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问道:“那这个谢风雷怎么办,不管他了吗?”
古丽道:“怎么不管,你打电话给郭黑格,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抓他。”

白永打电话给郭黑格,古丽点开谢风雷的天眼视频,看到他正出了山姜王寺,叫了一辆车,往单阳火车站的方向赶去。

古丽给白永看了视频,白永在电话里对郭黑格道:“你现在马上赶往火车站,我们在那里和你碰头,一起抓谢风雷。”

打完电话,三人出了宾馆,开车来到火车站。古丽通过天眼视频找到谢风雷,他现在正在后车大厅里等火车,古丽用手机对着福报卡拍了一张他的照片。

郭黑格赶到后,古丽把照片传到了他手机上,告诉他谢风雷已经整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郭黑格拿着手机看着照片,和三人一起走进候车大厅,来到了谢风雷所在的位置。

谢风雷正坐在那里打盹。郭黑格走到他面前,猛然大叫了一声:“谢风雷!”

谢风雷一下惊醒,抬头看着郭黑格,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恐慌。郭黑格和他对视一眼,从他的眼神中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仇人。

古丽三人前后包夹住了谢风雷,以防他逃跑。

谢风雷看阵势不对,慌张地起身道:“谁是谢风雷?你们认错人了,我叫黄洪涛。”

郭黑格道:“你的样子是变了,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

谢风雷拔腿想从众人的包夹中逃跑,被白永和佟风一起抓住,扭着他的胳膊制服住了他。

这时候车大厅里的民警见到发生骚乱赶了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郭黑格把情况和民警说了,谢风雷一个劲地叫着屈。

民警安排车子,把他们一起送往了单阳警局。到了警局,郭黑格对值班警察叙述了自家的惨案,指认谢风雷就是纵火的在逃通缉犯,已经整容改换了身份。

警察对谢风雷进行了询问。谢风雷一再辩解,说自己是单阳本地人,根本不认识郭黑格,更没有纵火烧死过人。

警察查看了谢风雷的身份证,发现是伪造的,再质问他,谢风雷就一言不发了。

警察叫郭黑格暂时回去等待消息,然后把谢风雷关押在了警局里,联系了郭黑格所在地的警局,叫他们派人过来辨认。

郭黑格和古丽三人出了警局,古丽叫他守在警局门口,以防事情有变,随时再联系他们。

古丽还安慰他,他脸上的伤,以后也会帮他想办法复原。

郭黑格对三人千恩万谢。三人离开警局,开车赶往山姜王寺。车上,古丽点开福报卡,把自己一万福报充给了郭黑格,分七天逐步兑现,设定自定义使用项目:“面部创伤自愈”。

等他们到了山姜王寺外,已经是半夜了,夜空明月高悬,深邃幽蓝的幕底一两颗星星点缀其间,更显得清冷孤寂。

两扇宽大的寺门早已关闭,要进去只能翻墙,不过这点小障碍当然难不倒都有武功的三人。白永原地一个纵身就上了墙头,古丽和佟风助跑几步也踩着墙壁蹭蹭几步到了上面。三人纵身跃下,顺着白天记忆力的位置,先来到了主殿旁边的那片荷塘前。

郎朗夜空下,一池碧水泛着银光,宽大的荷叶和粉色的莲花摇曳其间,犹如一幅国画。

一切似乎和白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三人环顾四周几眼,古丽一甩头,示意离开。

他们一路到了寺房,找到了白天符净有所在的那间房。房门上有一把挂锁,白永握着锁扣用力一扭,吧嗒一声生生扭断了锁扣。

三人推门进去,古丽打开事先准备的手电,在房间里四处照了照,然后走到那间内室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没有什么动静,古丽站在门口用手电往里面照着看看,只见这是一件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房内只有几把凳子和一张床。床四周围着一顶白色的帐子,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古丽探身走进去,又用电筒上下左右照照,没有什么发现,似乎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住宿的小房间。

看来唯一的异常就是这张床了。现在是冬天,还用这么一顶白色的帐子围着床,就很不合常情了。

古丽走到床边,用电筒往里面照照,里面床上模模糊糊像是躺着个人。

古丽伸手拉着帐子的开口处,慢慢撩开,一股恶臭的味道猛然扑鼻而来,冲的古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胃里泛起一股恶心。

古丽身后的佟风和白永也闻到了味道,白永捏着鼻子道:“我靠,这什么怪味!”

古丽屏住呼吸,再次探头进去,用手电照着床上。只见床上确实躺着个人形的东西,只是从头到脚都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只有头上眼睛和口鼻处开着几个口子。

古丽用手电照向他的头部,那双开口处的眼睛眨了几下,似乎是受不了电光的刺目。

古丽把电光稍微移开一点,小声对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含含糊糊地发出了一阵声音,但根本听不清说什么。

古丽皱皱眉头,再次屏住呼吸,弯腰探身把耳朵靠近他的嘴边,那个人又说了几句话。

古丽仔细辨听,在那阵咕噜咕噜的怪声中,她听清了一个词:“救我”。

古丽起身对白永和佟风道:“他说要我们救他。”

佟风和白永捏着鼻子把帐子完全打开,用手电上下照着这个人。从身形上,也看不出这是个男人女人,全身的纱布把他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鼓囊囊的。白永用手捏了捏他的腿,感觉很硬,纱布里好像还有石膏类的东西。

佟风道:“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躺在这里,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古丽道:“你们四处查看一下,看看房间里有没有暗门之类的机关。”

佟风和白永依言,在房间四处的墙壁,天花板和地面上来回敲了敲,没有发现异常。

古丽皱眉沉吟了一下,看看床上的那个人,对佟风和白永道:“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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