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开出城区,王博新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车一停下,林薇薇非常知趣地独自下车,给他们两上单独聊天的机会。直到林薇薇下车之后,王博新才说道,“先谈一谈,你的安全问题吧!”
“我会有安全问题吗?”

“你引起各方面注意,已经在你周围发现了特工的影子。虽然他们不敢对你做什么,但小心为上,以后外出什么的,把她带在身边吧!我会把她的工作关系调到你们那里,让她尽可能多的呆在你身边。”

“那些特工怎么办?”

“我会处理的,你不必cāo心。”

“我这个人好象不光为外部力量注意吧,内部也有人给我说三道四吧?”

“内部没人敢找你的麻烦,你的身份与地位特殊,真有人找你的麻烦,我会先收拾了他们。”

“我知道,你在背后为我的事出了不少力。”

这回王博新笑了,说道,“不帮你,我帮谁?”

“还有一件事,我去张家口遇到一个人,现任第5骑兵团的团长宋易,他以前是骑14团的团长,我在龙江时,他见过我,而且记我。”

“会有麻烦吗?”王博新关切地说道,“我们的秘密不能让人知道,如果有必要,可以采取行动。放心,我会处理地非常隐蔽。”

“不用,他并不知道了解我的情况,让我用军情六处的牌子给挡回去了。”

“我不会轻易他,不过会注意他的。”

“我对他有兴趣,帮我留意他。”

“没问题,”王博新想了一下,又继续道,“谈一谈,有关你的基地问题吧!”

“我把初步报告已上交,正在做具体的设计。”他回答道,“我希望能尽快批下来,以便工程早rì开工。”

这回王博新脸有难sè地说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没钱了!最近的花消太大,经费紧张,短时间内,没多余的钱!”

“不会要砍我的项目吧?”

“至少要推后一些rì子,经费也不会很快到位,数量更不会多。”

“最近不是大规模打击偷漏税行动吗?据说被送上绞架的已经超过百人,应该创收了一大笔钱才对。再有,报纸上不是说在松辽盆地找到大油田,也就是后世的大庆油田,石油可是液体黄金。那边创收无数,再加打开金库,这边说没钱了,我能信吗?”

这时王博新不满地说道,“财政支出要按预算执行,军费也不例外,也就是说,无论收入增加多少,你也只能去争军费的那点钱。今明两年的军费预算总额已经确定,不可能追加。”

这下子他不赶了,叫道:“各单位早为如何分配那点军费争吵,我再突然弄出个大项目,谁会答应那?再说了,那么多的钱全去赶什么了?”他想了一下,又开玩笑地说道,“是不是进了你的口袋!”

王博新马上辩解道:“别把我想成**分子行不行?兴教育、办工厂、建桥梁、修铁路、还债,那样不需要钱?”

最后王博新又感慨道,“如今依然是种田阶段,钱再多也不够花。”

“我没听错吧,”他估做惊讶地问道,“还债!以前借了许多钱,债主急着要吗?”

“想发展,光靠收税行吗?对内发行债券,对外借点款子有什么不正常的。”

“如果我什么也不知道,真会以为正被债主逼债,其实是还旧债,再借新债,还一元,借二元,反正不吃亏。这借外债之类的事情,多半是你在幕后cāo作吧?你可没少坑人,尤其是rì本人。”

“不坑rì本人,我坑谁那?”王博新笑道,“如果被坑的人长点记xìng,也不至于让我坑了一次又一次!如今我收手,那边还不答应那。”

“没错,就得坑他们!”他停了一下,又说道,“可是你总得帮我吧?”

“有什么鬼主意了?”

“先立项,多少给点经费,让我能把大门打开,至于后面的工程,可以慢慢来。”

“这个好办!你先自己跑一下,不行再找我。”

这时他问道:“还有什么事?你找我不会只是谈我的事情,也不会是小事,弄不是有什么麻烦正等着我。”

“我就不能没事找你聊天吗?正好今天有空。”王博新说道,“你可是这个世界上,我能找到的唯一一个同类。也只有对你,我才敢于无所顾及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去哈尔滨时,遇到的那档时事有什么结果吗?”

“这事你真是问对人了!”王博新兴奋地说道,“这事其实是我负责的。”

“那就说一说吧!”

“对方所想所求很高也很复杂,那位陛下想建个复国基地,某些人只想入籍,实际上没谈成什么大事,只能说加强了了解。”

王博新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从旁边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他,并介绍道,“装备计划是你亲手弄的东西,所以还要你来处理一下,你看一下吧!如果有什么想法,你写下来,我转发给他们。”

他一边收下了东西,一边说,“提起rì本人,我想起今天遇到了的花谷正,他怎么会来?”

王博新平静地评论道,“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停了一下,又解说道,“这家伙升官了,由关东军调到běi jīng,专门负责华北地区的情报工作,与我老相识了。”

“你会不会很难对付?”

王博新一听这话,先笑了,然后才说道,“我今晚送了他一个礼物,估计这会他正在骂我。”

“什么礼物?”

“听说过,金壁辉这个名子吗?”

“有名的间谍川岛芳子吗?”

“一个小时前,她自杀了。”原以为他会追问下来,可是他什么也没有问,过了一会儿,王博新无奈地解说道,“她被我抓住后,有点没法处理她,放也不是,关也不是,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把她与一支手枪、一发子弹一起送到一个人的家里,你猜那个人是谁?”

他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儿,王博新不满地说道:“你真没意思,”然后继续道,“中国最后一位皇帝陛下,非常明智地命令她自杀,她则选择了服从。”

“你真够坏的,把麻烦推给别人解决,如此情况下,那位陛下的选拔只有一个!”

“我一点也不坏,只不过是给某个人点教训,”王博新笑道,“那位陛下也不安份,非要重组什么宗社党,rì本人也积极参与。”

“你不怕rì本人找你的麻烦?”

“如今可不是几年前,老子要让着他们,如今老子也是有钱了人!”王博新说到这里,自己竟然先笑了起来,他也跟笑起来。

过一会儿,他收起笑容,问道,“那个石原还在九处吗?他已经连续赶了好几年了!”

“他一时半会别想走了,”王博新说道,“他最近写了本书,又得罪不少人,升官无望!”

“《rì本国防论》,主张rì本南下,可是zhèng fǔ方面主和,陆军的主调是北上,只有海军满意,可是他属于陆军,你说他的rì子能好过吗?”

“这家伙转xìng了!”他惊叹道,“这还是石原吗?”

“你还是以前的你吗?”

他想了一下,才说道:“历史改变了,那么人自然要随之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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