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浴室中的激情
打了个寒颤,乔欣蕊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已经将自己的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走到门口一声又一声毫不矜持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

转身走下台阶,乔欣蕊觉得自己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愣愣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乔欣蕊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着,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这如水一般清冷的夜。

身上一暖,乔欣蕊警惕的回头。

天浩披衣服的动作下意识的一僵:“里面不一定什么时候完事,晚上冷。”

乔欣蕊看着罩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笑了起来,灿烂的笑容似乎可以与天上的月亮媲美。

见乔欣蕊笑的灿烂,浩天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事到如此,谁也帮不了谁,弱者永远都只能是强者的依附玩物而已。

乔欣蕊在外面站到浑身僵硬,那边的浩天才对着她挥了挥手,将身上披着的衣服还给浩天,乔欣蕊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

客厅里果然已经没有人了,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乔欣蕊慢慢的向二楼走去,路过韩文柏的房间时,她不由再次犹豫起来。

房门是打开着的,可是回自己的房间只有这么一条路

下意识的攥紧手掌,指尖黏腻的感觉不由让她楞了一下,这是那哥男人的血吧,干固在自己手上难受的要命,现在的她真的很想洗衣歌热水澡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将脚尖点起,乔欣蕊谨慎的弓起了身子,准备悄悄地溜回房间。

正在驰骋中的韩文柏眼角微斜就瞟见从门口鬼鬼祟祟的小小身影,动作瞬间粗鲁起来,该死的,自己不过是让她去买几件衣服她竟然浪到现在才回来。

“过来。”带着沙哑的声音下意识的响起,门口的少女却只是身形一僵瞬间就一溜烟的消失在门口。

紧紧地咬住后槽牙,韩文柏的眼睛危险的眯在一起,很好竟然敢无视他的话

"唔.韩少好棒我.不行了。”身下的女子完全沉溺在韩文柏带给他的刺激中,见他突然不动只是盯着门口,当下摇着身子缠了上来。

“既然不行了就休息吧。”生冷的说完韩文柏,直接将胯下之物从女子体内抽了出来。

连眼神都没有给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子,直接裸着身子向乔欣蕊的房间走去。

他一想到今天的白兔模样了女人竟然跟乔欣蕊有相同的,他就很生气。如果他不要乔欣蕊了那她也可以…

不!那是他的,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到。“嗯~啊啊~韩、韩少”看了眼身下的女人,女人眼底的风情,让他又想到了乔欣蕊。一阵恼火,是不是没有他,她也是这样的在别人身下!猛得撞击,又猛的推开。

“滚”女人意犹未尽的“韩少~”

“我叫你滚”眼底阴郁,女人一阵颤抖,不敢多作逗留。

天浩轻轻微笑道“回去吧。”

乔欣蕊微笑转身回去。

上了楼梯,正巧与那要离开的女人撞见。微露出痕迹,眼神轻蔑的扫乔欣蕊,嗤笑一声。乔欣蕊保持着微笑擦肩而过。经过韩文柏的卧室,门并没有关起来,看到韩文柏的俊脸在烟火里明明灭灭。

烟雾缭绕旎旎这方才悱恻缠绵的屋子。空气似乎弥漫着暧昧气息,还有隐藏的危险。

乔欣蕊垫着脚不发出动静的走过去。

尽管轻但韩文柏久经实战还是被发现。韩文柏掐灭烟头吐出一缕轻烟,显得既危险又性感。“进来”分不清情绪。他记得她在他怀里哭泣,他记得她与她的第一次,他现在想要她。

不知为何,她像酒,要她就越迷恋……

乔欣蕊今天所受的刺激太大,她现在只想去洗个热水,好好睡一觉。所以她选择没听。扭开浴室门把,站在蓬蓬头下,热水打在身上,手中的刀很快就热了但心还是冷。浴室地上的血很快圈成一片淡淡的红。

看着乔欣蕊无视自己,直径的走进房间。韩文柏感觉到怒火直烧头脑。

呵!叫她去买个东西,***的竟然给他现在才回来,还无视自己,真是不可饶恕。

他怒吼出声:“给我滚出来。”没有动静。

“哼”韩文柏脸上阴郁,嘴角挂上冷笑。什么都不穿大步不的向浴室走去。

好啊,这么晚回家竟然还不听他的话,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浴室的门被反锁上。但并不能阻挡韩文柏什么。脸上挂着冷笑。举起手,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个黑影,开锁,然后退下。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韩文柏推开浴室的门,一步一步走进去。

乔欣蕊在蓬蓬头下,任热水冲刷着自己娇小单薄的身体,仿佛失了希望的少女就这样连衣呆站在水中,眼睛里没有平时的倔强,那种对生活幸福的光芒有的只有行尸走肉。

韩文柏脚步停止,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紧紧的捏住,蹂躏。一瞬间韩文柏对眼前这个没有朝气的少女生出了怜惜,但只有一瞬,他是不可能对乔山的女儿有怜惜的,乔山的女儿只有践踏的分!

韩文柏大步走过去一把手掐着乔欣蕊的优美的脖子,推着她撞到墙上,乔欣蕊发出一声闷哼又很快的压下。热水在两人这间跳动。韩文柏脸色阴郁,咬牙切齿“你想死?”

乔欣蕊没有任何表情,似有似无的扫过他。又似迷茫又似挑衅。

韩文柏怒气上涨,他一把抓住乔欣蕊的头发往后来,低低的怒吼“你是在挑衅我?”乔欣蕊轻轻的附和道“是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声音很危险,而乔欣蕊似不知。

“我还真不知道呢。”歪头似纯真的小孩般“我还真想试试呢”韩文柏一怔,似是被乔欣蕊纯真的笑给弄怔愣,还有点想不明白平时的白兔变成了这样。不害怕他了还挑衅他叫他动手。

她坦坦荡荡却叫他毫无防备。眼一闭,再睁开。声音清冷“真想知道?”

乔欣蕊依然在笑“是呢”已经无所谓,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不需要时就可任意践踏,蹂躏。这个世界是黑暗黄暴的,没有人把他当做人看,父母,那个男人,还有韩文柏。

这样,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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