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奴活了五十岁还没见过那么可怕的鸟,有特别尖特别利的嘴,还有倒钩!若是谁她看不顺眼了,它就会去啄别人的眼睛,就算不是啄眼睛啄人家的脸或者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啄一个血洞呀!”老尤苦着脸,仿佛被二夫人养的恶鸟啄了两个洞一般,“以前城主大人,哦,精绝逆贼宠爱她的时候,她在这府里无法无天,那鸟儿也无法无天,我们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怕她。”
“哦,我明白了,你们现在不是怕这二夫人,而是怕她养的那只鸟?”

老尤屁滚尿流地道:“是呀,是呀。”

怪不得他刚才跟那二夫人说话的时候如此忌惮,一直看着那个窗棂原来是怕那只鸟啊,这么一个大管家,也真够怂的。

想必那声音,就是那只鸟发出来了?

仗着一只鸟欺负人,哼,你没长翅膀,你也是鸟人!

“现在还剩多少个下人?”

老尤道:“可能还有两、三个人左右,加上之前在我们队伍里的,也就六七个吧。”

“六七个难道做不成一顿饭吗?”我冷冷瞟了他一眼,“清粥小菜随便一点就够了,能填饱肚子就行,低碳低热量,老娘又不是慈禧太后,还吃满汉全席啊?”

老尤带些敬畏地看了我一眼——虽然他不晓得慈禧是WHO,不过一说太后二字也就明白了,肯定以为我说的是大煌王朝哪个太后,不免感叹本城主果然是和皇上有一腿就是不一样,连太后吃啥都一清二楚。

啧啧啧,再也不敢和城主大人对着干了,她上面有人!

我也不和他解释,立威嘛,随便他怎么想。

“可,可是不行呀!”老尤擦着汗,还是吞吞吐吐地道,“就算城主大人想行节俭之风,老奴也很敬佩城主大人的高风亮节,忆苦思甜,这个……体恤民情,那当然也是大大的好,可是……”

“可是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么多排比啊?”

“这座宴席咱们可是请了罗罗国和乌兹国的使节来的,这两个国家的使节都颇为挑剔,尤其是乌兹国的,若是菜肴不好他们可是会拂袖而去的,那样咱们跟这两个国家可就是要闹僵了,到时候乌兹国脸和风驰国一起攻打精绝城,可就兹事体大了。

“啊?”我怒从心头起,瞪着老尤吼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以前不跟我说!”

老尤无辜的睁着一对死鱼眼:“这,这还用说吗,这不是自然的吗,城主大人要登城主之位,自,自然是要,要,请,请他们来观礼的,这是规矩,一直以来都这么做的啊,不然,不然……“

“不然就不能舔他们的脚趾儿了是吧?”我大跨一步吼道,NND,老娘什么也没准备好,这精绝城还这么破,被乌龟国看见了丢份倒是其次,肯定觉得老娘无能!

老尤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看这胖子也挺可怜的,本来这也不全是他的错。

老尤倒退几步一屁坐在地上,我看这胖子也挺可怜的,本来这也不全是他的错,

自从跟了我,这老尤就成了滚滚,左滚右滚的。

而且既然请了他们来,我也不能出尔反尔了,那会对本城主的威信更有影响的,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于是我冷冷道:“算了吧,我就先饶了你一回,那几个使节什么时候来?”

老尤好不容易爬起来,看了看天色也疑惑:“早就应该到了吧,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来。”,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不就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呗,SOeasy的事情,还讲毛啊。

哼,老娘自己先吃了,晚来的吃剩下的。

我淡淡的一笑:“不来就不来,老尤,你随便做几个小菜,咱们先吃,难道我还要等那几个乌龟来一起吃饭吗?乌龟走路就是很慢的,难道你不知道?等他们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只是之前老尤说那罗罗女人国和精绝城关系还不错,为毛也迟到呢?难道她们也想试探一下我的虚实,还是另有安排?

走着瞧吧。

老尤还要说什么,我瞪了他一眼:“做不做!”

老尤看起来比起使节来更加怕我一些,于是赶紧滚回去找人做饭了。

这边我拢了拢头发大步走向那二夫人的小院,我倒要看看她那是什么鸟的干活,敢拿本城主怎么样。

刚刚欺近了小院,说是小院其实那院子也不小了,至少也有个五百平方米,豪宅啊。

看来那死色鬼还挺宠爱这个二夫人的,想到那一对呼之欲出的MIMI不禁感叹,西域的女人就是骚,老色鬼口味真重。

我站在那花木扶疏的月洞门外停了停,想先窥视下里面有什么动静,便看见里面衣衫闪烁,似乎很多人。

又听见一个少女的惨叫声:“啊!啊!二夫人,请饶了奴婢吧,奴婢也不是故意的.....”

便看见里面衣衫闪烁,似乎很多人。

“什么不是故意的!”只听见之前我听到的那个阴毒险恶又带有一点点西域口音的女人发话了,似乎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我又凑近了一些,见这西域女人换上了另一套衣裳,花不拉几的,远远看去就是一片珠光宝气。

这才没过一刻钟呢,这女人就能换一套衣裳,当真厉害。

连本城主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这米虫女人真奢侈,还养鸟害人,我怒气更是腾腾往上冒!

先忍住,看看那鸟在哪里。

房间里很暗,我怎么都找不到一只鸟。

“翡翠,本夫人明明派你出去干活儿了,你怎么又大胆跑回来了?”那乌龟女人发话了,还让人端了一盏茶过来。

慢着,她的脚怎么抬得那么高?

我在仔细一看,更是惊呆了——这女人竟然让一个小厮跪在地上做她的踏脚凳!

这等仗势,要是让烈君绝看见,怕这女人立即自己就成为踏脚凳了,而且还是没头的。

——咦,在这个时候我想那家伙做什么?

不想则已,一想刚可不得了,我又想到他那十万两银子到底给不给我啊,这都七天了,再不拿来我可不给他利息了!

正在心中暗骂,就听见那少女战战兢兢道:

“这是尤管家吩咐的,奴婢,奴婢作为一个厨子自然是要回来给新城主大人准备晚餐的呀……奴婢也是不得已……”

“放肆!傍本夫人跪下!”,那二夫人用茶杯底狠狠地在小几上一磕,发出尖锐的声音:“翡翠,你说谁是新城主大人呀?”

还特意加重了那个谁字,要不是语调还夹杂着些西域口音,我简直觉得她是容嬷嬷上身了。

“这,这,这,新城主大人就是新城主大人呀?”

“放肆,不过就是个害死城主大人的贱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鸠占鹊巢,爬到这里来……”

这女人真是颠倒黑白,我是堂堂的大煌子民,皇帝御赐的城主,她赖在我的地方不动也就罢了,还说我鸠占鹊巢,而且丫才是乌龟国的,才用爬的!

“哼,她以为他能够在大煌皇帝的好就能在我手下讨得了好去?就算城主大人死了,我也不会让她在这里逞能的,这里可不是天子脚下,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难道我还怕她不成?”接着又是一阵狂笑,和一阵听不懂的乌龟国语言。

翡翠听着这二夫人口中阴毒的话语全身瑟瑟发抖,然后我再次听到那个奇怪的声音!

是了,就是那个一听就让人很不舒服,好像尖锐的刀刃在很粗糙的石壁上划呀划来回锯发出的声音!

难道那鸟出来了?

那叫翡翠的女子又发出恐惧的呼喊:“二夫人,二夫人,求您饶了奴婢吧,别,别让您的天鹰将军喝我的血呀!”

什么?喝血?我敢肯定一定是这二夫人养的那只怪鸟了,而且还喝人血……

二夫人据说已经嫁进来五年了,难道这五年里这怪鸟是喝人血长大的?那也太邪恶了。

本来我也没准备要赶走那死老色鬼的妻妾,毕竟呢我来的时候想这些女人都是无辜的,说不定有很多都是被那老头强抢过来的,她们也没有错。她们若是想要回乡呢我可以给些银子,若是不愿意呢,留在这府中也行,反正这城主府里也那么大我一个人也住不下,有人八卦一下自然更好。

可是若是这么凶悍的女人再加上养了这么一只喝人血的怪鸟,那可是断然留不得。

我静静捏好掌心中的飞蝗石和袖中短剑,心想再有什么动静我就闯进去。

那二夫人笑得好生可怖:“翡翠,既然你不想给我的天鹰将军做肥料,那为何违抗本夫人的指令呢?!”

翡翠毕竟年纪小,一下子吓得语无伦次,一边喊一边哭着道:“可是,可是翡翠毕竟是尤管家手下的人……翡翠怕,翡翠怕尤管家……责罚……”

“哦,那在你眼中尤管家是主子那我这个夫人就不是主子了?来人!”

只听一声低嚎,似乎又进来了两个女人,年纪不小了,都是西域人。

干枯嘶哑的声音道:“夫人,请问有何吩咐?”

“拿刀子划破那贱丫头的手腕,接半盆血喂我的天鹰将军,虽然这贱婢的血肯定也不怎么高贵,凑合着用用吧。”

“是,夫人。”那两个女人连二字都省了,便每个人从怀中掏出一把牛角尖刀来。

原来丫房里的人还随身携带武器,也太放肆了!拿我这个城主当包子?

翡翠想是被她们控制,挣扎不脱,只能拼命尖叫:“不要啊——二夫人——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我一听小宇宙爆发!

但又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犯险,只能使出我的飞石定穴神功弹出两颗飞蝗石,射向小屋意图穿过窗户击中屋中那两个人,令她们无法去割翡翠的手腕!

可是我那石子尚未弹进去屋内之前,那好像利刃锯在石壁上的奇怪声音突然又再出现,愈发大了,而且带着一种凄厉而警惕的哭嚎。

“啊啊啊啊——呜——”

那二夫人声音带了些警惕和冷酷:“什么,天鹰将军,你说这屋外有人?”

那怪鸟再次应道:“呜呜——嘎嘎嘎嘎——”

似乎是肯定。

这声音,听起来真是不寒而栗。

就好像一把锯子,在锯人的大脑。

这鸟到底在哪里?

怎么我竟然看不见,它却能看见我?

是什么玩意儿?

开学喽,慢慢更,嘻嘻,祝大家新学期学习进步,万事如意啦,嘻嘻,我也想再回学校呀。

怎么我竟然看不见,它却能看见我?

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二夫人,还真比想象中可怕。

我脑中飞速转动着,最后决定和这女人正面对决!

我是个人耶,怎么可能怕一只鸟?

那二夫人立即喊道:“你们停手!”

两个婆子当即停住,只听见翡翠歇斯底里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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