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实的历史是朱元璋在扫灭了诸侯后,由徐达领军北伐,将元庭赶出了中原,回到蒙古大草原。
现在,由于朱亭又的出现,历史发生了变化,陈友谅将主要的jīng力从朱元璋的身上,转移到了朱亭又的人民军和元庭方面。

陈友谅的兵力主要部署在三个方面,江西有残存的人民军游击队在积极的活动,陈友谅驻军十万以维持治安。

安徽江苏一带,为了防止朱元璋的势力渗透和边界安全,驻扎着二十万大军。

陈友谅正亲自率领着四十万人马,打算一举剿灭元庭在北方的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军事政治经济堡垒,元朝的首都——大都。

元庭统治的时间不长,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全面收缩的元庭仍然有三十万的主力部队由宰相脱脱亲自率领,和陈友谅的四十万大军在大都郊外的战场对峙,双方互有胜负,一时间,战事胶着不下。

朱元璋在经历了收复江苏的战役后,军力有所回升,集结了十五万人马在金陵郊外,十万大军在徐州基地,准备观察天下大势,伺机而动。

人民军方面,李丰年在摆脱了赵破之后,悄悄的潜到了济南府,那里有两万装备jīng良,弹药充足,从江苏战场撤下来的人民军。

福建和江西的人民军后方有三到四万人民军二线部队,由胡老七暂代朱亭又管辖,由于出sè的游击队战术,加上江西福建两地多山的自然条件,陈友谅和朱元璋都没有对这些兵力薄弱的后方进行围剿。福建的经济在资本主义的市场形式运作下,稳步提升,已经从贫穷落后的地区发展成为了经济富裕的地区。

赵破先是让宪无敌以朱亭又的名义去召集江西浙江一带的外围前线部队的将领回福州开会。自己带着朱亭又的手谕,和几名朱亭又的嫡系亲卫,一路化妆,低调前进,很快的来到了福州城外的一个村子。

赵破:“大家都是朱将军的亲卫,对他的忠诚度我是知道的,我是由朱将军亲口任命的大总管,总理他辖区内的所有军政大事,这些也是你们亲耳听见的,对吗?”

几名亲卫互相看看,一起点头称是。

赵破:“好,你们对我忠心,也就是对你们的领袖朱将军忠心。对吗?”

几名亲卫道:“属下愿意听从赵先生的吩咐。”

赵破:“恩,你们两个将这手谕张贴在福州城门口,你们两个将胡老七给我叫到城门口来迎接我。好,分头行事吧。”

几名亲卫领命而去,赵破带着剩下的几人和赵雨薇在城门外坐着等候。

福州城里,总督府邸里的胡老七,在听到了朱亭又的两名亲卫的亲口汇报后,很是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李丰年没有跟着回来?

胡老七:“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晚上我再详细的问你们。”

两名亲卫躬身答应,胡老七是现在人民军中地位仅仅次于朱亭又的人,他的话在很多的时候都可以代表朱亭又。

胡老七和身边的一名参谋长商量道:“老谢,你看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这姓赵的将领袖的手谕这么大张旗鼓的一贴出来,恐怕会出乱子,因为百姓们都会猜测领袖的生死存亡。”

老谢表情凝重的点点头:“不错,将军所言不差,他这样一闹,分明是怕我们不买帐,先下手为强啊,可是这样的话,辖区内必定人心惶惶。但是,我们不见他,恐怕是说不过去的,还是趁早相见,看看他想干什么。”

胡老七:“他如果上来就要收了我们的兵权怎么办?”

老谢冷笑一声:“不可能,军队是一级一级管理的,几名军长可只认您和领袖啊,军长下面的师长又只认军长,这样一级一级的下来,他想控制军队,谈何容易。”

胡老七想想也是,还是犹豫道:“但是他有领袖的手谕啊,就算他现在还不能怎么样,可是如果时间久了,非出大乱子不可。”

老谢:“胡司令,如果一定要稳妥起见,依着在下的意思,先将福州城外的军营中的两万人马全部调往厦门基地,您也不必见他,我去见,就说您有军事演习的军务在身,说是领袖走之前就安排好了的,已经走了。”

胡老七:“好,这个,主意最稳妥,到时候,如果他要去厦门,我门就说正在军事演习,非军队直属军官不得擅自前往,这是领袖的亲口命令。”

两人又一起商量一阵,决定将朱亭又帅府的一群夫人小姐都带着走,她们要是出了事情,谁也担待不起的。

赵破在福州城门外,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依然不见胡老七来迎接,知道事情可能有变故,但是他必须得到胡老七的支持才能顺利的接管政权啊,强来肯定是不行的,纵使他武功盖世,但是这许多的枪支不是武力能解决的,胡老七身为人民军的第二号人物,身边的jǐng卫工作,不可能有漏洞。

赵破左等右等没人来,正在焦躁不安的时候,人民军的副总参谋长老谢来了。

老谢骑着马,在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骑兵的护卫下来了。

赵破心里冷哼一声,这是要给老子下马威啊。

围观的大量民众让开道路,老谢近前下马。赵破被两个亲卫抬着,坐在一个竹子的轿子上,在原地,面无表情。

老谢:“敢问这位是否就是赵破先生?”

赵破:“好说,在下正是。”

老谢:“先生远来劳顿,不若先到驿馆歇息一下吧。”

赵破:“你是谁?”

老谢:“在下是人民军副总参谋长谢海桥。”

这人赵破已经向侍卫们打听过了,是后期提拔上来的一个人物,在人民军中资历威望都不够,却很有能力。赵破立时起了拉拢之意。

赵破:“谢将军智谋出众,在下早有耳闻,在下和谢将军已经神交很久了啊。还请谢将军前面领路,一同往驿馆商量些事情可好?”

谢海桥之所以被朱亭又破格提拔,忠心度是够的,为人也老道沉稳,喜怒不形于sè,颇有城府。

谢海桥:“愿意陪同赵先生,这边请吧。”

一路上,赵破和谢海桥虚言闲扯,双方都在试探对方的意图和软肋。

只是两人都老谋深算,谁也没有探出个究竟,都感觉对方绝不简单。

到了赵破下榻的驿馆上房,赵破让谢海桥屏退左右,开门见山道:“我受朱将军委托全面管辖朱将军辖区所有军政事务,谢将军有什么看法?”

谢海桥:“在下一定会做好分内的事情,请赵先生宽心。”

赵破:“可是,好像我不受欢迎啊,胡将军为什么避而不见?”

谢海桥:“胡将军因为有公务在身,已经离开福州了,怎么?赵先生不知道吗?”

赵破看着谢海桥的脸,想从这张老脸上找出答案,但面sè淡定的谢海桥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像是一尊石雕。

赵破哈哈一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胡将军不想见我呢。”

谢海桥:“怎么会呢,赵先生多虑了。”

赵破:“我已经让宪无敌去召集所有江西浙江一带的前线将领回福州召开军事大会,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详细讨论今后的大业如何?”

谢海桥暗暗心惊,看来这赵破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很会处理权力的篡夺,绝不能小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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