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那片水幕,衣服毫无疑问的没有浸湿。这里的神奇早已让我明白,没有最神奇只有更神奇,于是便淡定的看着水幕通道里那一幅幅映在水中的影像,那是一幅幅美人图,而且个个清丽脱俗。下面一排每次间隔一段距离有三到四幅肖像,上面一排间隔好长一段路便只有一幅,且正对其下面的几幅肖像!
“这些人好美啊!”我不由感叹!

族长抓着拐杖,见我对此感兴趣,说:“这些都是历代圣女,以及从圣女中挑选出来的月神!蓉儿也在里面,不过在那边水幕的尽头!”

“我也在?”

“不,我说的是叶蓉!月曦你不需要出现在上面!”他的语气依旧很淡,但是我的心却平淡不起来了!他的话意思很名确,他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叶蓉。

“不必如此惊慌,随我来,一切就会知晓!”他领我往内里走,水幕很长,但终有尽头。尽头处右边墙壁的水幕中真的有我的肖像。确切的来说那是叶蓉的,而不是我的!

水幕通道尽头是一片纯白的宫殿,那根根纯白的柱子,以及那白净的可以照映出人脸的青玉地板是那样的熟悉,一如梦中所见。要说不同的话便是宫殿中央那硕大的白玉莲花台,莲花台的花瓣之间有纯白的丝带挂下来,随着烟雾来回飘舞。族长以眼神示意我过去,提起裙裾,慢慢靠近着白玉莲花台。里面睡着一周身烟雾缭绕的女子,阵阵寒气从那女子周身散出。眼眸微闭,乍一看仿佛就是睡着了罢了,可是那触及的冰凉,让我深深意识到她已不是活物。那样雪白的皮肤,仿佛从冰箱里冷冻过的,只是没有那些冰霜罢了。即便是这般,我还是能看出那就像是我照镜子似的面容。

大惊失色已经不能形容我现在的表情,我看了看族长,再看了看长老们。

“莫要紧张,月曦,你的一切我们都知晓,正确的来说清浅都知道的。各中关系错综复杂,你的到来既是冥冥中的注定,也是蓉儿造的孽,更是你自己的孽缘!”他也来到莲花台前,双眼很专注的看着那躺着的美丽女子。我先他就是叶蓉吧?可是明明我在这里,难道我不是魂魄穿越过来的?那样的话,我的身体不该会有坠楼留下的伤口吗?可是这身躯丝毫未损,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是叶蓉?那我呢?我是谁?我的身体、、、”

他将我肩膀上的雪灵抱了过去,雪灵异常乖巧的伏在他的怀里,“你一缕魂魄被寄放在这副身躯里,而这副身躯正是清浅耗尽大半灵力启用月侍一族的秘书完成的。这样的秘术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否则我月侍一族只有灭族的下场!”他顿了顿,而我却越发的迷茫了,这样的秘术,这样的可怕,连一个人都可以造出来,能不让人生畏吗?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月侍一族的女子生来专情,一生只钟情于一个男子,即便那个男子不爱自己。蓉儿也终究过不了这道坎、、、”

“她怎么了吗?”我不禁问道!

他的手掌轻柔的抚了抚雪灵的皮毛,“她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我一惊,数月前心中的猜想再次涌上脑门,“是邵文轩!”

“嗯!”他点点头,“我素知那是一场无果之情,邵氏文轩与我月侍一族又有渊源,我们当时并未多做防备!只是后来皇上为太子殿下求亲,一来为了巩固政权,而来为了笼络我月侍一族,我岂会不知!只是他指定的人正是我们月侍一族下一任月神,当时还是圣女的叶蓉!”

“那后来呢?她又为何躺在这里?”

“其实我们不是很了解的,当年叶蓉并没有拒绝这场政治联姻,作为圣女,她还是懂分寸知进退的!可是就在送嫁仪仗出发的前一天,她失踪了!也许是使用了隐蔽术法,以至于清浅也没有办法寻到她!那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无从查知,只是第二日黄昏,我们找到的蓉儿奄奄一息的躺在月侍谷最偏僻的那片草地里。那是可能是她命在旦夕,所以术法失灵,我们才寻得她的!”

“那现在她死了吗?”我再次摸了摸她的手,依旧是冰凉没有温度!在我的认知里,这是死了没错,只是在月侍一族还有什么神奇的事情没见过,这样的一个民族到底会怎样发展下去?

他摇摇头,随即将雪灵置于叶蓉的枕边,“清浅自那时起便知道,蓉儿的这次出走造就了一场孽缘浩劫,这样发展下去她这生生世世都逃不开那场诅咒!”

“谁下的诅咒?”这诅咒我是知道的,要不是这诅咒,我也不会来到这里。不免对于这方面的问题更加上心了一点,毕竟这也关乎我自己,即便现在知道我自己不是叶蓉!

“是她自己,清浅发现她以自己为祭品,下了血咒。诅咒邵文轩生生世世得不到所爱之人,生生世世与自己的命运纠缠!但是由于她那时候受伤太重,诅咒并未如预期的那般要了邵文轩的命,但是这不代表诅咒没有用处,只是放宽了时间限制罢了!自诅咒之时起三年内邵文轩必定会应验诅咒!”他叹了一口气,“所以就造就了你如今的命运!”

我顿时觉得腿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搞了半天,这原本就是一个女子的恨意引起的,我的命运就这样定下的吗?“我是叶蓉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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