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一下阶梯上面,然后身体一蹦,我们一伙人就像是在玩跑酷一样,胖子拖着一身肥膘,倒是直接爬在了第一个,速度最快,我担心他爬的太快,一旦跟我们脱节了,遇上事情了不好应付,就大声说道:“胖子,你丫悠着点,别急。”
胖子头也不回的说道:“他娘的,粉嫩嫩的黄花姑娘脱光了在床上等你,你能不急?”

这胖子,比喻倒是挺恰当,我虽然紧张兴奋,不过还不至于盗虫上脑,看到胖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就不再管他了。

这刚开始还好,我爬了十个台阶之后,就累的够呛了,胖子在前面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到不用我担心他爬的太快了,一个台阶一米高,这两个半台阶差不多就是一层楼的高度了,而且爬这个主要太费劲。

又往上爬了十几阶,胖子终于在前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举着手电数了数,这台阶一共有四十九阶,也就是五十米左右的高度。

等我爬到胖子跟前的时候,手都有点发酸了,脚也发软,就直接坐在了胖子旁边说道:“你还知道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属种马的呢。”

“嘿……嘿嘿,胖爷我在床上的时候那必须种马,一晚上对付三五个都不再话下,哪像你这小身板,扑腾一下估计都软了吧,哈哈!”胖子臭不要脸的打趣说道。

我照着胖子屁股上就来了一脚:“你才扑腾下就软了,瞅你这一身膘,也就拉菜市场卖肉能值钱。”

“你膘好,赶明跟着胖爷去北京,胖爷给你介绍个工作,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卖肉。”胖子躲也不躲,仍由我踹着说道。

胖子要是跑火车,谁都拉不住,我懒得理他,把烟掏出来挨个扔了一根,他们每人都点着抽了起来,梁子他们平日里自然是不抽的,不过这种时候也没那么多事情,烟这玩意儿却是可以解解乏,在这墓里面,能消遣个三五分钟也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就在我有些惬意的吞云吐雾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按在了我后脑上,然后一用力,我脑袋就直接被按了下去,我被按得一下蒙圈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我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声就直接传进了我耳朵,子弹几乎是贴着我脑门飞过去的,要不是那只大手,我现在脑袋都开花了。

“跑!”

我回头一看,正是梁子的手,梁子看了我一眼,嘴巴里面暴喝了一声,接着猛地一个前空翻,在空中对着一个方向砰砰砰就是一个点射。

我下意识的冲着梁子射击的方向看了过去,昏昏暗暗中,就见到一排子人影,都是身穿黑衣的人,距离我们大概有一百米远,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拍了一下坐在我身旁的霍南一下跟着大喊一声:“别愣着,跑啊!”

“砰砰砰……”

急跟着扳机和饼干也是一个侧身翻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中,空中传来了梁子的大喝声:“把手电关了!”

我连滚带爬的顺着阶梯就冲了一段距离,听见梁子的话后马上把手电关了,胖子手里的那支也直接关了,顿时间我们这边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而对面却有着几个强力手电,像是探照灯一样的,直接向着我们投射了过来。

这是子弹和双腿的赛跑,我们几个手上没枪,只有撒丫子跑的份儿,梁子他们已经完全分散开了,空气中不时的冒出几道枪芒,他们的枪法也是厉害,就听见对面的人一阵阵惨叫声。

我现在根本来不及细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顺着阶梯往冥殿的右边猛跑,好在有对面的探照灯反射出来的光,我、胖子、霍南还有李翔,四个人并没有分散开,一路就向着右边的一个石门冲了过去。

饼干一直在侧面跟着我们,而梁子和扳机,居然直接冲着那帮人冲了过去,对面的人似乎没有想到我们这几个盗墓贼中,居然还有几个狠角色,一瞬间乱了阵脚,我依稀听到了一阵叫骂声,叫骂声还没结束,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

这口音绝对不是南方的,有点北方的口音,说的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这音色南方人绝对没有,毕竟在南方,没几个说普通话的。

胖子在前面一边跑一边开始破口大骂:“他娘的,老子就说这墓里面并不只有我们,对面人感觉挺多的,还他娘的有枪,抢生意的来了!”

一路冲到了冥殿旁边的那个半开的石门之内,我摸了摸头皮这才开始后怕,刚才那颗子弹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一进石门,视线里面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后面子弹都是张眼睛的,我们也不敢把手电打开,胖子躲在墙后面把打火机点着看了看,中间依旧是一个大坑,和我们最开始进的那个一样的结构,上面有几个洞口。

看样子这帮人应该就是从那些洞口中的一个过来的,如果是从我们上面过来的,杨皮和葛老他们肯定会开枪的,在这寂静的墓里面,只要枪响,再远都能听到。

这古墓的入口如果只有我们刚才过来时候的那个,他们就是打盗洞进来的,这种情况下,那么他们的身份肯定是盗墓贼了。

在古墓里面是不能轻易见血的,不然进入里面的人都会有麻烦,这一点他们应该也知道,看样子是发现我们捷足先登了,这才直接开枪,倒是没有想到我们这边,有着三个一等一的玩枪高手,一下子他们直接被打懵逼了。

如果我五哥带出来的人,连几个没有接受过正规训练的盗墓贼都搞不定,那我回去肯定要踹他屁股,梁子和饼干的实力,上次我是见识过的,虽然跟张末行那种变态没法比,不过跟我这种普通人比起来,可以单手虐死一大堆。

我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脑门,又掏了一根烟出来吊在了嘴里,也不点着,先压压惊再说。

饼干贴着石门的缝隙,探了半个小时脑袋出去,在警戒着,胖子将那个打火机直接放在了裤裆的位置,双腿岔开直接坐在地上靠在了后面的墙上。

我把胖子的打火机拿了过来将嘴巴上的眼点着后,直接合上了,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只有我手指上红色的烟头,我猛地吸了一口,就等着梁子他们将那帮先动手的盗墓贼解决了,在这底下,一旦交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敌是友只要分清楚了,就不能客气,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我也不担心梁子和扳机他们两个,就盗墓来说,他们肯定比不过胖子,而论实战的话,那帮人只有等着被虐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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