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爷,金熙熙的想法真独特,这玩意儿也很别致,就是我不太明白,这盖子内壁的胶是干嘛用的?”他疑惑道。
滕九延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最后将东西交给小野,说:“把它恢复原状,明天我要带着去上班。”

这时候,他想起金熙熙当初说的那句话:九爷,这胸针若是别在你的西装上,一定酷炫无敌啊,包管你是晟京第一帅。

还算这小东西有点良心,有眼力。

小野傻眼了,他从没干过这种手工细活儿,这不是折腾他一大老爷们吗?

不过,九爷有命,誓死也得完成。

最后,他找到一家打铁厂,将别针焊接在全是倒刺的帽盖儿上。

雷霆集团总部。

滕九延带领一众员工,来到基层考察民情。

众人只见当中一人威风凛然,虎躯霍霍,在一群精英男人中,依旧是拔尖的存在,他的西装上,别着一枚特殊的胸针。

这胸针锋利异常,尖锐的刺根根挺拔,胸针反射着阳光,异常的耀眼夺目。

滕九延一路走来,收获手下不少人的夸赞。

“九爷,好别致的胸针啊-――”

“九爷,好帅气。”

“九爷,今天的你,特别猛。”

滕九延冷漠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见众人如此识趣,难得地对众人恭维一概收下。

这时候,工地上一名员工一下子从高处跌落下来,摔断了腿。

滕九延想也不想地拨通了狂枭的电话。

当狂枭坐着救护车来后,一脸怨念地看着他:“我成你家私人医生了?”

滕九延拍拍他肩膀,道:“你让其他人去,喊你来,只是为了表示我对这件事的态度。”

嗷!!

狂枭想原地爆炸。

这家伙能不能别这么招人恨啊?

这时候,滕九延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将胸膛对准了狂枭。

脸颊上的傲娇别提多显眼。

狂枭被一道银光刺目,他骤然发现了一道惊奇的事儿。

“九爷,想不到你嗜好如此特殊。”他憋住笑意,憨憨道。

滕九延:“嗯?”

“九爷,用这血/滴/子做成的胸针果然是霸气啊,真乃整个晟京独一份,嘿嘿,爱好真是与众不同,嘿嘿嘿-――”狂枭笑道。

滕九延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蹙眉:“怎么,这东西有来头?”

“九爷,您该不会不知道这东西”狂枭话还没说完,一眼看到滕九延眸底的疑惑,刹那他吓得腿脚不利索。

“我还得救死扶伤,我先走一步。”说着,狂枭便要闪人。

谁知,他人还没走,就被身后的滕九延一把扼住了脖子。

“说吧,这东西什么来头。”滕九延脸色不善道。

狂枭恨不得撞到石头上,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大声一点。”滕九延怒道。

“这是用来贴在女人.尖红上的,夫妻房/事时取乐”狂枭大吼一嗓子。

那一天,整个工地的人都被狂枭的惨叫声吓得半夜睡不着觉。

星夜别墅,在睡觉的金熙熙忽然被人从被窝里,连人带被踹翻下地。

“谁啊,敢踹老娘?”金熙熙冲口而出。

掀开被子时,她一眼看到了浑身杀气的滕九延。

“九,九爷?”金熙熙神经都彻底清醒了。

滕九延冷漠地看着她,唇角挂着一丝冷血的笑。

他蹲下身子,瞳仁里倒影着金熙熙小小的人儿。

手指一点一点地从她脑门滑过,摩挲在她脸颊,脖子上,最后转移到她胸前。

一道冷酷又嗜血的意味,从他身躯里散发而来。

“九――”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滕九延提起,吊在半空中。

滕九延裂开一道森寒的笑,道:“好玩吗?”

“什么好玩,我,我听不懂九爷说的是什么意思。”金熙熙忐忑不安地道。

“想玩?我会让你玩个够的。”他笑得很恐怖。

金熙熙怕得要命。

滕九延就这么提着她,直接将她提出星夜别墅。

等她被丢入悍马后座,小野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别有深意。

金熙熙一脸懵逼。

“开车。”滕九延冷声下达命令。

悍马飞驰在马路上,直接开往城郊临海地带。

金熙熙一脸不安,她抓住滕九延的手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黑炎加身的男人。

“九爷,这,这是要去泅海?”她低声问。

滕九延骤然看向她,朝她露出白惨惨的牙,反问:“你说呢?”

“呵呵呵,我看还是不要吧,这秋深露重的,怪冷的,要不还是回去睡觉啊?”她越来越不安。

“睡觉?行啊,待会只要你睡得着。”滕九延龇牙道。

这话一出,金熙熙瞬间想逃跑。

她小心翼翼道:“九爷,我是不是哪里惹您不高兴了?您说,我一定会自罚的。”

只要不这么折磨她,一次又一次玩心跳游戏。

滕九延冷眼看着她,想到她做的荒唐事,害得他成为众人眼底的笑柄。

他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全拜眼前这坏到流水的女人害的。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金熙熙抬眸一看,临海边上的一个场地上,停着一辆军绿色直升机。

夜风吹来,她没来由地一阵哆嗦。

悍马熄火后,小野和滕九延有序地出了车门。

金熙熙死活不出去,她双手扒在车门上,大声道:“九爷,我错了,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家吧,啊啊啊――”

在她惨叫声中,滕九延直接掳她出车门,一路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在徐徐升空。

舱门没有关,金熙熙一直躲在舱底,一步不敢往前。

小野走过来,挂了一个钩子在滕九延腰间的腰带上,随后打了一个ok的手势。

直升机上,风声,轰鸣声非常大,人声一出便被吞没。

“九爷,奴家以后一定乖乖的,比兔子还乖巧,比老鼠还胆小,比猫咪还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奴家哪里做错了,您就当屁放了吧-――”金熙熙大声求饶。

直升机越飞越高,已经临近海面中央,海风呼呼地灌进来,吹散了她的嗓音。

滕九延只听到“巧”啊,“小”啊,“屁”的。他以为她在提“胸针”的事儿,脸色一黑,更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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