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
“你不上?这是在看不起本将吗?”蒙恬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榴芒锤了,见此顿时怒吼了出声,而现场却没有人回应他。

而青衣几人的眼神却很是明显,这不是事实吗?

“请。”黑衣武器都么有拿,在蒙恬袭击过来的时候极快的一闪,身形如风的化作虚影朝着蒙恬袭击而去,蒙恬手中的武器根本毫无作用,当即将其丢开,两人腾于半空交战,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蒙恬壮阔的身体就从空中跌了下来,捂着胸口退了几步才站住,脸上极为骇然。

而黑衣依旧是满身淡然的往北夜凌身后一站。

“倒是不错。”北夜凌却是夸赞,随即朝着黑衣凉凉的看了一眼,他顿时身体一颤,是了,以蒙恬这样的水平,他却超了那么多时间,自然得被罚。

“二皇子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司马隽抬头凝视着北夜凌,不得不说,即使他身份和北夜凌差不了多少,但这个人的才干和浑身的气势,以及谋略心思,他都是远远不及的。

“本王会让小妹,亲自向凌王妃致歉的。”

北夜凌没有应答,而是直接转身朝着帐篷的方向。

“原来竟是凌王殿下,草民见过凌王殿下,多谢凌王与凌王妃大恩,草民一定铭记在心。”旁边的孕妇丈夫终于回过神来,朝着凌王施了个礼,倒是没有显得诚惶诚恐。

“是王妃要做的。”他如此开口,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女人的痛呼声,不由微微皱眉,女子,生孩子这般痛苦?

见凌王怒气消散,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司马隽这才挥手让人将一身狼狈的司马静给带进了马车,眼里乌云密布,他看着不远处的北夜凌,想到接到的密信,心里有了打算。

而里面的冷璇却无心顾及外面的情况,因为那女人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可能因为走了许久路导致身体的虚弱,所以总是使不上力气,导致宫口开了孩子却一直难以伸出来。

“夫人,夫人,你听得到吗?你不能睡,你想想你的孩子,孩子他需要你,快点用力。”她凑到她耳边开口,又要顾及下面的情况,因为那丫鬟和绿环都是不知人事的姑娘,根本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一切都是她在顾着。

“好疼,好疼啊,我,我没力气了!”那女子声音虚弱的喊道,意识一片迷乱,根本没有怎么听到说话,呼吸都缓慢了下来。

冷璇不由咬了咬牙,随即给她喂了一颗麻醉药,随即将她多余的衣服弄开,随即吩咐绿环两人出去叫那男子进来。

“你夫人现在属于难产,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将孩子生出来,我必须马上开刀,将孩子取出来,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冷璇明白古代人的思想,想必开刀这种事情是为所未闻,而且有身体寸肤受于父母,也是不愿身上留什么疤的,所以她还是选择征求他们的决定。

“什么?开刀?”男子意外至极,忍不住大声呼了出来。

而且难产这二字,听到的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死亡,不是死大人就是大人孩子一起死。

“是的,就是在肚子上开刀,否则的话,孩子就要窒息而亡了。”

“那大人呢?”男子下意识的问道,随即满眼心疼的看着那只有浅浅呼吸声的妻子。

他走过去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摇了摇头:“凌王妃,你是大夫的话,那请你尽力保住芸儿吧。”

“不,夫君,救孩子,救孩子,王妃,你保住孩子吧。”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天性,那芸儿又清醒了几分,不断的摇着头,满脸不舍的看着男人,从眼角流下了泪水。

“夫君,有孩子们陪你,芸儿也放心了。”

“芸儿……”

“你们要说什么,等会有的是机会,现在马上给我一个动不动刀的答案,否则的话孩子就真的没有呼吸了。”冷璇借此机会已经将手术刀消了毒。

清亮的眼底露出了无奈,虽说她确实也被男人的话给惊讶到了,毕竟她以前可是挺多了古代这保孩子不保大人的例子,但此刻却不是说话的时候。

“有机会?王妃是说,芸儿也有救?”男子并不傻,很快就听出了冷璇的意思。

“是,大人小孩都不会有事,只是会在肚子上动刀,你相信我的话,就同意,然后出去。”冷璇说话简洁清楚。

“同意,同意。”男人急忙点点头,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别担心,吃下这个,醒来就结束了。”冷璇给芸儿喂下了麻醉药,随即让绿环他们都出去,自己一个人行动,毕竟这里虽然还有蓝衣,但毕竟男女有别,她一个人也已足够。

“这夫人怎么没有声音了呢?该不会……”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外面的人却等的焦急,那芸儿身边伺候的丫鬟忍不住开口,又猛然闭了嘴,眼睛不断的落泪。

男人也是一样紧张,但却没有吭声一双眼睛盯着帐篷帘子,感觉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就在北夜凌也忍不住投过来目光时,那里面总算有了动静:“哇哇。”

是小孩的哭啼声。

“生了生了,我就说我家王妃行的。”绿环听此忍不住尖叫出声,显得极为高兴。

“不要进来。”冷璇声音从里面传来,阻止了几人的脚步。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门帘才被掀开,是冷璇手里抱着一布裹的小东西走了出来,她身上的衣服带着血迹,脸上也有疲惫之色,却是掩不住眼里的笑意。

“是个男孩。”她将孩子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先是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僵硬的模样却是极大的透露了初为人父的欣喜。

“芸儿呢?”

“很好,只是现在需要休息。”冷璇很有耐心的回答。

“好,好,真是太好了,王妃大恩,我钱越永生难忘。”男人也就是钱越激动开口,有妻有女,万事足矣。

“她目前不能移动,等下让人简单的清理一下就好,尤其注意不要动了伤口。”她惯常的做好医嘱。

“好好好。”

“难产都能救活?这医术也太好了。”

旁边西岳的人却是忍不住嘀咕了,毕竟谁不知道难产的可怕,而这凌王妃却是能将大人孩子都救活,莫不成这凌王妃是神医不成?

而黑衣等人却没有多少意外,毕竟他们王妃的医术那可都是早就见过了,说是神医也是不为过的。

“很累?”北夜凌却是朝着冷璇走了过去。

“嗯。”她揉了揉手臂,一个人一场手术,确实有点麻烦,而且她极少接触妇产。

北夜凌随即伸手,将她直接拦腰抱在了怀里,丝毫没有在意她身上的血渍和味道,随即朝着马车走了过去,将旁边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满脸温柔的,还是刚才那满身杀气令人心惊胆战的北夜凌吗?

冷璇也因为太累,也没有顾得什么安然的躺在他怀里。

“刚刚我都听到了。”她将头往他怀里靠了靠,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嗯?”

“堂堂凌王殿下,这样欺负尊贵的客人好吗?”她不用想,都知道司马隽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了。

“这不是王妃带的头?”他挑眉反问,随即伸手将冷璇沾了血迹的外套给脱掉。

虽然他一时是不怎么在意,但还是无法一直忍受的。

“冷。”冷璇嘟囔着缩了缩身子,有些不满,小女儿姿态也是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

“娇气,得多锻炼才是。”这马车可是放了保暖的东西的,他嘴里鄙夷,但还是极快的将塌上的软被往她身上裹了一圈,朝着自己的方向靠的更近。

“你这建议倒是不错,你教我习武吧。”冷璇不由生了想法,她这多次被人暗杀,她那点跆拳道也是应付不了了,虽说她身上似乎被封印了什么灵力,但是现在又解不了封,这有和没有也没有什么区别。

有了武功,倒是会方便许多。

“你确定?”北夜凌意外的挑挑眉。

“嗯,你难道是不想教?”

“不是,只是怕你受不了罢了。”他脸上染上了些许随意姿态,手不由得在她腰间轻轻磨蹭了几下:“只是王妃,有什么报酬可以付给本王?”

“报酬?”冷璇一愣,见着他脸上的不怀好意,当即摇了摇头:“算了,我忽然不想学了,还有,把你的手伸出去。”

“本王给你保暖,王妃不需要?”

“……”好吧,他确实是个不错的暖炉,她当即闭上眼睛,不多理会。

虽说这是冬天不容易感染,冷璇还是让那夫妇跟着她们一起上路,以便于随时观察情况,而且她们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云都。

那芸儿看到冷璇的时候,自然是感激至极,怀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显出满满的母爱。

从聊天中得知,这芸儿姓杨名可芸,是随着夫君一起寻亲的,只是在说起这个的时候,她眉眼间有淡淡的忧虑,冷璇见了也不多问,而是看着她怀里的婴儿。

“已经取名字了吗?”虽说五官还没开,但却是粉嫩嫩的一团,很是可爱。

“还没呢,其实我和夫君有个想法,希望小儿的名讳由王妃来取,毕竟没有遇到王妃,他就……不知道王妃是否愿意?”杨可芸如此开口,倒是让冷璇有几分意外。

“让我来取?”

“嗯,若是王妃为难的话,就不麻烦,芸儿并没有借机攀附的意思。”她急忙开口解释,那真诚的模样,使得冷璇急忙摆摆手。

“不是,只是我随意惯了,这名讳如此重要的事情,还真没有经验,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就取一个吧。”冷璇也觉得和这孩子有缘,这好像是她亲手接生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则是在现代。

“不如叫钱兆阳,如何?希望他能如阳光一般,永远拥有温暖。”冷璇思索片刻如此说道。

“钱兆阳,不错,就这样了,小兆阳,为娘的小太阳。”杨可芸温柔的笑着,那满满的母爱让冷璇很陌生,但看在眼里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从聊天中冷璇发现杨可芸是很有见识的女子,她总是四处跟着钱越四处游历,而他们认识,也是由此而来,冷璇本来也有在月白镇生活一段时间再去其他地方走走看看,所以听她讲的时候不由也有些入迷。

“王妃,王爷过来了。”绿环在马车门口处瞥到了北夜凌的身影,不由开口提醒着。

“嗯?他过来做什么?”冷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王妃,天已经黑了,又过了一站了。”

冷璇听此不由打开了车帘看了眼,发现天确实黑了,而小兆阳也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而那钱越也因为她进来了一直没有机会进来,不由觉得有几分尴尬。

“倒是芸儿一时聊得忘了时间,真是和王妃很是投缘呢,不过凌王找来了,估计是想王妃了吧?”旁边的杨可芸忍不住笑言,眼里多了几分趣味。

她本就是江湖儿女,自是不会太过拘束。

“你胡说什么呢,他应是有事找。”冷璇不由咳嗽一声,脸上莫名一红,随即提了裙子就下了马车。

而外面,左边站了钱越,右边站了北夜凌,见她出来他随即就伸了手将她扶了下来,朝着钱越点点头就往前面马车而去。

回马车之后北夜凌就手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脸色有些莫名的冷,冷璇看了莫名,又因聊了那么久多了几分困意,随即打了个哈欠就眯起了眼睛。

只是在迷糊之际,她却感觉到脖子上有湿濡吸吮的感觉,随即又听到细细碎碎的衣服摩擦声响起,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她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就被他钳住了嘴巴,附上了薄唇,堵住了她脱口而出的惊讶。

随着实践经验的增加,他现在的吻技却是越加娴熟了,不一会就能将她弄得头晕眼花意识迷乱,但是听到马鸣声和外面隐约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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