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敏感。”男人清晰磁性嗓音像女巫咒语,狠狠用力,撕碎睡衣,根本不在乎她感受,除了痛,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车轮碾碎失去知觉。
男人最后粗重喘息一声低吼从她身体撤离,赤身走向浴室,留她死尸般闭眼光着躺在床上。

“明天我回来接你,去医院向何心怡道歉。”只剩下男人毫不犹豫离去的脚步声,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他实现目的伪装。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封笑笑已分不与恨。

血和眼泪,一起滑落,心破碎风化,封笑笑颤抖向着耀眼斑驳阳光蓝天,抬起残废无用左手,眯着狭长眸子缓慢转动手掌,她与封颐曾经燃烧成灰烬,散落在那望不到边蓝色天空尽头。

封颐,我会用残废右手祭奠我们过去,拼尽最后力气,用这只剩余右手,为我死去孩子报仇!

“上车,跟我去向陈家人道歉。”封颐站在不远处盯着她背影道冷声命令。

“封颐,我讨厌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不欠陈心怡,让我去和她道歉,你做梦吧!”封笑笑像个泼妇被封颐背影嘶吼。

“封笑笑,你打人还觉得有理,这16年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封颐,打人是无理的,那杀人算什么?”我的儿子死了,凭什么你和陈心怡还活得好好的?

“封笑笑,无理取闹也请你适可而止!”失去耐心的封颐不由分说强行抓起她扔上车。

封颐强行带着封笑笑去医院,陈心怡躺在病床上,精神大好和围在床边父母有说有笑。

“封颐,刚才我还和母亲在说你,不想你却来了。喔…笑笑也来了。”何心怡满脸虚伪温婉贤淑。

封颐将封笑笑推到何心怡面前,示意让她向何心怡道歉。

“封颐呀,心怡没什么事,不用太为难笑笑这孩子的。”陈心怡父亲抬头看了眼不为所动封笑笑,替她解围。

“封颐,我没事,笑笑刚从国外回来,无法接受我和你在一起的事也可以理解,毕竟她和你生活了十六年了。”陈心怡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故意用她与封颐在一起的事实刺激封笑笑。

“先喝茶,再谈其它事。”仆人分别给封颐和封笑笑端茶水。

那瓷器杯需要双手去接,封笑笑左手根本没力气,刚从仆人手中接过茶水,茶杯向左倾斜滚烫茶水全洒在手臂和腿上,茶杯落地碎了一地。

“笑笑,你没事吧?有没有烫伤?”何心怡故作紧张模样询问。

封颐从头到尾都未看封笑笑一眼,只是平静喝着杯中茶水。

封笑笑沉默不语,她右手残废何心怡是知道的,陈心怡就是故意设计针对她,所以用滚烫热水,她和封颐茶杯水温度都是不同的。

“还有茶水吗?麻烦再给我一杯。”封笑笑抱歉语气对一旁仆人小声到。

“封颐,你和心颐也拖了这么久,有时间尽快把订婚时间确定下来吧。”陈心怡父亲沉默了良久终于发话。

“是啊,还有以后封颐你和心怡结婚,怎么安排笑笑,长久和你们夫妻住在一起也不是办法。”陈心怡母亲也乘机附和,她可不想让自己女儿受到半点委屈,而且她早就想除了封笑笑这颗眼中钉。

“等结婚后,我就把笑笑送出国或者让她搬出去住。”封颐似乎没有任何考虑就决定了。

“那样对笑笑不太好吧。”陈心怡一脸左右为难模样。

封笑笑似乎一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其实今天封颐不是带她来道歉的,是告诉她封笑笑,他封颐要和其她女人结婚了。

可那又如何?她封笑笑心已经死了,她连自己都已经不爱了,又哪来的爱别人之说。

封颐,陈心怡,你们害死我的儿子,你们凭什么还能获的幸福?

“封小姐,你的茶。”仆人依旧给她泡了杯同样温度的茶水。

封笑笑单手接过茶水,起身满脸狠毒将整杯热水浇到陈心怡身上。

“啊——”陈心怡被烫得鬼哭狼嚎,因为那杯水是真烫。

“封笑笑,你知道你此刻在干什么吗?”封颐将她连拉带拽弄出病房,声音冷冽极点,从封颐的脸色来看,他真的是生气了。

封笑笑直接忽略封颐“你被别人伤害的滋味如何?”顺势将茶杯扔地发出清脆声,莞尔一笑盯着何心怡凌厉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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