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凤老爷知道后,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去,还是有少部分人知道了,多少都会私下非议,这样就会影响到她的声誉。
要不是为了她的声誉,他会那么急着下聘提亲吗?

“我当然知道。”说得她好像是白痴似的,让她不得不对他反白眼。

“你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你的声誉吗?”她的回答让他直想吐血。

“你不说,谁会知道?”以他的身份,谁敢说什么。

“你觉得真的没人知道吗?你觉得世上有不透风的墻吗?”这个女人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都是浆糊吗?

“对象是你,谁敢说什么?”凤凌月扯了一下被子,她实在无法习惯这个样子跟人对话,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我们的发展速度实在太快了,你就不能让我考虑一下吗?等我想好了……”

越听她的话他越觉得火大,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要考虑。

“我不明白你还要考虑什么?我们现在都有夫妻之实了,我给你个名分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龙澈激动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完全顾不上自己也未着半缕。

他的举动太突然,吓得凤凌月躲避不及,就算最后拿起被子挡住了视线,该看的和不该看的还是尽收眼底了,脑里都是那限制级的画面。

他们虽然已经什么都做了,那并不代表着她能坦荡的直视他的身体。

大学卫生课也有介绍过人类身体,她也不只一次看到过男模型身体,可那毕竟是不一样的。

这么活色生香又充满活力的画面,让她体内的血液一阵沸腾,差点就奔涌出她的鼻腔。

龙澈在地上随意捡起一件衣物,就往自己腰间上一绑,满是愤怒的冲着她吼道:“难道你心里还念念不忘着那个苏梅川?那你昨晚为什么还愿意把身体给我?”

相对于凤凌月的热血沸腾,他的怒火也在心中不停地蔓延,似乎只要一碰到他,什么都可能被烧着一般。

一听到他说是自己自愿把身体给他的,凤凌月也一下子掀开了被单,也管不得是否看到些不该看的了。

“什么叫做我愿意把身体给你?”说得好像是她送上门给他的一样。

“不是你先脱我的衣服的吗?”他可还清楚的记得昨夜在车里她的一切行为,她不会过了一夜就忘了吧!

“我脱你衣服是因为……”或许是太激动,再加上昨晚他们也太过激烈了,她身体才动了一下,下身就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找到她现在的这个身体竟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看来这个凤凌月初嫁的那个病秧子先前病得很重,才没能碰到她。

可在龙澈的眼里竟把这一切看成为她的心虚。

“因为什么?”若不是脱他衣服的是她,他只会把她踢出车外,哪还会把她抱回他的府邸。“怎么?不好意思说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明天你不可以去我家提亲。”她突然失去了和他继续争论的兴致,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家。“你现在就送我回去吧。”

“送你回去?”他的心像被人用力抓了一下,很痛!

是要急着回去会她那个情郎吗?那个她一心维护着的苏梅川?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人家心里没有他,明明人家一心只想嫁给那个虚伪的苏梅川,明明自己早就看出来了,还自取其辱地把她掳来,只为只要离开了那个男人,她就是他的了。

可她明明。心里没有自己,为什么还把自己给他呢?为什么让他满怀希望的只为得到她,却只得到了她的躯壳罢了。

他没想到她在自己的心里竟占了那么重的分量,以至于让他那么痛!

凤凌月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变得好冷,整个房间的气压都下降了好几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拉高了手里的被单。

“龙澈……”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唤了他一声。

“你那么想回去?”他的眼睛满是冰霜。

她有些不明白他干嘛会这样问,她想回家不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家里还有人等……”

她原想说她这样半夜离家,根本没告诉自己的贴身丫鬟初夏,初夏回来肯定急着四处找,府里的人自然就会知道她失踪的事,肯定会等她的。

可他误解了,以为她想着的是在她家疗伤的苏梅川,所以根本没让她把话都说完。

“既然你那么想回去,你就自己想办法回去吧,何须劳烦本皇子送?”龙澈的话像一块块冰块一样扔向她。

“你……”她第一次见到他的这个模样,让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别以为本皇子的府邸是随着让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说着大步往房门走去,然后打开了门。

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入她的眼底,让她不适的马上躲开,耳边听到他大声的吩咐道:“以后没有本皇子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房门一步。”

没等她适应突然而来的阳光,她听到门外传来好几个人整齐有序的回答后,房门又被关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没穿衣,抓着被单就紧跟着追了上去。

就这样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因为被单太大,她被绊了几次才能走到房门。

她学着龙澈的样子想把门打开,竟然没门打开!

她没想到门竟然被从外面锁起来了。

“龙澈……”她又用力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很泄气的咒骂了一句:“混蛋!”

话才出口,门外就传来龙澈那冷得瘆人的声音:“你可知道辱骂皇子会被掌嘴五百下?”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站在门外,满是希望的拍了几下门:“龙澈,你把门关起来干什么,有什么话我们面对面说清楚不好吗?”

“本皇子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地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我就走的。”他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出缓和的意思,还是那么冷漠。

“隔着门不好说话,你还是把门打开,我再好好解释给你听。”明明不是她自己想来的,可现在都这种情况了,她只能先低头哈腰认错,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他想把她搓圆搓扁都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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