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县令心急不安的样子,宁采臣暗自好笑,妈的,让你贪,让你滥用酷刑,碰到老子,你算倒霉透顶了,不好好“招待”你一番,实在有负本公子正义无人敌,一夜七次郎的名头。
宁采臣侧着头,惊讶道:“哎呀,何县令,这大堂甚是阴森,不若咱哥俩找个山清水秀阳光明媚空气清鲜的地方如何?”

何县令心里大骂,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强笑道:“哦,宁公子说得对,我家的后花园还不错,咱们就近?”

后花园啊,不是后门就好。宁采臣皱了皱眉,半晌才道:“也罢,咱们一切从简,一切从简。”

何县令嘴角抖了抖,笑道:“对对对,一切从简,宁公子请。”那小册子如鲠在喉,一刻在宁采臣手上,一刻他都不能安宁。

何县令在前,宁采臣在后,两人走过几间走廊,穿过几道门,片刻过后,便来到一扇月亮门前。

跨过那门,宁采臣顿时眼前一亮,四周望去,满眼都是葱郁绿色。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花园里曲径通幽,姹紫嫣红,鸟鸣啾啾,小桥流水,柳树依依,花草虽多,却是布置得别有匠心。

宁采臣跟在何县令身后,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一边走,感叹不已,这他娘的比前世那几千万的豪华别墅好多了。虽然他前世见得多的是车水马龙,对什么园林艺术没有专门研究,但好歹也去一些苏州园林旅游过,那点眼光和见识还是有的。

他娘的,打死老子都不信前面这个只会糟蹋女人的猪头能设计出这么有水准的花园出来。

他加快脚步跟上何县令,问道:“何县令,我看你这花园设计得甚是巧妙,想来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啊。”

何县令听了,得意一笑道:“看不出宁公子倒有眼光,不过你一定想不到这花园是谁设计的。”

日,我才来到这个几天,哪知道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宁采臣郁闷地想。

“那我还真得请教何县令了。”宁采臣道。

何县令摇头晃脑道:“这花园,说出来谁都不信,竟然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宁采臣听了反而不觉得惊讶,他宁愿相信这花园出自女子之手,也不愿它出自眼前这猪头之手,他又不像现在的男人一样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

不过,好像老子这几日认识的女子都不是普通人啊,慕晚晴医术过人,谢小环擅琴,乔秋容喜舞,就连小雨也烧得一手好菜,哎,就本人好像不学无术了,我勒个去,若是能将这几个都泡上手,那不就说明自己更牛叉了?这货又开始yy起来。

“哦?是哪个女子?”宁采臣对这女子倒有些兴趣了。

何县令这时却手一指道:“宁公子,我们到了,前面那个小亭如何?”

他手指的方向正有一个小湖,湖边三两棵柳树旁立着一座六角琉璃小亭。

两人在小亭凳子上坐下来,自有侍女上茶来。待到侍女退下后,宁采臣见何县令又要开口,忙道:“何县令,有好茶而无好酒,实在是浪费这灿烂春光啊。”

何县令脸皮皱了皱,心里恨死了眼前这狂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吩咐女侍女上酒菜。

宁采臣喝了口酒,闭上眼摇头晃脑道:“这可是三十年的竹叶青啊,不过,何县令,好酒好菜好天气,没有美女相陪的话,岂不是大煞风景?”

何县令眉心直跳,脸色一变,张开就要飙,宁采臣装作没看见,突然捂头哎呀一声道:“哎,头晕头晕,我这人喝酒没有美女相陪呢就会头晕,一头晕,什么就不记得了。”

妈的,这是**裸的威胁!桌底下何县令的手抖了几下,一下握成拳头一会又张开,他深呼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胸口那口气给压下去,皮笑肉不笑道:“宁公子才思敏捷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美女自然是有的,你稍等。”

日,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我的。这句话你只说对一半,我的确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但才思嘛,若是会背几淫诗也算的话,那我倒勉强够格。宁采臣暗道。

何县令拍了拍手,不多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娉娉婷婷慈从花丛间走上前来,看到何县令与宁采臣相对而坐,都不由诧异地看了眼宁采臣,见他英俊潇洒器宇轩昂,愣了一下,弯腰躬身,娇滴滴道:“老爷。”

何县令微微一点头,淡淡道:“给宁公子上酒。”

立时环佩叮当香风缭绕,那女子莲步轻移坐在宁采臣旁边。

日,太小气了吧,好歹也要叫上十个八个美女才可以啊,一个怎么够?宁采臣郁闷不已。

酒到干杯,一饮而尽,他前世就是个喜欢喝酒的人,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尽兴喝过一场,现在有机会喝这何县令搜刮的美酒,要是不大喝特喝,那就实在太亏待自己了,不像自己的作风啊。

“来来来,何县令,干杯。”宁采臣面红耳赤举起一杯酒道。

何县令也笑着端起一杯酒,不过那表情看起来像便秘一样,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宁采臣一眼脖子,一杯酒倒下去,见何县令才喝一小口,立时眼一瞪大声道:“何县令,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何县令真想开口说老子就是瞧不起你,不过一想起那小册子,他就软下来,忙道:“没有,怎么会呢,我干我干。”说完也是一口喝完,还倒转杯底给宁采臣看看,宁采臣这才眉开眼笑。

“何县令,这样喝实在没趣,不若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宁采臣见何县令才喝一杯,又道。

“什么酒令?”何县令面色白,皱着眉头道。

宁采臣心里好笑,一看你就是纵欲过度的货,今天就灌死你。

“很简单,来来来,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人在江湖走啊,哪能不喝酒啊。”宁采臣一边喝一边挥着手叫,逗得旁边那个女子捂着嘴咯咯只笑。

何县令苦着脸硬着头皮陪他喝,喝少了还不行,行酒令,他哪会是宁采臣的对手,几杯下肚,就已经开始眼神迷茫昏昏欲睡起来。

老子不但要喝你的美酒,还要泡你的美妞,不然怎么对得起杜平挨的那几十大板。

“这位美女,这么称呼啊?”他转头对左手边的女子道,手已经不知不觉搂上别人的细腰。

那女子柳眉小嘴,皮肤白嫩,看起来也甚是水灵。妈的,好女都让狗糟蹋了。不过这何县令眼光倒是不错,不知是从哪里抢来的良家女子。宁采臣心里暗骂。

“奴家叫春兰。”那女子吃吃笑道。

“哦?春兰?是不是还有个夏竹秋香冬梅?”春兰?我还空调呢,宁采臣随口问道。

“咦?宁公子,你认识她们?”春兰奇道。

“靠,不是真的吧?”宁采臣下巴都快掉下来,老子随口一问,竟然还真有秋香啊。

“春兰空调,哦,不,春兰,那你听说过唐伯虎没?”宁采臣手在春兰腰上一边熟练地抚摸一边道。

春天只觉得身子在那双似乎带有魔力的大手抚摸下酥软如泥,她星眸半睁,娇喘道:“唐伯虎?奴家没有听说过。宁公子,你的手——”

宁采臣缩回手讪讪笑道:“不好意思,习惯了,嘿嘿。春兰,这园子是谁设计的,你可知道?”

春兰喘了口气,摇头道:“我只听说是鲁王府的人设计,具体是谁却是不知。”

宁采臣恍然大悟,妈的,怪不得何县令不想说呢,估计和那什么鲁王有一腿,不然也不会这样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却安然无事,不过既然上头有人,为什么他会甘心当这个小小县令这么多年呢?

春兰见他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偷眼看了下何县令,见他还趴在桌子上酣睡,便轻轻拉了拉宁采臣的袖子,柔声道:“宁公子宁公子。”

宁采臣一惊,道:“啊,春兰,你这是做什么?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

新书求票票,兄弟们手里有票的不要客气哇。

&1t;ahref=.>.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