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费祥,今年二十四岁,是棋盘村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
说起棋盘村,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有人说一方山水养育一方人,这话一点不假,棋盘村不但风景美,人也美。

大学毕业后,我遵循了把我抚养长大的爷爷的遗愿,接替他回到村里当了一名村医,我相信,我从爷爷身上和大学里学的中医和妇科知识,会为这里留守的广大妇女带来福音。

时近傍晚,多年支气管炎又犯了的村长二爷来我这里抓药,我药抓了一半才发现药柜里缺了薄荷,于是我就和二爷交代了一声走了出去。

我要去隔壁秀兰嫂子家拿薄荷。

说起这个秀兰嫂子,她肤白,貌美,身段好,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让人看了心里就像猫挠一样的痒,村里的男人每次见了她都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她身上。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却结婚不到两年便死了男人,听说当时村里不少人劝她再走一家,可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始终没有答应,独自一个人靠着种中药把女儿拉扯大,这一熬就熬到了现在。

我站在门外喊了两声,见没人答应便直接推开了她家的大门去她平时放中药的仓房拿了几片薄荷。正要回去,突然听到紧闭着门的堂屋里传来了一声响动,心里一动:临近年关了,别是招贼了吧?

我连忙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堂屋里生起了一堆火,火堆边有一个大澡盆,澡盆里,秀兰嫂子正一脸享受的半躺在冒着热气的水里,双手在身下不停的晃动,胸前两团高挺的白馒头上现出丝丝潮红,嘴里不时还传出几声轻哼,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妖艳而诱惑。

“咕咚!”我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

“祥子!”二爷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我心里一惊,一不留神碰倒了放在堂屋门口的铁锹,“咣当!”一声,秀兰嫂子突然身体一颤,睁开了迷离的双眼看向门口:“谁!”

我脑袋一缩,连忙转身往回跑去,脑海里还一直闪着那簇火焰,她都三十五六了,还生过孩子,怎么还那么挺呢?越想,心里那簇火烧得越旺,它就像扎了根,长进了我心里。

“你搞什么?去拿个薄荷怎么拿的像喝多了一样,比关公的脸还红?”二爷疑惑的看着我。

“啊?有,有吗?”我连忙摸了摸发烫的脸:“可能是跑的了吧。”

“读书人呀!”二爷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干过重活,这么几步路都累成这样。”

我暗自吐了吐舌头,低头开始给二爷配药。

二爷刚走不久,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心里顿时发痒了起来,短信是秀兰嫂子发来的,“你来我家一趟。”

没多久,我便敲响了堂屋的门,迟疑了一下,厚着脸皮道:“嫂子,我来了。”

“进来吧!”秀兰嫂子的声音有点冷。

我推开门,那堆火仍旧燃着,只是秀兰嫂子已经穿上了衣服,脸色微寒的站在东间门口,静静的看着我。

“嫂子。”我关上门顿时脸上一热,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心虚了起来,难道她发现了我?

“你咋了?脸咋那么红?”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没啥,没啥。”我尴尬的笑了笑。

她冷哼一声,脸上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能给嫂子保密不?”

她果然发现了我!我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

“可……可以。”我不着痕迹的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那好,这次就饶了你!你走吧。”她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一点,转身向东间走去。

“嘶!”我讪讪的正要离开,突然见她停在了原地。

“嫂子,你咋了?”我连忙走过去,发现她正皱着眉头,咬紧了嘴唇。

“没,没事。”见我过来,她的脸色瞬间通红了起来。

“真的没事?”我疑惑的打量了她两眼,发现她此刻夹紧了双腿,连站姿都有些不自然。

“真没事。”她倔强的摇了摇头。

“哦,那我走了。”说着,我回头向门口走去。

“祥子!”我刚刚打开门,她突然转身叫住了我,吞吞吐吐的道:“你,你帮帮嫂子行吗?”

“你说。”我连忙再次关上了门。

“我,”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突然抬起头看着我,“我的戒指不小心掉在了那里面,怎么也弄不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连忙再次脸色血红的低下了头。

“戒指怎么会……”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刚刚的一幕,赶紧闭了嘴,指了指床:“你先坐下,我先给你看看再说吧。”

“你,你不要胡来。”她一边怯生生的向床挪去,一边警惕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我不会乱来的。”我表面字正腔圆的说着,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就是看看也解馋呀!

“嗯。”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看着她伸手去关灯,我连忙道:“嫂子,别关灯,要不我等会看不见。”

“有,有手电。”她一边脱裤子,一边羞涩的用低若蚊蝇的声音道。

我叹了口气,随手拿起放在她床头的手电,照在了她水淋淋的双腿间。

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嫂子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这一看才发现,虽然生过孩子了,可她的下面竟还是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粉嫩可爱。

我不由的看呆了,心里一个声音不停的在说,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你,你快点!”嫂子细弱蚊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一惊,慌乱的瞥了无比娇羞的她一眼,慌忙再次低下了头。

仔细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她说的戒指的踪影,迟疑了一下,我伸出一根手指放了进去,好暖,好紧!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啊?你干什么?”她突然惊慌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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