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流满面,所有人都错了。那些骂我,讨厌我的人,我真希望他们立刻就来听听,我到底是不是干净的。
我不是破鞋!

这句话我喊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根本没人听,可这一次,我要用最大的声音喊出来。

我的内心激荡着无法言喻的力量,似乎有什么就在爆发出来。我紧紧握着思宾手,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思安一脸心疼地看着我,手上暗暗用力,似乎想给我支撑的力量。

“思安,谢谢你~谢谢你~”我无法表达,只会不断重复着向他表达我的谢意。

思安摇着头,“小麦,你本来就是好姑娘,一直都是。”

我沉浸在带着酸涩的喜悦中,后面王兰和丁敏的谈话也没有听进去。大概她们达成了一致,王兰跟万忠良断绝关系,但是在那之前,万忠良会送给她一套价值在六百万以上的房子。王兰要把那份带指纹的迷药纸当面销毁。

这些我已经不关心了,这份影像资料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思安先回去帮我剪辑,然后再发给我。我计划着先拿去给养父,告诉她我们洗清了冤枉,让他不要再自责,也帮他看清王兰的真面目。

然后这份影像资料我会发给公安局的督察部门,请他们彻查,还我和养父的清白。我甚至在想,如果这件事可以洗清,养父被开除出警队也是冤枉的,他应该可以正常退休,有了退休金,医疗就不再是问题了。

有了这份清白,警校也许会重新招收我,我也许还能去追求属于我的明天。

我如此畅想着,走路都带着风,满脸的春风得意还不自知。心里盘算着这个好消息该如何跟宁松涛分享,干脆到厨房开始准备大餐。

尹姐想插手,被我推到一边,她就笑吟吟地看着我一边洗菜切菜,一边哼着歌,还笑称,“今天小姐才像个年青小姑娘,平日里总是愁眉不展的。这么好的日子,哪来的愁啊~”

我笑而不语,把活踹乱跳的虾子一只只洗净,挑去虾线,准备给宁松涛露一手,我最拿手的油焖大虾。

一整天都喜气洋洋的,宁松涛晚上回来,看着一桌子的菜眼睛都直了,“唐小麦,今天又抽风了?”

我也不恼,笑眯眯地推着宁松涛上楼,“宁松涛,你快去洗手换衣服,下来吃饭,我要饿死啦。”

宁松涛嗤笑,不多时就换好衣服来到饭桌前,“说说吧,这是庆祝什么?”

我抿着嘴,笑言,“你就当是我生日吧,反正是开心的事。”

宁松涛眯着眼睛,夹了一只虾,貌似不经心问道,“你跟思安是不是捣鼓出什么了?”

我一愣,他怎么会知道我跟思安在调查?细细回想了一下,好像那天他趁着我喝醉套我话来着,我是不是给说漏了?可惜,那天睡过去了,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什么呀,我跟思安就是瞎玩。我本来是想找机会跟他说清楚的,可是,一玩起来就忘了。”我顾左右而言它。

宁松涛挑了我一眼,眼神中明显是不相信,不过好在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埋头吃饭。看他吃得那么香,我更是满心欢喜。

“不错,饭做得不错。”宁松涛放下碗称赞道,“我是奖励你,休息四十分钟,练拳,让你十招。”

这算什么奖励,放在平时我肯定觉得宁松涛是故意耍我,可是今天,我怎么都是欢喜的。

结果,不出所料,他让我十招,我一下都没打到他,轮到他还手时,直接又是一顿胖揍。直到我趴在地上起不来,他才竖起大拇指道,“现在比以前禁打了,差不多可以学新的了。”

我趴在地上还不忘扯着唇角笑。

“唐小麦,你是不是很想上警校?”宁松涛突然问我。

我茫然地点点头,“那曾经是我最大的梦想,能像你,像我爸爸一样,当警察。”

宁松涛蹲在我身边,盯了我一会儿,并没有继续说,而是伸出一只手,将我拉了起来。

回到房间,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我还是兴奋地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什么姿式都不舒服,猛然想前,之前几天都是宁松涛搂着我入睡的,他的怀抱真温暖~

我狠狠敲了自己脑壳一下,把我从陶醉中敲醒,警告自己脑子里不要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命令自己闭上眼睛。

不知道大约几点钟,房门开了,听脚步声,我能听出是宁松涛,他径直到到床边,然后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后背一凉,他就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我后背一僵,一动也没敢动,好在他也没想怎么样,只是从背后搂着我,像前两天一样,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没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就睡着了。

我在黑暗中眨着眼睛,难道他跟我一样,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式?就觉得这个姿式最舒服?

脸有些发烫,我想如果去照镜子,脸颊一定是红的。

早晨,我是被某个东西顶醒的,虽然宁松涛给我普及过了,那不是因为憋尿,而是一种特定的晨勃现象。我还是没办法完全放松。

只能趁着他睡得熟,悄悄挪了挪腰,想跟它拉开一点距离,结果我这一动不要紧,那东西居然跟着我长,我挪一点它长一点,始终顶着我。

我狂汗,不敢再动。耳边传来宁松涛的笑声,“想跑哪去呀?”

又被捉弄了,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需要一个人形抱枕!”说着,他把我往怀里紧了紧,一条腿大咧咧地压在我腰上,这也直接导致,那东西整根贴上了我。

“大叔,这一把年纪了,早晨起来就这么激动,会不会影响健康啊?”我躲不开,只能讽刺两句。

“健不健康,你试试?”他拱拱腰。

我连忙往前躲了躲,“不必了,我躲远点,您冷静冷静。”

我想起身,却被他的腿缠得更紧,“我怎么办?”他的眼神往下瞟。

“你上次不是教过思安?自撸自受什么的?”我原本是想讽刺他,结果他好像被刺激了,居然又膨胀了。

“昨天你那么开心,我还想着送你个什么礼物,现在我想到了,请你吃烤肠当庆祝吧?!”说着,宁松涛已经拉着我的手去领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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