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王斌踏上了归途,只是身边多了两个小妾。不论她们曾经地位高贵,可如今只是王斌的小妾而已。
很快到了登州,下船之后,王斌踏上了前往汴梁的路!

到了汴梁之后,王斌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好似得胜归来的将军。

朝廷的重臣们在商量着,只是一切与王斌无关了!

回到了府邸之中,王斌感觉很累,很累,累的半死,躺在了妻子怀中,累得半死。

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心中茫然。

“人为何而活着?”王斌忽然问道。

妻子蔡琴道:“有的人,为了金钱而活着;有的人,为了美色而活着;有的人,为了权力而活着;有的人,为了追求长生而活着。不知夫君,为了什么而活着?”

“我也不知道!”

王斌茫然道:“活着,纯粹是为了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意外的事情,而活着。”

说着,下意识说出了后世的话。

这是后现代,颓废主义的名言。

“夫君,这等心态不好,这是看破红尘,出家为僧的心态!”蔡琴道:“人生莫要看破,看破了不好!”

“说得对,人生莫要看破红尘!看破了红尘,反倒是悲剧!”

王斌点头道,“现在就去拯救全世界!”

站起身来,王斌一下子找到了活着的动力,拯救全世界。

次日,在客厅当中,王斌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要出任登州,这是为何?”蔡京问道。

“登州,与辽东相望,为天下之眼!”王斌道:“那里正好,可对抗金国!”

蔡京心中略有所悟。

几天之后,王斌出任登州知州,又是设法架空了通判,架空了转运使等,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登州王。

开始围绕着登州,王斌开始种田,大开科技树。

渐渐的,宋江规模越来越大,惊动了中央,官家也是听说了他的名字。

宋徽宗御笔亲批的四大寇,山东宋江、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

接着,宋江开始想着诏安!

接着,南征方腊。

西军精锐开始与方腊大军血战,拼杀的热火朝天。

而在北方,辽军与金军血战着,打得热火朝天。

只是这一切,与王斌无关!

王斌还在种地着,不断的壮大着实力,等待着时机。

……………

五年时间过去了。

梁山覆灭了,完颜阿骨打死去了。

完颜阿骨打的弟弟,吴乞买登基成为了第二任皇帝,这也埋下了金国内乱的影子。

接着,金军南下,两次兵临汴梁,俘虏了宋徽宗,宋钦宗离去。

帝都被破,皇帝被掳走,天下大乱。

靖康之耻,还是发生了。

就好似一个蝴蝶,来到了一个世界,他太过微不足道了,不论是如何煽动翅膀,引动的风暴,还是有限的;可是当蝴蝶不断长大,成为了大鹏,挥动翅膀,立刻能掀起巨大风浪!

赵构跑路着,金军追杀着,追杀到了江南。

天下风雨飘零!

此刻,在登州的凉亭当中,一老一少正在品茶,正是蔡京和王斌。

“没有想到,老夫成了六贼,成了祸害天下之人!”蔡京悲愤道。

王斌满是同情。

蔡京好似李鸿章,可比李鸿章命苦了,至少李鸿章是功过各半,裱糊匠一枚。没有人会说,清朝灭亡,是李鸿章祸害的。

金军打到了汴梁的时刻,宋徽宗害怕退位,跑路了;而宋钦宗即位,那时陈东上书道:“今日之事,蔡京坏乱于前,梁师成阴谋于后。李彦结怨于西北,朱勔结怨于东南,王黼、童贯又结怨于辽、金,创开边隙。宜诛六贼,传首四方,以谢天下。”

意思是,金军兵临城下,是六贼造成的。

结果,太抬举他们了。

六贼的确是坏蛋!

岳父蔡京,也的确是坏蛋,可是说他是罪魁祸首,说白了抬举了他,他还不够格。

一朝天子一朝臣!

儿子上台,老子留下的臣子,自然要滚蛋了,于是六贼也是要清理了。

李纲也上台了,有着名臣之称,只可惜了,口气大,本事小,遇到金军屡战屡败,宋钦宗也是看不过去了。

“岳父,习惯了就自然了!”王斌道:“奸臣又如何?一时胜负在于力,千年胜负在于理。岳父这只是小委屈,只是六贼之首而已。可是王荆公,却是要为大宋灭亡,而背锅!”

不久之后,史学家修史,王安石可谓是臭名远扬,说大宋灭亡,都是王安石变法造成的。

直到后世,华夏沉沦,必须要改革,诸多的改革派纷纷为王安石洗白,这一位才彻底正名。

“奈何,奈何?”

蔡京叹息了一声。

王斌笑着:“圣人无名,岳父太过在乎名声了,遗臭万年又如何,名扬千古又如何,只是一场梦而已!”

“不久之后,我可要当乱臣贼子!”

王斌笑道。

“你真的要走那一步?”蔡京手一抖,意识到了什么。

王斌道:“岳父一生,都是兢兢业业,尽管有贪*腐问题,可也算是一个出色的裱糊匠;只是破旧的房屋,再多的修修补补,也只是枉然,还是彻底推到,破而后立,重建一番。”

这些年,不断的挖着宋朝的墙角,现在已经有实力当曹操了。

蔡京张口,想要劝说什么,只是无话可说。

在强盛的时刻,无数人巴结;在落魄的时刻,无数人落井下石。

如今,他已经不是宰执天下的大人物,只是落毛的凤凰,只是人人喊打的六贼之首;在流放的道路上,有人截杀而来,想要灭蔡家满门,若不是王斌及时出手,现在他已经死了。

如今,他又能说什么。

“你要小心!”

蔡京只能叮嘱道。

“放心吧,天下人谁都会死了,只有我不会死掉!”王斌自信道,“况且,这一战,我必然胜利!”

起身,王斌离去了。

蔡京心神忐忑,越发的看不透看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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