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起来,白落已经很久没有和怜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了。
此刻仅仅是看着怜子娇嫩的肌肤,便心跳加速。

沙滩上人声鼎沸,白落与怜子所处的这一小块空间却是仿佛与周围相隔开来,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迅速蔓延。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怜子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娇嫩诱人。

轻咳一声,白落挪了挪位置,距离怜子更近了一些,怜子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四下看了看,实际上这个距离对于白落与怜子两人的关系来说,并不算近。

“榊原,你老实一点。”

白落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啊!”

怜子娇媚的翻了个白眼,“你去和他们一起玩吧!”

“我不去。”

怜子还想说什么,一道有些不确定是声音传来,“你是……怜子吧?”

白落与怜子转头看去,一个留着些许胡须,看上去有些颓废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旁。

“松永?”

“是我!”

松永在沙滩上坐了下来,取出一根烟点上,“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啊,我险些没认出你,以前明明是个矮乎乎的小丫头。”

“毕竟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

“是啊,已经十五年了!”

“应该从毕业典礼开始算起,实际上只有十四年。”

松永笑了笑,看向怜子,却是突然皱了皱眉,“我们近期是不是见过?”

“怎么可能。”

“说的也是……”

怜子与松永在交谈着,仿佛将白落忘在了一边,白落看着松永,面色不善,总感觉他对怜子有意思。

但这也不奇怪,怜子的相貌与身材,确实都是绝顶。

松永看到白落的目光,有些不解,“这位小兄弟似乎对我有意见?”

“没有!”

白落撇过头,对松永毫不理会,要不是还有事情要问他,白落都想将他赶走。

松永对于白落的态度也不在意,对他这个年纪来说,白落就是一个小孩子,倒是怜子隐隐约约能够猜出白落的心思,心里有些羞恼的同时还有些开心……

“话说,如果按照十五年来算的话,咱们已经三十岁了吧!”

怜子的面色当即垮了下来,年龄本就是女人的禁忌,何况怜子与白落的关系目前实在是太过特殊,松永在白落面前提起她的年龄,怜子心中当即就有些不乐意。

“这个话题我可不感兴趣!”

“哈哈……”

松永笑了笑,吐出一口烟圈,“你找我有什么事?”

怜子微微正色,白落面容也严肃起来,“十五年前的灾厄,是你阻止的?”

松永挠了挠头,“记不大清了,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合宿期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好像留下了一些东西……”

“是什么?在哪里?”

松永苦思冥想,“记忆很模糊,总之不是纸条之类的,那些东西都会被修改,具体放在哪里,我也忘记了……”

白落有些无奈,松永的记忆,应该是受到了影响。

泉美她们在此时走了过来,青春稚涩的身体颇为养眼,“这位便是松永先生吗?”

白落点了点头,将刚刚松永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这样说来,松永先生留下的东西,就是阻止灾厄的办法?”

“很有可能。”

海边突然起了风,有些诡异,风向,是朝着大海的,泉美她们刚刚玩的沙滩球被风吹进了海中,随着波浪越漂越远。

“我去捡球!”

顺太说了一声,便向着海中跑去,众人也不在意,这里不是夜见山市,不会发生意外。

海面有些不平静,顺太游的并不快,众人看过去,突然发现顺太的动作好像有些不对,身形起起伏伏,在下一刻突然沉入了海水中。

众人面色大变,跑向海边,“顺太!”

远处的海面上只有一个沙滩球在飘荡,足足过了十几秒,顺太才从海水中冒出头来,对着众人招了招手。

河原大骂一声,“别开这样的玩笑啊,会吓死人的!”

顺太继续向着沙滩球游去,白落心脏却是突然重重跳了跳,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远处,一艘游艇正快速行驶,后尾的螺旋桨带起一大串雪白的水花,声势壮观,而顺太,在此时突然不再动弹,漂浮在海面,似乎昏迷了过去。

白落瞳孔微缩,游艇前进的方向,正是顺太的位置,后尾的螺旋桨发出嗡鸣之声,如同索命之音。

从今天早上出发时,顺太就不太正常,仅仅是晕车的话,似乎没那么严重……

白落不再犹豫,当即脚尖轻点,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白落在水面上飞速前行,踏浪疾驰,身后带起一串水花。

怜子等人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幕,视觉冲击力太大!

数十米的距离,白落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便走完,白落拉住顺太的手臂,游艇却是在此时撞了过来。

“榊原!”

“榊原同学!”

怜子慌乱的就想要冲过去,但距离实在太远,根本于事无补,众人害怕怜子这样的状态会出事,因此拉住怜子不让她过去。

游艇上的人也在此时看见了白落,当下一个急转,头部避开了白落,后尾的螺旋桨却是飞速旋转着直冲白落而来。

白落面色凝重,心脏的跳动速度已经有些不正常,但此刻生死攸关,白落仍是强提一口气,右手向着海面一拍,一声高昂的龙吟声响起,白落在反作用力下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螺旋桨。

怜子松了一口气,险些瘫软下来,却是突然看见白落在此时掉进了海水中,无力的挣扎着。

“榊原!”

众人连忙冲过去,将白落和顺太救上岸。

白落面色发紫,呼吸急促,右手紧紧的捂住心脏,看着怜子,张了张口,却是无力说什么,昏迷过去。

而另一边,河原几人满脸苍白的瘫坐在地,“顺太……死了……”

此时的顺太眼睛瞪大,却是再无声息。

似乎是受到了这一幕的刺激,松永突然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嘶吼着,嘴中自言自语,“我把东西留在了三年三班的教室里,就在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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