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左左哭的厉害,哭的委屈,那眼泪,就像是倾盆大雨,说来便来,更是让黄埔珏看着,都有些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了。
忙不迭的伸手擦拭着叶左左脸上的眼泪,无奈,这个女子,就仿佛是水做的事情,那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再见女子眉宇间的委屈,难过,黄埔珏眉头不由紧蹙,随之,明白了什么似的,红唇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好了,左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是我之前态度太过强硬了。我也有错,对不起……”

黄埔珏开口,语气中,更是带着几分无奈,叹息。

就算,他在其他人眼里,是多么的厉害。

武功高强,功绩赫赫,当朝无两。

是老百姓心目中最是爱戴,无坚不摧的战神。

谁知道,只要这个女子一哭,他便没辙了……

谁叫这个女子,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他的挚爱呢!

只要这个女子稍稍皱一下眉头,他的心,都会跟着牵动起来。

更别说,这个女子现在哭的如此可怜了。

要是换做其他人,敢惹得这个女子如此伤心,他肯定二话不说暴揍一顿。

无奈,现在让这个女子哭的如此伤心的人是他……

就在黄埔珏心里无奈叹息之际。

原本哭的梨花带雨的叶左左,在听到黄埔珏居然服软了。

心里松口气之际,又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气恼,几分委屈。

毕竟,她实在害怕见到这个男子对着她冷冰冰的模样,让她看着难受。

如今,瞧着这个男子终于服软,叶左左心里欢喜之际,更多的是感动。

因为,这个男子服软,证明了,他心里是有她的,不是吗!?

虽是如此,想到这个男子惹她担心难过,叶左左心里,不由又涌上几分气恼了。

要知道,她甚少哭。

而且,眼泪对于她来说,简直是逊毙了!

如今,她竟然在这个男子面前露出如此逊毙的模样,当真丢脸呢!

想到这里,叶左左红唇一嘟,随之鼻子当即一哼。

瞧着叶左左现在嘟唇气恼的模样,黄埔珏脸上先是微微一愣。

随之,明白了什么似的,那好看的眉头不由轻轻一挑。

心知这个女子并没有真的生气,黄埔珏嘴角先是轻轻一勾。

随之,红唇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怎么!?现在轮到你生气了!?”

听到黄埔珏此话,叶左左先是轻轻瞪了瞪黄埔珏一眼,红唇一启,当即开口诉道。

“谁让你让我伤心难过了!?”

叶左左开口,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气恼不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男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她如此上心。

只要是关系到这个男子的一切,她都会无比的紧张。

看到这个男子开心,她便会跟着开心。

看到这个男子难过,她也会跟着难过。

瞧着这个男子生她的气,对她不理不睬,她的心,都快揪起来了。

这时候,叶左左才发现,原来自己爱这个男子,已经爱的那么深。

比她所要知道的,更深,更深……

叶左左无法想象,以后,要是失去这个男子,她会如何。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子会离开她,她便觉得心如刀绞了。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那好看的眉头,更是紧蹙在一起。

眉宇间的忧伤忐忑,更是让黄埔珏瞧着,心疼不已。

“对不起左左,让你伤心了,这一次,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吧!?”

黄埔珏开口,说完此话,当即猿臂一伸,大手捉住了叶左左那雪白的纤手,便要往自己胸膛捶去。

叶左左见此,水眸先是一瞠,当即惊呼着。

“你傻呀你!不痛吗!?”

叶左左开口,落在黄埔珏身上的目光,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在世人眼里,这个男子,沉稳,内敛。

只是,天知道,这个男子私底下,尽做些幼稚的事情。

就好像现在这样!

就在叶左左气恼想着之际,黄埔珏在听到叶左左此话,只是勾唇一笑。

“只要娘子能够消气,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听到黄埔珏此话,再见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叶左左先是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随之,红唇一启,冷哼说道。

“哼!没个正经!不过,以后不许你再对我不理不睬了,知道吗!?”

叶左左开口,一副认真模样。

毕竟,这个男子,往日里面,一直宠爱着她,什么事情都依着她。

只是,这个男子一旦生气起来,却让她惊慌害怕。

她不想再看到,这个男子板着脸对着她了。

那滋味,当真不好受呢!

就在叶左左心里如此想着,黄埔珏在听到叶左左此话,也知道,自己之前,为了让这个女子退让,而一直冷着脸对着她,让这个女子难受了。

之前,瞧着女子不听自己的话,居然悄悄跟到了这里,他是生气。

为了让这个女子听话回去京城,所以他不惜压抑着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怜惜,而冷着脸对着她。

最后,他才发现,不管如何做,最后服软投降的,只是他罢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他对任何人都可以无情冷漠,唯独对这个女子……

莫不是,这是他上辈子欠了这个女子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让这个女子吃的死死的吗!?

就在黄埔珏心里无奈之际,瞧着眼前女子,一副定要他给个说法的模样。

对此,黄埔珏只是轻声叹息一口气,随之,开口说道。

“好好好,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不理不睬了!这样,总行了吗!?”

“哼!这还差不多!”

听到黄埔珏此话,叶左左嘴角当即一勾。

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模样。

对此,黄埔珏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感叹。

若是其他人,他早就不施理会了。

唯独这个女子……

罢了罢了。

反正,他就算再想磨去这个女子的菱角,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这个女子,如此桀骜不驯。仿佛一匹不受驯服的烈马。

偏偏,他就是爱上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

想到这里,黄埔珏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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