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唇瓣又凑到他脖子上,胡乱亲吻。
陆战爵手拦住她作乱的唇。

声音低沉沙哑:“想要?就求我……”

徐湘颜脑袋彻底的不清醒,甚至陆战爵的话都听不见……

她不要隔阂,她不要他的手拦着,她要更多清凉感,身体被原始的欲望支配配,毫无理智可言。

把他的手掰开,双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完美的唇形。

陆战爵本想推开她,她强行吻上他,让他瞬间愣了愣,饱满的嘴唇在乱吻,毫无章法。

舌尖探入他口腔内,胡乱允吸,还不会换气。

陆战爵再将她强行扯下来。

她站不住,就要摔到。

陆战爵搂着她的腰身,让她背靠着门背后,夹在陆战爵和门中央,二人毫无缝隙的贴合。

他指腹轻抚薄唇,勾起暧昧的浅笑:“徐湘颜,想要?求我,求我就给你……”

之所以如此,怕她睡了他后,裙子一穿,翻脸不认人。

可,说出这番话为时已晚,湘颜根本无理智,仅剩下的,是身体汹涌翻滚的欲望。

无尽的欲~望!

湘颜背靠着门,眼睛迷茫又迷离的看他,看他菱角分明的俊脸,英挺的剑眉,形状完美的薄唇……

那种眼神,就像狼在看小羊。

伸手,把裹胸晚礼服背后拉链一拉,哗啦,水晶镶钻的晚礼服往地上一落。

徐湘颜赤~裸的站在陆战爵面前。

陆战爵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的身体,白皙美好的身形,丰满挺拔,腰身盈盈一握,双腿修长纤细,皮肤莹白如玉。

她的身材,是他所见过最完美的。

身体所有感官都汇集到下身某处,太阳穴凸起,跳动很快,眼睛炙热血红。

当他要开口时,湘颜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狂吻起来。

这一次,陆战爵没有再能挣脱。

双手打横抱着她,走到中间床上,把她放下,脱掉衣服,俯身而下吻上她。

大床上,身体交错,房间暧昧攀升,不时传出靡靡之音。

……

一个小时过去,徐璐觉得时机成熟,可是陆战启还没下来,她在远处窥望,明明看见徐湘颜喝下了那杯酒,

还借用别人的手机,给徐湘颜发了短信息,冒充乔安安,让她上二楼八号房。

徐湘颜一向信任乔安安,不会出错。

这个过程里,乔安安被李部长给拖住,在房间里热聊关于这这次慈善晚会的话题。

关于陆战启,她并不十分相信,但是他主动提出来,说想要得到徐湘颜,想尝尝陆氏集团总裁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相信了。

徐湘颜就是一臭婊子,跟无数男人上过床的婊子,她拿什么跟她比。

可是,偏偏陆战爵喜欢她,宠着她。

她心中妒火狂烧!

陆战爵不在乎徐湘颜此前有很多男朋友,跟很多男人上过床,甚至被那些小混混睡过,亦不在乎。

让他亲眼看徐湘颜跟陆战启睡过……

陆战爵会不会在乎,还会不会娶她,爱她,宠着她?

徐璐攀上二楼,走到八号房,其实是十八号房,不过外面挂八号房的房卡。

房间是她开的,药是她准备的,甚至倒酒的侍应是她安排的,只要这次事情成功,在晚宴里闹大……

陆战爵亲眼看见,徐湘颜赤身裸~体和他的堂兄滚在一起,她就不相信,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她。

走到十八号房间,拿出钥匙,咔嚓……

门根本没锁,直接打开。

徐璐推门进去,房间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轻轻的叫了声:“陆战启?”

没人回答。

她把门关上,打开门口的灯。

房间亮了,偌大房间内,空空的,大床上整齐,好像没人动过一般。

怎么可能,她明明亲眼看着陆战启和徐湘颜,同时饮下酒,那一托盘的酒水,每一杯都下过药,他们随便喝下一杯,都无法逃脱。

那药效强劲猛烈,没有男人,根本解不了。

一个小时,早已超过了药发的时间。

人呢?

徐湘颜和陆战启呢?

她房间内寻找了一圈,没有人,浴室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亮着灯光。

徐璐走到洗漱间门口,敲了敲。

“陆战启?有没有人?”

里面没人回答,当她准备转身时,背后,浴室门打开了……

一个全身赤~裸,头发淋湿,全身滴水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阴柔的脸上,露出令人恐惧的笑,赤脚从浴室里走出来。

徐璐转身,不敢看他某个粗大的部位,问:“徐湘颜在里面吗?我刚才并没有看见她!”

身后,陆战启并没有回答。

“陆战启,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话没说完,一条粗大的鞭子,一下扣住徐璐的脖子,往浴室里拖进去。

她一下倒地上,身体被拖进浴室,瞳孔睁圆,手脚慌乱的乱抓。

什么都抓不到。

浴室里,浴缸里里放满一盆水,浴缸的上面,挂着一根皮带。

陆战启将她粗鲁的拽起来,解下皮带,捆住她的手,将她吊在浴缸头。

徐璐吓得惊慌失措,乱叫:“救……救命啊,陆战启,你做什么,放开我!”

徐璐慌乱的尖叫声,让阴郁陆战启瞳孔变异常兴奋。

他挥动鞭子,往徐璐身上抽下去。

她身上被抽的,火辣辣的疼痛。

“啊……”

陆战启粗鲁的将她礼服撕开,抛在浴缸内漂浮。

徐璐哭泣道:“放开我,陆战启……徐湘颜呢,徐湘颜那个小贱人呢?”

啪,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徐璐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疼的徐璐眼冒金星。

陆战启看见雪白皮肤上印青色鞭痕,更兴奋了。

将她身体掰开,粗暴进入徐璐的身体,兴奋的抽动着,脸色扭曲狰狞挥舞鞭子抽打她。

房间弥漫的女人惨叫声,男人亢奋的咆哮声。

……

承德和顾军站在包间的门外,从八点半,站到了十二点半。

通常来说,一般晚宴的十二点就结束了,今日晚宴的十二点半,音乐声依旧不止,晚宴的贵宾,似越来越兴奋……

晚宴,此时像开派对。

承德看了眼腕表:“四个小时了,你说一个男人能连续奋战四个小时吗?战少也太猛了!”

顾军嘲讽道:“四个小时很正常,莫非你连四个小时都坚持不住?”

“放屁,我别说四个小时,六个小时都可以。”

“切,还是童子鸡吧,六秒算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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