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碑的外形和普通石碑并无异样,擦干净一看,竟然是一种极其坚硬的石头打造而成,上面的字也不像是手工刻得,倒像是有人用剑锋挑出来的。
因为,每个字都又尖又细。

“艺艺,你听说过这个什么不老剑仙吗?”朱亭又问蓝艺,道。

“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看这碑文的字体,至少是宋朝初期的东西了,离此刻应该有二三百年之久了。”蓝艺估算道。

“反面还有字,大王。”小铁叫道。

朱亭又和蓝艺急忙看那石碑的反面。

“能见此碑文者为有缘人,参透碑文者可入剑仙谷修行。烛光斧影,影幽相合。”蓝艺念道。

“什么意思?”朱亭又好奇道。

蓝艺摇摇头,小铁也摇头答不知。

朱亭又带着满腹疑问。

“哎呀,这种老黄历,谁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兴许就是很久以前的一个失传了江湖流派而已,这种事江湖上多的很呢,别想了。”蓝艺笑道。

“恩,带回王府。”朱亭又道。

“是。”小铁让侍卫们将这块石碑运回王府。

朱亭又总是隐隐约约觉得这碑文兴许和幽鬼心经,影魔掌法有着关联,至于烛光斧影,他不明白,觉得也许会去能问问那些编纂史书的文吏。

所以,他先让小铁将碑带回王府。

这金陵城外的北山,朱亭又以前也来玩过,但发现了这个石碑后,竟然发觉这地方有种仙气,到处都云雾缭绕的。

“哎,也没有什么意思,到处都是枯木,野草,连个野物也寻不着,就碰到这个破碑。”蓝艺意兴阑珊道。

“那,我们还是回去?”朱亭又笑道。

“不,再转转吧,说不定等下就会有只大熊跑出来的。这个时节,正是熊瞎子找食物过冬的时候呢。”蓝艺期待道。

转了许久,熊瞎子没有碰到,倒是碰到一只野兔,蓝艺兴高采烈的要侍卫们活捉。

这可苦了侍卫们,山路本来就不平,野兔又极为灵活,侍卫们又不敢弄伤野兔,怕惹来蓝艺的不快。

一大帮人围着那只野兔四处追赶,这只野兔通体雪白,样子极为可爱。

“不要弄伤了哦,不然重重罚你们。”蓝艺大声指挥着。

那野兔纵然灵活,但侍卫们太多,将四面围住,密不透风,包围圈越来越小。野兔急的在原地蹦跳着。

“艺艺,我看那野兔颇有灵xìng,不如放生了吧,不要杀生了。”朱亭又劝道。

“不,我就带回王府玩几天,不伤害它的,我要把它喂的胖胖的再放了它。”蓝艺道。

朱亭又知道再劝也无用,只得由着她的xìng子。

蓝艺轻轻地从地上抱起那野兔,极为欢喜,轻轻地抚摸它的皮毛,竟然极其干净,一点不像是野生的动物。

“不会是别人养的吧?”朱亭又奇道。

“怎么可能,你看这里荒无人烟的,哪里有人家的样子?”蓝艺生怕朱亭又又要去寻找野兔的主人,急忙道。

“现在能回王府了吗?”朱亭又笑道。

“嗯。”蓝艺有意外惊喜,满心欢喜的应道。

回去的路上,朱亭又抱着蓝艺,蓝艺抱着野兔。两人有说有笑。

“我怎么总觉得这野兔似乎通人xìng,你看它看人的眼神似乎会说话一样。”朱亭又看那野兔的眼睛,极其像人类的眼睛,诧异道。

“嗯,是挺像人的眼睛的,不过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人的眼睛也不是各种各样,还有的人的眼睛很想动物的眼睛呢。哎,还是个母的呢。”蓝艺不以为意道。又拨开兔子的腿看看。

那兔子似乎很不高兴,拼命的蜷起腿,不让蓝艺看。

“呵呵,看,它还知道不好意思呢。”蓝艺大笑道,又爱抚兔子的头。

朱亭又也想去摸那野兔的头,但那野兔似乎很不喜欢朱亭又去摸,竟然将头偏开一边去。

“不要摸,看,它让我摸,不让你摸,和我有缘吧。”蓝艺得意道。

“奇怪,兔子还知道挑人,真的很有灵xìng,你切不可虐待它。”朱亭又提醒蓝艺道。

“哼,你把本姑娘当什么人了,我疼惜还来不及呢。”蓝艺将兔子搂在怀里道。

回到王府,蓝艺自去摆弄那只兔子。

朱亭又找来文吏中的干才,jīng通典籍之人。询问那碑文的来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道:“大王,这烛光斧影之说兴许是在讲前朝太祖。”

“哦?跟赵匡胤还扯上关系了?”朱亭又奇道。

“《湘山野录》中说,开宝九年10月,一个雪夜里,赵匡胤急召他的弟弟赵光义入宫,兄弟二人在寝宫对饮,喝完酒已经是深夜了,赵匡胤用玉斧在雪地上刺,同时说:“好做好做”,当夜赵留宿寝宫,第二天天刚刚亮,赵匡胤不明不白地死了。赵光义受遗诏,于灵前继位。

《烬余录》说,赵光义对赵匡胤的妃子花蕊夫人垂涎之久,趁赵匡胤病中昏睡不醒时半夜调戏花蕊夫人,惊醒了赵匡胤,并用玉斧砍他,但力不从心,砍了地。于是赵光义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赵匡胤,逃回府中。”老学者向朱亭又讲解道。

“哦,还有这一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朱亭又听得津津有味。

“不错,后世众说纷纭,还有一些疑点,也使人们对赵光义有非议。

赵光义不等到第二年,就改换年号。——新君即位,常例是次年改用新年号纪年。可是赵光义把只剩下两个月的开宝九年,改为兴国元年。逼杀赵匡胤的长子德昭(当时已30岁),赵匡胤幼子德芳(仅26岁)也神秘地暴病身亡。赵匡胤的遗孀死后,赵光义不按皇后礼仪发丧。”那老文吏接着道。

“这么说,八成是这个赵光义杀了他哥哥?”朱亭又道。

“这个微臣不敢妄言,不过古之帝王均为天上心宿下凡,生死都会披上些神秘sè彩。”老文吏说得煞有其事。

“哦,那我死了会不会有神秘sè彩?”朱亭又笑道。

“大王!微臣失言,罪该万死。”老文吏吓得跪了下来。

“不要紧张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你说,这故事和武功会不会扯上关系?”朱亭又道。

“微臣真的不知了,似乎没有什么联系。”老文吏摇摇头,道。

“烛光斧影,影幽相合。”朱亭又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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