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长肥胖的身子正压在慕念白的身上,脸上带着色眯眯地笑容,用力地扯撕着她的衣服。
而慕念白身上的衣服虽在,可已经被撕的裹不住曼妙的身姿,一双明亮的清眸,此时涣散无光,好像一个布娃娃躺在那。

一种冷凉刺骨的寒意,从薄靳言的胸膛席卷到四肢,有一个东西在狠狠地敲击着心脏,呼吸难以平息,绝色的脸上布满暴戾,上前一拳打在这恶心的男人身上。

砰!

突入其来的力量,让李学长脑袋轰轰作响,接着又被薄靳言抓着胳膊,又是一拳打在肥肉满横的脸上。

“说,谁让你动她的,谁让的!!”

薄靳言脸色阴沉,揍向李学长的动作不停,充满暴戾,“我今天要废了你!!”

想着方才那画面,他对着李学长的胯部狠狠一撞,痛得李学长当场脸色一白,冷汗流下。

“你,你是谁?”李学长被打得两眼冒金光,混身痛得喘不过气,身子摇摇晃晃。

薄靳言冷笑,夹着阴厉之气,一把将他揪起,然后一脚狠踹,直接踢到客厅去了。

地板打扫地光滑无比,李学长直直撞到墙角的落地灯才停了下来,结果倒下的落地灯狠狠地砸到他的脑门,痛得他惨叫一声,血液被额角流了下来。

慕清雅与许特助赶到时,有些被吓到,特别是慕清雅,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倒是许特助首先反应过来。

瞧着自家总裁拿着台灯想朝着李学长再砸去的时候,赶紧上前拦住,“薄总,够了,再下去,怕是要闹出人命。”

然而薄靳言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想着慕念白差点,差点就被这个混蛋给玷污了,拿着台灯就朝着摊在地上的李学长狠狠砸去。

许特助吓得脸色一白,强行搂着薄靳言的腰,往后一带,这才让台灯扔偏了一下,但随着‘砰’的一声,满地的碎片,偶尔沾着李学长流下来的鲜血,触目惊心。

薄靳言双眼充血,如同喷着火一般,发狂一般的想弄死李学长。

许特助心知这样下去,真得闹出人命,再次冲到薄靳言的面前阻止起来。

混乱的画面,让慕清雅愣在那里,眼里只有薄靳言暴戾如疯子般的模样,他从未想过,一向淡漠沉稳的薄靳言,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样。

她下意识朝着床上的慕念白望去,眸底是浓郁的嫉妒,为什么,能让薄靳言疯狂是她,而不是自己!

她狠狠地攥着手心,这一刻,比任何人都渴望慕念白已经被玷污了。

“薄总,我看夫人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们还是先送她去医院吧。”许特助心急如焚,看着床上仍然没醒的慕念白,灵机一动,脱口而入一句。

果然,这句话成功地让暴戾疯狂的薄靳言停下动作,而他手中的吊灯碎片与李学长的脖子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李学长吓得直接尿了出来,那恶心难闻的气息,席卷着整个房间,站在门口处的慕清雅都皱着眉头。

当她看到薄靳言走向床边时,快步走了过去,神情焦急而担忧,“念白这是怎么了?”

可当她的手正欲碰到慕念白时,却被薄靳言避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不醒的慕念白。

慕清雅暗暗咬着嘴唇,看着薄靳言如护珍宝般的抱着慕念白走出房间,眸色暗了暗。

等到她跟上去时,发现薄靳言的脚步很快,已经坐着电梯下去了。

她只能赶紧按着电梯,期盼着薄靳言千万别认为这事是自己做的,慕明珠那个蠢女人!

许特助的车开得很快,小心地超过很多车,只为了早点送夫人送医院。

特别是车里那种近乎诡异的安静,让人喘不过气。

同坐的慕清雅,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薄靳言与慕念白的情况。

薄靳言仍是抱着她,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小女人脸上不正常的酥红,还有偶尔嘤咛出来的难受,都让他的心揪在一块,恨不得回头再将那个李学长揍一顿。

但显然,她的安全在他心里才是第一位,替她整理秀发的动作轻柔无比,与方才暴戾的一面,判若两人。

慕清雅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很难受,甚至觉得如果薄靳言能对她这般温柔,经历一次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一行人到了医院。

薄靳言不假他手,动作轻柔地抱着慕念白,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二楼,开始各种检查。

抽血,扫片各种,一系列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没事的慕清雅都折腾得一身汗。

可从这个诊室抱到那个诊室的薄靳言,没有一点感觉,仍是温柔地将慕念白放在病床上,看着她小手插着的吊针,吩咐一边的许特助,“拿一套新衣服过来。”

许特助点头,心知是这是替夫人准备的。

在许特助走后,慕清雅思量着,走近薄靳言几步,低声地说道:“靳言,你也累了,要不我守在这里吧。”

薄靳言没有回应,视线一直停留在床上的慕念白身上,容不进任何东西,那种场景就好像与她隔开一样,她走不进去。

望着床上的慕念白,慕清雅紧抿着唇,溢着嫉妒的恨意。

今天是她的生日。

可是因为慕念白,这天成了她人生中最不舒服的一天。

有什么比她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对着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温柔细心的模样,来得更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渐渐黑了,高楼大厦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看得清楚无比,这座繁忙的城市,一点一点的归于黑暗,直至零星的路灯在那照着。

已经凌晨一二点了。

慕清雅一直陪着,没有离开,许特助过来几次,其中问她要不要离开,慕清雅都拒绝了。

“薄先生,病人的药性已经渐渐清除了,只是身子仍是虚弱,调养几天就会好了。”医生恭敬地对着薄靳言说道。

薄靳言一直紧拧的眉头,直到这时,才微微松开了一些,慕清雅适时地插了一句,“都这么晚了,我守在这就行了,靳言,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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