引起镇民们的太大恐慌。

“这些人,死了活该!”

“就是啊!活着也是祸害乡里!该买鞭炮庆祝!”

“他大婶,你说这凶手真的是往rì那个可怜兮兮的瘸腿小乞丐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是又怎样,那也是被那伙人给逼的!”

“舅妈,舅舅不是jǐng察吗?你让他别抓小乞丐了,小乞丐多可怜啊!”

“小丫头,你不懂。你舅舅也不想抓人的,但毕竟好几条人命,国法难容啊!大人的事你别管!”

……

佟雪拎着菜篮,在街上买菜,听见镇民们议论,心脏突突直跳:命案时间与聂冰出去的时间刚好符合,莫不真的是他……

当即菜也顾不得买了,火急火燎就回了服装店,跑上二楼,聂冰已经起床,正在看书,一手却横放于胸前,抓着衣服,似乎怕冷,佟雪打量了他几眼,就放慢脚步,走了过去,质问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我出去散步!”聂冰不敢直视,眼神闪烁,盯着书本。

“你撒谎!”佟雪咬着牙,厉喝道。

“我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佟雪指着聂冰裤脚处不显眼的一块血渍,问道。

聂冰顿时慌了:“我……”

“把胸前的手拿开!”佟雪喝道。

聂冰沉默,低头,手自然不拿开,反而抓得更紧。

“给我拿开!”佟雪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拉扯,聂冰使劲的按着!

“你给我拿开!”佟雪大怒,猛然一下,就掰开了聂冰的手,立刻,羽绒服上,暴露出一道割破的长口子,里面,能见到血迹还有伤口,不过伤口早已凝结,显然并不太深。

“那两个人真是你杀的?”佟雪秀眉紧拧,气得不行,嘴角都有些抽搐。

“我……他们侮辱你,还敲诈勒索!”聂冰急了,抬头分辨。

“真是你杀的?!是还是不是?”佟雪寒声问道。

“是。”面对佟雪灼灼的目光,聂冰只得点头,头埋得更加低了!

“你!……年纪轻轻,就嗜杀成xìng,四条人命,四条人命啊!”

聂冰哑口无言,不敢抬头:“……”

“前面那两人还可以理解,你遭受不了毒打,屈辱,而愤起报仇!但后面这两人呢,不过是……”

聂冰急了,分辨道:“他们在小酒馆里密谋,不仅要砸你的店,还要绑架橙橙,还要害你……”

佟雪气得胸脯急剧起伏,扭过头去,一挥手,却是不想听他解释:“好了,别说了!你给我走!我这里不收留杀人狂!”

“姐姐,我……”

“别叫我姐!我没有你这样杀人的弟弟!”

“我……”

“走~啊!”佟雪大声喝道,彻底转过了身去!

聂冰一阵心绞痛,望了佟雪清丽的背影一眼,咬了咬牙,默默起身,离去,不过走到门口,终是忍不住留下了一句话:“姐,我不后悔!但有人欺负你,亵.渎你,打你的坏主意,我都要他死!”

一瘸一拐,下楼而去。

佟雪未转身,亦未叫住聂冰,只是身形动也不动,仰天望着窗外。正面,jīng致的鹅蛋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橙橙背着jīng致的小书包,从卧房里走了出来,来到妈妈身边,抱着她的腿摇晃道:“妈妈,妈妈,冰哥哥不是坏人,那个经常欺负我们,向我们要钱的才是坏蛋!他不止抢我们的钱,还打过水夏哥哥!”

童声稚嫩,语气中满是委屈与不忿。

水夏是隔壁王大婶在乡下的侄儿,十一二岁,夏天时来镇上住了几天,经常带橙橙玩,后来有一次维护橙橙,得罪了那个张姓瘪三,就被毒打了,王大婶怕出事,就让水夏回了乡下。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走,妈妈送你上学去!”佟雪擦擦眼泪,抱起橙橙,来到楼下,忍不住左右张望,却哪里还有聂冰的身影。

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正要抱着橙橙朝学校走去,迎面却走来一位穿着光鲜年轻潇洒的公子哥:“雪儿,送橙橙上学啊,不如我帮你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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