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保镖同时松开绳子,大狼狗嚎叫着冲过来,往湘颜下面奔。
以狼狗的跳跃距离,完全能跳到这台子,咬下她的裤头,将她拖下去。

她吓出汗,迅速站起来,一蹦而起,爬上上面空调架。

空调架上翻上二层,利索的在翻上三层,翻进病房的窗户内。

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

下面,狼狗在狂吼,陆战爵就站在狼狗群中,阴森森的看着她。

湘颜咒骂一声!嘭,关上窗户,拉紧窗帘。

这男人,居然真敢放狼狗!

保镖把狼狗拉回。

承德站在陆战爵身后,问:“战少,您放狗吓,不怕徐小姐真掉下来?”

陆战爵一摆手,十几条狼狗,安安静静的站在保镖身边,不在乱叫。

陆战爵盯着三楼的窗户,“哼,不放狗吓她,以为自己是超人?superman?满世界的窗户都能爬!真掉下来还有我接着,摔死她不成?”

承德递上一份信封:“下午事情调查清楚了。”

陆战爵接下,打开信封是一组照片,徐家宅子拍的。

“是徐璐打的,徐家把徐小姐赶出来了,她的衣服,床褥,家具全破坏了,东西丢在徐家的垃圾场里,您去接徐小姐时,她正从垃圾场里出来,什么都没拿,就拿了和母亲合影的相框。”

目光落在一张湘颜坐在垃圾堆里,天空劈着闪电,她淋着大雨,抱着相框流泪的样子。

很让人心疼。

陆战爵呼吸有些紧,将照片的给承德。

“盯好徐家,照片销毁。”

“是,战少。”

三楼窗户上亮着灯光,陆战爵眼眸渐渐深了,踱步,往电梯口去。

……

病房里。

湘颜挂着吊瓶,侧躺在床上,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装睡。

陆战爵进去后,坐下旁边椅子上,双腿交叠,盯着她。

时间,凌晨两点半。

湘颜背对他,背后灼人的目光一直没消失,似乎要被他盯出一个窟窿来。

他还进来干嘛,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回去休息?

还真怕她跑了!

烦,她怎么会沾惹这么一个邪恶的男人。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这个姿势呆了有三十分钟。

他在房间,湘颜呼吸都不敢大声,倍感压力,完全睡不了。

转过身,偷偷看他一眼。

他坐在椅子上闭眼,像睡着了。

就算睡着,坐姿端正矜贵,下巴微仰,一副高高在上般欠揍的样子。

细致端倪,这男人气质卓绝,长相堪称完美。

剑眉立挺,凤目眼梢微向上翘,鼻若悬胆,薄唇微翘魅狷的幅度,下巴精致。

万中无一的完美长相。

难怪让眼光甚高的徐璐倾心,念念不忘。

就是那脾气性格……

一想到这个,湘颜转头继续背对着他,暗骂:“人渣……”

听到那声人渣,陆战爵睁开眼,薄唇勾起冷笑。

人渣么?

那么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渣!

陆战爵站起来,走到床边,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湘颜听见响动,回头,看见床头正在脱衣服的陆战爵,吓得坐起来。

“你,你要干嘛?”

陆战爵上身黑色衬衫披着。

房间的灯光很暗,吸顶灯灭了,只剩下台灯。

幽光映着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性感喉结,精致锁骨,肌理分明的身材,倒三角的腹肌。

皮肤很白,黑色衬衫,黑白两种极致的颜色,散发极致诱惑。

手正伸向皮带头,咔嚓,皮带头打开。

湘颜吓得要下床。

还未行动,他大手一拎,把她抓回床上。

他修长手指轻拂肩头,将衣领揭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紧致的胸肌。

大拇指划过薄唇,俯身,邪笑向湘颜靠近。

他靠近,越来越近……

他要做什么,做什么?

呜,不要!

湘颜抓手床单,手心渗出汗,向后退……

退,继续退,已无路可退……

平躺在床上。

他,不会在医院床上,上了她?

不,绝对不行。

湘颜伸手抵在身前,身子颤抖,闭眼,一脸视死如归。

哗啦~

陆战爵拉过被单,盖在她身上,盖住她抵在身前的双手。

嘴角嘲弄讥讽着。

皮带解开,丢到一旁,衣服披着没脱,钻入被中。

双手环抱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头。

湘颜眼撇着旁边的男人。

男人已闭眼,落下一团纤长睫毛的阴影。

他开口,语气不可一世道。

“我警告你徐湘颜,你给我下了一次药,你这次还妄想上我,不止一亿这么简单了,赔偿本少两亿,知道么?收起你那猥琐龌龊的心思。”

徐湘颜心中气的,大骂。

麻辣隔壁的,到底是谁上谁?

是他死不要脸的钻进她的被子,睡到床上,手还搂着她的腰。

居然说她……

猥琐?

龌龊?

呸……

“关灯睡觉,思想龌龊的女人。”

狠狠瞪他一眼,伸手关台灯。

转身背对他。

旁边躺着一个大男人,怎么都睡不着,却又不敢动。

因为,他贴的太近了,胸膛肌肤紧贴她的后背。

他身下僵硬的某物,隔着薄薄的病号服,烧灼的像烙铁般烫人。

她背后都渗出薄汗。

她很怕,怕他把持不住,把自己给……

他陆战爵搂紧怀中的女人,她的脊背很僵硬,全身戒备着,甚至手握成拳头。

只要自己稍微有什么动作,她肯定一拳头挥过来。

呵,小野猫,迟早有天会被他驯服的。

可现在很难受,全身脉络全部汇集到身体某处,肿胀炙热的机会让他坚持不住。

他抱她贴近,在她耳垂下轻吻。

她立即缩着脖子,往床畔挪动,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她不动还好,一动更是折磨。

陆战爵磨牙:“别再动,在动就把你给办了。”

湘颜僵着身体,不敢在动。

两人僵持着,湘颜坚持到凌晨五点,天即将亮,困得受不了,沉沉的睡下。

陆战爵浅眠了一个小时,六点便起床。

离开前,陆战爵叮嘱承德:“给我看牢了,要是在不见,唯你是问。”

承德站正:“是,战少,三十个保镖看着,徐小姐插翅难飞。”

……

下午,湘颜睡醒,承德便迎上来:“徐小姐休息可好,这是位你准备的衣服。”

湘颜接过衣服,道了一声谢。

进洗手间,换衣服。

几分钟后,承德听见一声惨叫,跑到洗手间门口,敲门。

“徐小姐,请问有事吗?”

“徐小姐,喂……”

里面没动静!

承德着急,一脚把门踹开,还没进去。

头被重物砸了,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湘颜放下洗手台,对承德道歉:“对不起,我真拿不出一亿,抱歉了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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