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上升或是下降,感冒,咳嗽也随着气温的变幻莫测而形影不离的伴随着到来,教室里,同学们几个几个的堆在一起聊天打屁,开开玩笑,有的时候说的稍微过火一点,几个男生便互相打闹起来,上蹿下跳,呼声震天御龙,惹的在一起与闺蜜聊天的女生们不禁翻了翻眼睛,飘了几个卫生眼过去,然后听到闺蜜讲到某某肥皂剧里的男主角时,我的天,那喊声,乖乖,吓人呐,特别是几个追星的女孩,直接用她们那纤细白嫩的手掌在桌子上敲打起来,眉宇间那一个神采飞扬啊,让人诧异。
整个教室里充满了欢乐的味道,青春在洋溢,洋溢在同学们的欢笑中,玩耍中。。。

只有一个人,他的神色异常的阴冷,眼神不时地剽掠过段凡他们那个团体,看着他们在一起笑着玩着,他的手用力的握了起来,细长的手指此刻变得苍白,锋利的指甲插入了肉中,殷红的血液从掌心开始溢出,缓缓地流到了指甲手指上,强烈的刺痛感传来,但他的眉宇间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适。

他只还记得,他记得在那天晚自习上,他与段凡两人发生冲突。他被段凡狠狠地收拾了一顿,鼻青脸肿,更可恶的是他被他的舅舅骂了一顿,王飞的舅舅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他的存在让王飞有了一种优越感,很多事情他做了都是他那个好舅舅帮他擦的屁股。现在他因为和段凡的事很明显得他的舅舅这次没有偏向他,那个该死的段凡,他凭什么,狗东西。

王飞的眼中从眼眸的深处攀爬起怨毒,阴森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恐怖,他的嘴角有些抽搐,脸有些扭曲的变形,盯着他们,盯着段凡那群人,似乎要把他们印在脑子里,暴戾的目光,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也许段凡他们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王少,王少。”一位王飞的小弟来到他的面前,低声问道,“王少,你在想什么呢,要不要帮忙。”

王飞的脸上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样啊,他盯着那个来他前面的小弟一眼,淡淡的问道不含一丝情绪。

“说说看,你能怎么帮我,做的好的话,以后我罩着你”像一个神,他高高在上,嘴唇微启,开口不咸不淡。

“王少,我们可以这样,然后就......”那个小弟眼珠子滑溜溜的一转,一脸的谄媚,小声的在王飞的耳边说道,说的王飞的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到最后笑容更胜,他盯着段凡他们,你们,死定了。

正在谈笑的段凡他们,或许不知道,有一场危机在等着他们,阴谋像一捆绳把他们慢慢的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一个也不放过。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在不知何时的时候,王飞的那个小弟在扔粉笔的时候不小心扔在了太白的身上,太白的神色有了些不喜,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朝那个小弟走去。

太白的语气很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给我一个答案,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位小弟开口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眼神却瞟向了王飞,这细微的变动让段凡看的很清楚。他摇了摇头,妈的,那王飞还真他妈不是东西,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向了王飞。

“喂,能不能别那么犯,想干嘛直说,有本事画下条道来,多少,我都接了。”段凡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自信一种霸气还有一种不喜,他特讨厌那种背后使招的小人。

有本事,堂堂正正,像个男子汉。

王飞的神色有些变化,一会青一会紫,好一会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口“段凡,这事我认了,我承认,我做的不对,这样吧,这星期我在金华酒店开一桌,就当是赔罪,以后大家还是同学,如何。”他的语气很诚恳,让人不自觉的想相信。

“好,我就给你个面子。太白哥几个,你去不。”段凡略一思量,还是答应了下来,问到了太白。

“去,有人白请吃饭干吗不去。”太白他们答应了。

吃什么其实太白他们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段凡一个人去会不会有事。

王飞笑的很开心,是真的开心,瞳孔最深处的恨意此刻被隐藏到了最深,嘴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样很好。

危机一点一滴的向段凡他们靠近了。。。“段凡,你们死定了。”王飞在心里呐喊。

默默里算着,一星期的日子已经从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就这样,在广大学子的强烈期望下,星期五到了。

当下课的铃声敲响,当老师的嘴中吐出放学那两个字,轰的一声,整个学校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同学们整理好书包,兴高采烈的朝着家里出发。

段凡他们几个早早的就弄好了一切,等到最小的陆宁把卫生打扫好,他们一起,向金华酒店走去。

金华酒店离学校不远,但也要走10分钟左右,在他们到达的时候,那个王飞已经把桌子定好,上好了菜。正坐在主座上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站在他两边的是他的小弟。

“段凡,你们哥几个来了,来来来,别客气,坐。”王飞很得体,他招呼着段凡他们坐下去。

段凡他们相看一眼,也没有讲究,都坐了下去,然后开口说道:“王飞,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王飞笑了笑,打了个响指,后面的小弟为他为段凡他们倒下了一杯白酒,他举着杯子,然后说道“过去,是我不对,今天,就算我向哥几个赔罪了,先干为敬。”呼,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好,太白他们也不是记仇的主,拿起杯子也就喝了下去。”酒过三巡,他们都喝得醉醺醺的,酒足饭饱的相互扶着朝外走去,向王飞摆了摆手,就要离开了。

王飞的嘴角翘起微笑的弧度,很阳光很温暖。等他们出去后脸色迅速变得狰狞,指着一个小弟说“出去盯着他们,老子我要打断他们一条腿。”说着打起了电话....

段凡今天喝完酒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他看着几个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舍友,苦笑了一下,看来今天要累死了。

走到转角处,发现十几个彪悍的大汉在那边抽烟,手里还带着棍子堵住了路。

“麻烦让一下,谢谢。”

谁知道那些人嗤笑一声,有人问道,你是段凡,没错吧

他内心警惕,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接着对方的话题沉声回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就是没错咯,那人小声嘀咕一下,喊道,兄弟们给我打,每人一条腿。

跑,段凡朝着太白他们大喊一声,这一喝让他们酒也醒了不少,撒开腿就开始狂奔。但小宁还是跑得慢点被逮到了,段凡牙一咬,转过身去救他,太白也是,他拦住太白,说了一句。

“你别去,喊人来救我们。”说完就冲了过去

惨叫声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段凡的胸口很闷,怒气在不断地上升,他看到了,看到了小宁的嘴被抽肿了,一条腿弯成了反度数,整个人晕了过去。他笑了,笑的很丑很难看,即使手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他还是冲了上去,手脚并用,他的身子不知被谁打的,一棍一棍,反正就是在一拳换一脚,不要命的拼。

“我草你大爷的。”他被不知姓名的谁一棍子砸中脑门,软绵绵的躺下去,神智有些模糊,然后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从下边传来,他死死的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唇破了,流下了鲜红的血。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突然间咬向了某一个人的腿,咬下了一口肉还有一嘴的腿毛。

“啊啊啊,妈的,疼死我了,草。”被咬的那人发出一声惨叫,含怒一棍子打到了段凡的头上。

彭,冒血了。这次他彻底消停了,躺在了地上。看他这样子,胆大的也不禁有些害怕,忙招呼着其他人赶紧溜。

有些事,明知道不能做还是要去做,只因为他们配的上一句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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