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这个鬼子医生真真的是激怒了李卓。
要是他想算计李卓的话,李卓最多也就是出手干掉他就完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要去伤害那些受伤的兄弟。

像提小鸡般,李卓拎起那个鬼子医生来到了一顶全是鬼子伤兵尸体的帐篷里。

当然,另两个鬼子医生也被带了过去坐在一边观摩那个鬼子动心思的后果。

在把其他的战士赶出去之后,李卓开始了对那个鬼子医生的手术,他作为一个医生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另一种手术。

于是,在那个躺满鬼子伤兵尸体的帐篷里,一声声的惨叫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让站在外面的战士都毛骨悚然的。

酷刑没多久,另两个鬼子医生就被带了出去,毕竟给受伤战士治疗更加重要。

不过饶是如此,那两个鬼子医生也被吓的够呛,在接下来的手术中可以说是认真到了极点。

接下来的时间里,外面的战士没再有幸听到那个鬼子的惨叫。

因为不想影响后半夜还要消耗体力的战士们养jīng蓄锐,所以,李卓缝上了那个鬼子医生的嘴。

其实李卓没有干什么,只是想把自己以前学过的所有折磨人的招数在这个鬼子身上试一遍。

可惜,那个鬼子在李卓只试了一半的手段的时候竟然生生的痛死了。

有一个战士偷偷的在李卓出来时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顿时也微微有点被吓到了。

那个鬼子死前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在其他地方或许没那么吓人,不过配上漆黑的帐篷里那一列病床上的鬼子伤兵尸体,那就显得格外恐怖了。

看到那个战士偷看被吓到,李卓严厉的瞪了他一眼,掀下了身后帐篷门口的帘布。

那个战士弱弱的看了一眼李卓,看到李卓已经往前走去了,才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等到剩下的两个医生为所有的战士进行了治疗,时间已经到了午夜。

这中间,因为两个鬼子医生的配合,所有受伤的战士都被护理的很好,而且速度还比李卓预料中的要快。

一等到所有伤员被医治完毕,李卓便带着所有人按照预定的计划往其他地方撤退。

李卓不知道鬼子多久才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事,但保险起见,还是早点脱离鬼子的包围为好。

这次,自己没办法行动的几个伤兵每个人都躺在了崭新的担架上,由其他的战士抬着走,速度比前面原始的又背又拉又拽快的太多了。

而在敌占区里没有弹药可以补充,所以所有人的武器都换成了鬼子的三八大盖,补充了弹药。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李卓他们用的是质量合格的中正式,并不比三八大盖差。

要是从这边直接往**主力冲,李卓相信他们肯定闯不过去,所以,李卓决定先往西北方向走,再找机会从后面突破鬼子的防线。

这样,成功的几率又能多很多。

在夜sè的掩护下,李卓他们顺利的远离了鬼子兵站,一步步的往归队的目标前进。

不过,李卓不知道,最先发现鬼子兵站的并不是这个兵站的直属上级部门,而是第二天清晨送过来的一队鬼子伤兵。

当这队鬼子伤兵来到这个兵站时,见到的是一个无比寂静的兵站。

“这里发生什么了?”

一个卡车司机把车开到兵站时,便看到了阵地前的鬼子尸体,连忙快速的下车。

然后后面护送伤兵过来的鬼子兵也纷纷的下车了,看到前面的尸体和寂静无比的营地,心都一下子沉到底了。

在这些鬼子士兵沉默的时候,后面有一个独眼的伤兵也从车上爬了下来,越过了人群,走到了兵站前面。

要是李卓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初在鬼子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的高个鬼子渡边。

话说这个渡边也是幸运的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不过因为身受重伤,在那里得不到治疗,所以他的几个忠实属下硬是在夜里突破了外面**的包围,拼死把他送了出去。

而这次,他是来这个环境好点的兵站休养的。

慢慢的走到前面的那几具尸体旁边,渡边就感受到了胸口传来的隐隐的疼痛,上次肋骨受伤还是对他有挺大的影响的。

轻轻的翻动那具尸体,渡边那只仅剩的眼睛看到了那个致命的伤口,冷兵器,一刀致命。

再把旁边的尸体都看了一遍,也是一样,全是被冷兵器杀死的。

渡边取出一块白手帕,挡在不断轻咳的嘴巴前面,而后缓缓走进了兵站。

后面的一部分鬼子士兵连忙跟上去,以免这个军官受到什么攻击,其余的鬼子则快速的在兵站的周围分散开来,在四周进行严密的侦察。

渡边走进了静悄悄的兵站,现在的整个兵站没有任何的声音,静谧到令人恐怖。

沉默着,渡边一人缓慢的走遍了整个兵站,看到了所有同胞已然玉碎。

这些惨烈的景象给渡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已经接触过很多次。

很快,他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自己所钟爱的特种作战留下的痕迹吗?

想到这里,他又记起了那个突击了司令部的支那人,摸了摸被弹片打瞎了的左眼上面的黑sè眼罩,渡边对中国人的仇恨又涌上了心头。

渡边缓缓走过兵站士兵驻扎的帐篷,那里,已经只剩下了一片灰烬,偶尔透过厚厚的灰烬看到几个蜷缩起来的人形焦炭。

再走进原来医生的帐篷,那里所有的药品少了一大部分,剩余的也已经全部被毁坏,里面一片狼藉。

最后,渡边来到了属于伤兵的帐篷,看到了一张张整齐排列着的床上的伤兵尸体。

虽然是白天,帐篷里还是显得那么黑暗,一阵阵的晨风从外面吹进,吹到帐篷里却让人感觉到了yīn冷。

当然,渡边也看到了那顶帐篷zhōng yāng满脸都扭曲了的鬼子医生的尸体。

紧紧的将背后负着的不断颤抖的双手互相握紧,渡边慢慢走出了帐篷,心中满是杀意。

不过,那又怎样,对待这些侵略者,没有同情心可谈,要是让李卓再做一次决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下令把鬼子伤兵杀光。

渡边一个人站在兵站路口,后面来回忙碌的鬼子士兵似乎就是在衬托他思考的深沉。

良久,渡边才抬起了头,转身面向了一个方向,把视线投向了远方。

那个方向,是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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