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古不凡对着巨大的露天铜像唠嗑时,那九十九米高的佛像头顶上方,迸射出一道万丈的七彩佛光,直冲天际,佛光分散出一道,直接打向山外的那头苍鹰,苍鹰一个惨叫,留下纷纷扬扬撒落而下的毛羽,灰溜溜地朝池城的方向遁去,片刻便消失不见。
撵走了那只式神,那七彩佛光慢慢收敛,最终消失不见,一切归于自然。

“地藏,你这老家伙真是小气,多年未见的故人前来,都到了你家门口,居然连一杯茶水都没有,确实小气!”古不凡叽哩咕噜了一阵子,望了望身旁已经完全陷入痴迷状态的沈燕林,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只好将她摇醒。

“哇哦,好漂亮哦,那七彩佛光简直比彩虹还漂亮,更加绚烂千万倍,真是不可思议耶!”沈燕林真心是着了迷,从没见过这么气势磅礴的不凡景象。

当然,这片天空下出现的景象,除了古不凡和沈燕林,一般人自然是看不见的,就连山上的普通僧人也都不曾发觉。

然而,远方的一处无名山头古洞中,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诵佛之声,随后一道古朴苍老的声音传入古不凡和沈燕林的耳中,“道友前来,有失远迎,若不是方才菩萨显异,还不知贵客临门,实在是罪过!罪过!”

古不凡朝那古洞方向拱了拱手,毫不在意,“佛兄不必客气,此次过来,也无大事,不过是陪着佳人出门赏玩散心,明日必定登山拜见,有事相问。”

两人之间的谈话,就这么简简单单,便没有了下句。

一边,沈燕林听闻古不凡把自己称作‘“佳人”,不知怎么的,心中就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甜蜜,羞红着小脸,低着头不说话,乖巧的很。

古不凡见身边的小美人如此娇羞,大咧咧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小丫头,走吧,回去冲个凉,给大爷我敲背捶腿,摆几个高难度姿势,必有重赏,啊哈哈……”

刚刚还沉浸在无限幻想中的沈燕林,小脸被古不凡给捏疼了,气得她张开小嘴就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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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这家伙心里该不会有什么不堪的想法吧?

两人回到房间,身上有了些微的汗迹,两人再次约定不许偷看,纷纷冲了个凉,随后各自安安分分的躺好闲聊着。

古不凡就穿了一条大裤衩,本不想穿汗衫的,但是在身边美人的威胁之下,万分不情愿地套了件衣服,而沈燕林则裹着浴巾睡在一边,中间的被子为分界线,谁敢越界,斩!

聊着聊着,两人就于不觉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人啊,睡熟了,都是会乱动的,但是自己又不知道。

所以夜里,沈燕林虽然动的幅度很小,但是那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却慢慢地散开了。

而古不凡睡觉则没个踏实,怎么舒服怎么睡,先是一只手搭在胸口,一只脚搭在了被子上,不一会儿,那只脚跨过了约定的界限,放在了旁边那双笔挺的长腿上。

似乎是冥冥之中,那种微妙的感觉挺爽的,他又侧身,随意的把手搭了过去,放在了那柔软的娇躯上。

当然,睡梦中,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不是问题并不表示没问题,几个小时过去,裹在美女身上的浴巾早就散了,所以古不凡的手啊,与那光滑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并且还是搭在人家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因为两人都睡着了,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下半夜,古不凡迷迷糊糊地醒了,微微一惊,慢慢抬头,发现自己的手正搂着人家光滑的小蛮腰,而自己的大腿却放在人家的大长腿上,那光滑细腻的触感,简直就是丝丝入心、入肺、入神,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不是我的错,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切无愧于心。”古不凡咕哝了一句,又继续倒头大睡,搂着柳腰的手不说收回来,还变本加厉搂得更紧,还顺便用大腿在人家的小腿上蹭了蹭。

凌晨,鸡鸣时分,古不凡睡熟了,而沈燕林却醒了,刚开始迷迷糊糊的,她还没摸清状况,不过几个呼吸后,她赫然发现,一只手居然搂住了自己的腰,一条腿居然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切,沈燕林都能忍,毕竟睡着了嘛,同在一张床上,难免磕磕碰碰嘛,自己也不是那么矫揉造作的人,那么一点基本的度量还是有的嘛,能忍。

但是!但是!但是!

裹在身上的浴巾它松了,它松开了,知道吗,它松开了,松开了,就意味着她此刻是半露不裸的样子。

忍?这完全忍不了!

况且,那双温热的大手与自己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此刻正紧紧地搂着自己,那感觉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绝对不是做梦。

那该死的手,不管是再往上一点,还是再往下一点,都将会触碰到她的娇羞之处,能忍天,能忍地,但是绝对不能忍这一只贼手。

怒气冲霄的美人,眉宇之间乍现一道黑气,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从床上蹦了下来,三两下重新将浴巾缠好再次扑到床上。

她出手了。

慢慢地捏住那贼手主人的耳朵,然后不声不响,猛一发力,拧着那只耳朵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急转。

不仅扭,还带拉的,一边扭一边拉,顷刻间,那只受伤的耳朵就彻底变形,变得通红一片。

这一连贯的动作,完全是一气呵成,大有荡气回肠之势。

“啊……我地个亲娘咧!谁?谁?谁?”

本来还在做着美梦,梦见自己的师娘给自己做好吃的古不凡,骤然一个翻身,挺身而起,双手放于胸前,做好了防御一切外来危险的架势。

然而,等他看清周围环境,见一个裹着白色浴巾,鼓着小嘴,一脸杀气地望着自己的沈燕林,古不凡半晌做声不得。

“你干嘛?三更半夜不睡觉,爬起来学狗咬人,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招你惹你了啊?”古不凡一脸的无语,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被拧得通红的耳朵。

沈燕林扑倒在床上,双手捂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你这个人品低劣的恶徒,我本以为你为人还算不错,心中那么相信你,却没想到你居然是一头白眼狼,狼子色心,居然趁我睡着对我图谋不轨,不仅把我浴巾解开,还对我又搂又抱的,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真是看错你了。”

听闻细微的哽咽,古不凡翻了翻眼皮,憋在心头的一口冤枉之气,始终吐不出来,完全无话可说。

唉,都是浴巾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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