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给你下药!”赵一南挥着雪白的手掌闷哼一声,随后抿着嘴笑嘻嘻地推了一把王经天道:“你醉啦!”
王经天捂着脑袋道:“这感觉还真有点像喝醉,头晕晕的,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玩意?”

赵一南咬了咬舌头,做出一股高深莫测的样子,然后低声道:“雪碧,雪碧兑,兑,伏特加!”

王经天闻言顿时懵了,伏特加他早就听别人说过,据说这玩意在俄国就是精神食粮一般的存在,不吃菜不喝酒老婆跟人走都不能没有伏特加!据说它像水一样,是经过桦木炭过滤的,纯净的无味无色,没想到自己竟然喝了兑雪碧的伏特加,他望着满脸通红的赵一南,心想这个小妮子千万别喝出事,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包看不懂名字的进口牛奶,撕开口子之后,他抱起赵一南,忍着因触碰着她柔软躯体所泛出的阵阵涟漪,用手指轻轻碰开赵一南小巧的嘴唇,然后把牛奶口对准了她。

赵一南迷迷糊糊中发觉被人抱起自己的身体,正迷乱间,忽然惊觉自己的嘴唇里流进一股液体,她惊讶之下,手脚乱踢乱打,顿时听到一股“哀嚎”声,这种声音让她清醒不少,她伸手往嘴上一摸,看到是一股白色液体,望着正蜷缩在沙发旁的王经天,又惊又怒道:“你,你,这是你的那,那……”说到这里,她实在说不出来,满脸的羞红与愤怒!

王经天忙道:“你傻了吧,大姐,我看你喝醉了,便拿牛奶给你醒酒,你想哪里去了!”

赵一南把白色液体放在鼻子旁闻了闻,发觉是牛奶后,露出雪白的牙齿,抱歉笑道:“对不起,我以为,嘿嘿,我以为你这么快呢!”

王经天惊道:“什么这么快?”

赵一南翻着白眼瞅了他一眼,扬着头道:“感觉你就是很快!”

王经天闻言心中又是抓狂又是无语,他爬到她身边,抱着她的头道:“赵一南,我不是个定力强大的人,你再这样引诱我,我就要收拾你了!”

赵一南伸出手一把把王经天的下巴推上天道:“怎么收拾!”

王经天下巴的胡茬被赵一南嫩滑的小手按着,不禁意乱神迷,他翻身一把把赵一南压在身下,双目盯着她的眼睛道:“就是这样!”

赵一南盯着他道:“你敢?”

王经天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一南,我们现在都喝醉了,我要是这样,未免趁人之危!”

说罢,从她身上爬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包牛奶放在她手上道:“喝完它,你会好受很多。我走了。”

赵一南双眼迷离道:“我现在醉了,你也醉了,过来抱我。”

王经天走过去,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道:“你知道吗,一南,我想要你,你这么美好,为什么不呢,但我女朋友在家里等我,我知道她并不会完完全全的影响我,但她还是影响我了,而且你现在醉了,我知道即便如此,你也很美,但我还是想你清醒了,如果你后悔了,那对你来说是一件大事,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大事。”说罢,抱着她抚摸了一番,叹口气道:“我都有点忍不住了,走了。”

赵一南道:“你手机给我!”

王经天把手机递给他,赵一南在手机上捣鼓半天后,递给他,叫道:“门给我关好,要是有坏人进来,我一定相信是你放进来的!”

王经天出来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的心中不止有唏嘘,还有阵阵的迷离,要是搁在以前,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把赵一南压倒了,但是现在,他确实无法再像以往那般随心所欲,他知道这有孙文静的原因,也有修炼蜀山碎玉功的原因,它让他平静,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仅仅只是火山爆发前的平静,他心中的火苗正在蓄积,一旦那座火山修炼完成,他将会完完全全的不再受任何人控制甚或影响。

到时候是神是魔,一切悉从内心。

回到家之后,孙文静正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睛看电视,王全水则站在阳台练功。

“我回来了!”王经天正在思索该如何跟她解释,心想莫不如先到厕所打开窗户除除身上的味,谁知孙文静朝他挥了挥手道:“过来!”

王经天慢慢蹭过去道:“怎么了,我的女王!”

孙文静咬牙怒视了他一眼,随即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在他身上闻了闻道:“你身上的香味哪来的?”

王经天头碰着她柔软的胸部,用力挤了一下,随即双手环绕着她的丰臀道:“这个,唉,吃饭喝酒嘛,难免碰到了!”

孙文静怒道:“什么叫碰到,是不是抱起来摸到床上去了!”

王经天见她发火,忙道:“没有没有,你别想这么多嘛!”

孙文静气道:“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跟其他女人出去鬼混了!”

王经天见她动了真怒,想了想,便道:“没有,文静,我没跟其他女人鬼混。”

孙文静道:“我不信,你是不是去了夜店!”

王经天揉着她的臀部,摇摇头道:“真没有,你不能相信我吗,文静,等下你检查检查就明白我真的没有鬼混了!”

孙文静把手上的枕头砸在他身上道:“滚,你不交代清楚不要碰我!”

王经天坐在冰凉的地板砖上,想起方才坐在赵一南家柔软的地毯上的一幕,虽然时间仅仅只隔了数十分钟,却让他有着白云苍狗的感觉,人生就是这么虚幻且动荡不堪,他无法在一个地方和一个女人消磨所有的时光,是尚未遇到么?若有那样一个女人,他会坐下来和她聊完地老天荒么!

白色的光如夜一般让人忘掉所有色彩,尘世间所有的男人和所有的女人都无法在所有的时光形成一种对爱的共识,他们所做的讨论虽然在时间的跨度上越过万年,但其生命周期不会比青春更长。窗外的风徐徐吹在他的脸上,他抖动着手掏出一根烟,烟雾中,孙文静愤怒的眼神、赵一南夕阳下的影子和裴秀蕊秀美绝伦的面孔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动,他以前听人说,喝醉了之后会发现喝酒毫无意义,但人生不正是如此么。

他望着她写满愤怒、怀疑、失望以及略带伤心的面孔,想上前吻一下,告诉她自己确实是真心爱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抱紧自己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受伤的小猫般可怜。

王经天掏出烟,点燃猛吸了两口,他深知野蛮有时候比文明管用许多,他抱起孙文静,不管她大喊大叫,踹开卧室门便把她扔在床上。

孙文静大叫道:“无耻,混蛋,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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