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捷之后,清扫战场,缴获颇丰,清点伤亡,敌军两万余众全军覆没,朱亭又方死伤接近一半,算是惨胜,毕竟这一万士兵都是朱亭又的家乡子弟兵,是最忠诚也是最jīng锐的力量。
可是这一切,昏迷中的朱亭又不知道。

李丰年下令围城,动用政治攻势,反复劝说剩下来守城几百名朱元璋士卒。

情况摆在眼前,只有区区几百人,大将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最大的官是一名副将,如何能挡的住上万人朱亭又正规军。在迟疑了半个时辰后,这名副将开城投降。

李丰年一面安排部队进城后的安民,安军工作,一面火速让人去济南接朱亭又的家眷。

蓝艺在知道了朱亭又负伤后,和嫣儿,长白二仙四人快马疾行。刘晓晨和大队随后。

不一rì便赶到金陵。

在大帅府里见到了嘴唇发黑的朱亭又,二女顿时泪眼婆娑。

好在蓝艺查看了朱亭又的毒伤后轻出了一口气:“不碍事的,只是普通毒药,我一剂汤药后就能尽解此毒气。”

嫣儿喜道:“妹妹好能干,快开方子吧。”

朱亭又体质在服食过龙心后,本来就已经很强劲了,服下蓝艺亲手调配的解药不出半个时辰就悠悠醒转。

旁边御医看的是钦佩万分。

蓝艺:“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带我出门了。”

朱亭又喝过了药,满嘴发苦,将蓝艺拉低一点,蓝艺不知道他要干嘛。

朱亭又在蓝艺的樱唇上轻轻一吻:“好苦啊。”

蓝艺娇嗔:“哎呀,病了也不老实吗。”

朱亭又又看看旁边站着的满是关切之情的嫣儿,也将美人拉到身旁坐下,一手拉着嫣儿,一手拉着蓝艺,舒服的疲惫着。

朱亭又:“嫣儿,眼下粮草是解决了,我们也暂时有了栖身之地,但大仗之后,部队需要时间恢复战斗力,你爹爹那边。”

嫣儿:“又哥,你的心意我都懂,爹爹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想和爹爹在一起,他老人家偏偏xìng格倔强的狠,非要让两位先生将我送走,我rì夜为他担心。”

朱亭又:“要不,我过几天就亲自带着血魔去。”

李丰年急道:“领袖,万万不可,血魔再英勇也只是区区几百人,执行特殊任务是可以,但是要对抗几十万大军,只怕。”

嫣儿感激道:“又哥,我真的都懂,我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元庭必亡,父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和元庭共亡了,你这里的人即使全拉去也无法挽救大元了,如果父亲真的想逃生,早就和我们一道出来。”

朱亭又将嫣儿轻轻地搂住,拥在怀里。“好嫣儿,永远都是这么懂事。”

蓝艺也扑进来:“我不懂事了么?”

朱亭又苦笑一下:“嗯,你最懂事。”

李丰年的暗探汇报,脱脱竟然在粮草援军全无的状态下,和陈友谅大军对抗了三个月,已经到了随时可能被破城的地步,陈友谅大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这个消息让朱亭又很感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志,什么样的人格魅力啊,能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在这大厦倒塌的最后一刻,依然能挺住,不由的不对这貌合心离的岳父以尊敬。

朱亭又:“丰年,我还是决定去大都,我要蹚这浑水。”

李丰年:“属下知道无法改变领袖的想法,不过,我劝领袖最好不要,我们兵力不足,在这扎根是最好的选择,金陵乃是虎踞龙盘之地,有帝王风水。”

朱亭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在中国历史上金陵就是大明的开国之都。

朱亭又:“我只带血魔去,你带大部队留守,只要不重蹈汤和的覆辙,朱元璋即使回攻,也能坚守个一年半载吧。”

李丰年:“您去到这么远,万一有事情我们连救援的机会都没有啊。”

朱亭又:“不去发展,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怎么行,兵是越打越多的,你在这里好好经营,等我去大都闯出一片天。”

李丰年知道再劝也无用,对这个年轻有为的主子,他只能默默配合。

李丰年:“不过,现在我们的弹药基本用完了,只有厦门军港才有能力补充,怎么办?没有了火器的我军,和普通的战队已经没有分别了。”

这倒是当务之急,上回出征,只带着几名随军的军火专家,这几个人虽然也懂制造技术,但没有设备的情况下,一切要从头再来,至少要三四年的时间。

朱亭又:“不过,天下人都知道脱脱是我岳父,我如何能不救?况且,如果要南下回福建,浙江有徐达的七八万jīng锐骑兵,江西有陈友谅的十万大军。”

李丰年:“属下认为,朱元璋才是领袖最大的敌人,领袖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如果您去大都,或者挥军南下,朱元璋一定会趁机反扑,到时我们可能连藏身之处都没有,在哪个小地方就被。”

李丰年没有说完,朱亭又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朱亭又沉吟良久,“算了,放弃去大都的计划吧。”

李丰年很高兴,朱亭又真的肯听从劝告了,这是很难得的。

金陵的生活一如往昔,仿佛时间倒退了一样,只是多了蓝艺和刘晓晨,原本只是朱亭又和嫣儿的二人世界。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大都传来消息,陈友谅攻破大都,元庭正式灭亡了,从此中国结束了被蒙古人统治的一段尴尬历史,被一个没有文化只有武力的政权统治了上百年的时间。

脱脱自杀殉国,所有将士被陈友谅屠杀干净,陈友谅又付出了十万人的代价,拥兵二十万在大都正式称帝。

消息传来,嫣儿痛不yù生,被朱亭又好不容易安慰住,设了一个超大的祭坛面北遥祭脱脱的亡魂。

再三个月,chūn暖花开的季节,刘晓晨生下一个儿子。全军大庆,许多在观望的地方土匪势力纷纷投效朱亭又。李丰年和将士们都说这孩子是福星转世,给朱亭又带来了好运。

朱亭又看那婴孩生的和自己小时候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欣喜异常,取名朱抗天,意思自己重生本来就是逆天未知,希望能够颠倒历史,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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