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陪客人过夜
一进门，余文佳就问接待生，“刘姐来了吗？”
“在办公室呢。”有人回答。
余文佳上楼，敲门。
“进来！”刘姐正在补妆，她的妆容十分精致，不允许有一点儿瑕疵，几乎每隔一个小时都会补补妆。
看到是余文佳，她有些意外，正在涂抹口红的手停下来，“怎么了？”
余文佳喘了口气儿，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想接客。”
“啊？”刘姐十分意外，手中口红掉落在桌上。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眉开眼笑，“我就说嘛，你迟早会答应的。怎么这么快想通了？”
“我需要钱。”余文佳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当然，我不会亏待你。按照店里的规矩，二八分成，小费归你自己。”刘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合同。
“二八分成？那一次我能挣多少？”余文佳问道。
“看客人开价了，而且陪的内容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毕竟我也拿提成，客人给的越多当然越好了。”刘姐示意她在合同上签字。
余文佳匆匆扫了一眼合同，这内容堪比卖身契啊，而且一签就是一年，和自己设想的五个月差的太多，“我能不能先试试？再签合同？”
“也行，今天晚上吧，好几个客人都盯着你呢，况且你平日里没陪过客人，是个稀罕妞儿，价格一定不错。”刘姐继续涂抹口红。
余文佳点点头，出了办公室。
和平日里一样，三场舞后，余文佳回更衣室。还没换上衣服，刘姐就走了进来，她拿着一套校服款式的超短裙递过来，“我帮你联系了个客人，202号房间，客人喜欢学生妹，而你是个大学生，样子清纯，穿上这身衣服，装出乖巧害羞的样子，客人肯定喜欢。”
想到自己今晚要陪客人，余文佳忽然有些害怕，望着校服，“真的要去？”
刘姐立即不快起来，“哎，可是你主动找我说要陪客户的，我都给你联系上了，你不能反悔吧？喏，这是一千块钱，你今晚的服务费。那个客户很有钱，也很大方，只要将他伺候好，小费比服务费可多的多。快点儿去，别让客人等着急了。”
一摞钞票扔到余文佳面前桌子上，刘姐扭身走了。
202号房间，余文佳站在门口，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努力自然一些，拢了拢头发，这才推门进去。
房间里开着大灯，十分明亮，窗帘拉着，床上被褥整齐，余文佳没有看到人，稍稍松了口气。
“佳佳，过来……”忽然传来一声男人暧昧。
余文佳吓得一哆嗦，循声看去，一个男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肥胖的身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你，你好……”
“过来！”男人冲她招招手。
余文佳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听说你还是个学生，果然清纯，楚楚动人啊。”男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啧啧，水嫩，光滑。”
余文佳浑身哆嗦，“我，我帮您倒杯水？”
“我不渴，来，坐这里。”男人拍拍自己的腿。
余文佳颤颤巍巍坐了上去，男人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别紧张，我很温柔的。”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领探了进去。
余文佳捂住胸部，防止他的手继续下移，“我很紧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
“行，我不勉强你，反正一晚上呢，咱们慢慢来。”男人松开了余文佳。
这让她如释重负，从男人腿上下来，刚要坐到一旁去，男人站了起来，“不如咱们先拍几张照片？”
“什么照片？”余文佳第一次听说跟客人合照？这是要留作纪念吗？
“就是这样的照片。”男人的兴趣十分浓厚，从一旁的包里面掏出一个相册，“我每跟一个女人上床，就留个纪念。”
照片上的女人或者妖娆妩媚，或者清纯可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穿的极少或者不穿，摆出了勾人的姿态，余文佳看的面红耳赤，“我不照。”
“拍一张，给你一百块钱，不过你要是肯让我随意拍的话，一晚上一万块钱，怎么样？”男人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摞钞票。
一晚上一万块钱？要是按照这个进度，五十万，两个月就能挣到啊！余文佳不是不心动，可是……
望着那些照片，余文佳只觉得恶心……
“放心，照片我不会外传，就是自己闷的时候拿出来看看。”男人看她犹豫，又从包里掏出一摞钞票，“两万？总行了吧？”
怪不得周芸芸和那些小姐妹们一个个积极工作，原来钱来的这么快！望着两摞钞票，余文佳咬了咬唇，“行，我拍！”
“乖，我帮你脱衣服。”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余文佳只觉得后背发凉，他的手指所过之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紧张的冒冷汗。
“我，我刚才在台上跳舞，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余文佳及时制止了他的手，哀求道。
“行，我等着你。”男人痛快答应，带着猥琐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洗，不着急。”
余文佳像是逃跑似的钻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背靠在门上拼命呼吸，她害怕了，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离开这里，离开这让她充满屈辱的地方。可是，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她的时日不多了，必须手术。为了母亲，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生命，更何况身体呢？
委屈痛苦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余文佳打开花洒，没有脱衣服洗澡，而是蹲下身子，抱着双膝蜷缩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哗哗水声遮掩住她的哭泣声，这让她得以发泄心中的郁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余文佳立即止住哭声。
“我知道你是刚开始做这行，太紧张。不过你别哭啊，我不会为难你，乖乖洗澡，好好陪我，小费不会少。”男人的声音传来。
余文佳抹了抹眼泪，“哦，很快就洗好。”站起身来，脱衣服冲澡。
刚脱了外套，余文佳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仔细想方才男人的话，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里面哭？
水声很大，他不可能听到哭声啊？余文佳仔细观察浴室里，她听说过有的浴室里镜子有问题，会让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可是，自己刚才蹲着，镜子根本照不到，不可能是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那么是什么呢？
余文佳继续观察，终于，发现浴室顶上有灯在闪，十分微弱的光，很隐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摄像头！”
想起房间里好像有一台手提电脑，余文佳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男人并不阻止自己洗澡，还让自己慢慢洗。原来他在房间里偷窥这一切！
“喂，还不洗澡？不如我陪你一起洗？”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不是锁好门了吗？余文佳只怪自己太大意，包房里浴室的门怎么会从外面打不开呢？她急忙扯过外套，胡乱穿上，“你，出去！”
“乖，我会很温柔的。”男人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很快，他那肥硕的身体就展现在余文佳的面前。
“不要！”余文佳吓得躲在角落里。
男人走上前，一把搂住她，“我帮你脱衣服。”
余文佳吓坏了，使劲儿推开他，不顾一切冲出了浴室。恐惧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负担，忘记了挣钱，她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出了包厢门，余文佳拼命跑，仿佛后面有恶狼追逐，不敢回头。刚拐过弯儿，砰的一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她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敢喘气儿。
“跑什么呢？又偷人钱包被发现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余文佳抬头，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那个不讲理的男人。
顾希煜望着坐在地上的余文佳，噗嗤笑了，“一把年纪了，还穿高中生的校服，这是要勾引什么客人啊？”
余文佳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少幸灾乐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顾希煜低眼看到她胸前风光，感觉喉咙发干，默默咽了下口水，“身材不错。”
余文佳急忙捂住胸部，“无耻！”越过顾希煜的肩膀，看到刘姐走过来，她一把推开顾希煜，疾步走了过去，“刘姐，我不做了。”
“什么？”刘姐显然已经接到了那位客人的投诉，一巴掌打在余文佳脸颊上，“我这人做生意最讲究信誉，你答应我的就必须做到。”
“那个客人变态，他要我拍照片，还偷窥我洗澡……”余文佳一股脑说了出来。
“小费也没少给你吧？拿了钱不做事，余文佳，你想得美啊！给我回去好好伺候客人！”刘姐推搡着余文佳往回走。
“我不去啊！刘姐，求求你，给我换个正常点的客人吧。”余文佳哀求。
“不去？行，客人给的钱十倍奉还。”刘姐毫不客气。
余文佳傻眼了，她收了一千接客费，要归还一万元。怎么还的起？
“包她一晚上，多少钱？”顾希煜忽然插言。
“在办公室呢。”有人回答。
余文佳上楼，敲门。
“进来！”刘姐正在补妆，她的妆容十分精致，不允许有一点儿瑕疵，几乎每隔一个小时都会补补妆。
看到是余文佳，她有些意外，正在涂抹口红的手停下来，“怎么了？”
余文佳喘了口气儿，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想接客。”
“啊？”刘姐十分意外，手中口红掉落在桌上。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眉开眼笑，“我就说嘛，你迟早会答应的。怎么这么快想通了？”
“我需要钱。”余文佳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当然，我不会亏待你。按照店里的规矩，二八分成，小费归你自己。”刘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合同。
“二八分成？那一次我能挣多少？”余文佳问道。
“看客人开价了，而且陪的内容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毕竟我也拿提成，客人给的越多当然越好了。”刘姐示意她在合同上签字。
余文佳匆匆扫了一眼合同，这内容堪比卖身契啊，而且一签就是一年，和自己设想的五个月差的太多，“我能不能先试试？再签合同？”
“也行，今天晚上吧，好几个客人都盯着你呢，况且你平日里没陪过客人，是个稀罕妞儿，价格一定不错。”刘姐继续涂抹口红。
余文佳点点头，出了办公室。
和平日里一样，三场舞后，余文佳回更衣室。还没换上衣服，刘姐就走了进来，她拿着一套校服款式的超短裙递过来，“我帮你联系了个客人，202号房间，客人喜欢学生妹，而你是个大学生，样子清纯，穿上这身衣服，装出乖巧害羞的样子，客人肯定喜欢。”
想到自己今晚要陪客人，余文佳忽然有些害怕，望着校服，“真的要去？”
刘姐立即不快起来，“哎，可是你主动找我说要陪客户的，我都给你联系上了，你不能反悔吧？喏，这是一千块钱，你今晚的服务费。那个客户很有钱，也很大方，只要将他伺候好，小费比服务费可多的多。快点儿去，别让客人等着急了。”
一摞钞票扔到余文佳面前桌子上，刘姐扭身走了。
202号房间，余文佳站在门口，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努力自然一些，拢了拢头发，这才推门进去。
房间里开着大灯，十分明亮，窗帘拉着，床上被褥整齐，余文佳没有看到人，稍稍松了口气。
“佳佳，过来……”忽然传来一声男人暧昧。
余文佳吓得一哆嗦，循声看去，一个男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肥胖的身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你，你好……”
“过来！”男人冲她招招手。
余文佳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听说你还是个学生，果然清纯，楚楚动人啊。”男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啧啧，水嫩，光滑。”
余文佳浑身哆嗦，“我，我帮您倒杯水？”
“我不渴，来，坐这里。”男人拍拍自己的腿。
余文佳颤颤巍巍坐了上去，男人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别紧张，我很温柔的。”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领探了进去。
余文佳捂住胸部，防止他的手继续下移，“我很紧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
“行，我不勉强你，反正一晚上呢，咱们慢慢来。”男人松开了余文佳。
这让她如释重负，从男人腿上下来，刚要坐到一旁去，男人站了起来，“不如咱们先拍几张照片？”
“什么照片？”余文佳第一次听说跟客人合照？这是要留作纪念吗？
“就是这样的照片。”男人的兴趣十分浓厚，从一旁的包里面掏出一个相册，“我每跟一个女人上床，就留个纪念。”
照片上的女人或者妖娆妩媚，或者清纯可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穿的极少或者不穿，摆出了勾人的姿态，余文佳看的面红耳赤，“我不照。”
“拍一张，给你一百块钱，不过你要是肯让我随意拍的话，一晚上一万块钱，怎么样？”男人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摞钞票。
一晚上一万块钱？要是按照这个进度，五十万，两个月就能挣到啊！余文佳不是不心动，可是……
望着那些照片，余文佳只觉得恶心……
“放心，照片我不会外传，就是自己闷的时候拿出来看看。”男人看她犹豫，又从包里掏出一摞钞票，“两万？总行了吧？”
怪不得周芸芸和那些小姐妹们一个个积极工作，原来钱来的这么快！望着两摞钞票，余文佳咬了咬唇，“行，我拍！”
“乖，我帮你脱衣服。”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余文佳只觉得后背发凉，他的手指所过之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紧张的冒冷汗。
“我，我刚才在台上跳舞，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余文佳及时制止了他的手，哀求道。
“行，我等着你。”男人痛快答应，带着猥琐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洗，不着急。”
余文佳像是逃跑似的钻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背靠在门上拼命呼吸，她害怕了，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离开这里，离开这让她充满屈辱的地方。可是，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她的时日不多了，必须手术。为了母亲，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生命，更何况身体呢？
委屈痛苦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余文佳打开花洒，没有脱衣服洗澡，而是蹲下身子，抱着双膝蜷缩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哗哗水声遮掩住她的哭泣声，这让她得以发泄心中的郁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余文佳立即止住哭声。
“我知道你是刚开始做这行，太紧张。不过你别哭啊，我不会为难你，乖乖洗澡，好好陪我，小费不会少。”男人的声音传来。
余文佳抹了抹眼泪，“哦，很快就洗好。”站起身来，脱衣服冲澡。
刚脱了外套，余文佳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仔细想方才男人的话，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里面哭？
水声很大，他不可能听到哭声啊？余文佳仔细观察浴室里，她听说过有的浴室里镜子有问题，会让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可是，自己刚才蹲着，镜子根本照不到，不可能是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那么是什么呢？
余文佳继续观察，终于，发现浴室顶上有灯在闪，十分微弱的光，很隐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摄像头！”
想起房间里好像有一台手提电脑，余文佳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男人并不阻止自己洗澡，还让自己慢慢洗。原来他在房间里偷窥这一切！
“喂，还不洗澡？不如我陪你一起洗？”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不是锁好门了吗？余文佳只怪自己太大意，包房里浴室的门怎么会从外面打不开呢？她急忙扯过外套，胡乱穿上，“你，出去！”
“乖，我会很温柔的。”男人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很快，他那肥硕的身体就展现在余文佳的面前。
“不要！”余文佳吓得躲在角落里。
男人走上前，一把搂住她，“我帮你脱衣服。”
余文佳吓坏了，使劲儿推开他，不顾一切冲出了浴室。恐惧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负担，忘记了挣钱，她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出了包厢门，余文佳拼命跑，仿佛后面有恶狼追逐，不敢回头。刚拐过弯儿，砰的一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她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敢喘气儿。
“跑什么呢？又偷人钱包被发现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余文佳抬头，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那个不讲理的男人。
顾希煜望着坐在地上的余文佳，噗嗤笑了，“一把年纪了，还穿高中生的校服，这是要勾引什么客人啊？”
余文佳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少幸灾乐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顾希煜低眼看到她胸前风光，感觉喉咙发干，默默咽了下口水，“身材不错。”
余文佳急忙捂住胸部，“无耻！”越过顾希煜的肩膀，看到刘姐走过来，她一把推开顾希煜，疾步走了过去，“刘姐，我不做了。”
“什么？”刘姐显然已经接到了那位客人的投诉，一巴掌打在余文佳脸颊上，“我这人做生意最讲究信誉，你答应我的就必须做到。”
“那个客人变态，他要我拍照片，还偷窥我洗澡……”余文佳一股脑说了出来。
“小费也没少给你吧？拿了钱不做事，余文佳，你想得美啊！给我回去好好伺候客人！”刘姐推搡着余文佳往回走。
“我不去啊！刘姐，求求你，给我换个正常点的客人吧。”余文佳哀求。
“不去？行，客人给的钱十倍奉还。”刘姐毫不客气。
余文佳傻眼了，她收了一千接客费，要归还一万元。怎么还的起？
“包她一晚上，多少钱？”顾希煜忽然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