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你放心吧,今天中午就修好了。”
“是么,我刚才听到有人说洗手间在爆水管!”

“我现在过去看看!”

郝瑾看到自己并没有来月经后,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现在她穿着晚礼服,拿的是很小的手拿包,根本没有卫生棉,要是现在真的来,她就完了。

这时,突然‘呼哧’一声,水柱像喷泉一般涌了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郝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的全身都被水淋湿了。

她想开门出去,才发现门开不了,握着门把,怎么也打不开。

洗手间里的水管好像坏了,她身上的礼服已经湿透了,她走过去拿起手拿包,想要打电话给慕容凛,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开不了机。

“外面有人吗?”她敲着门,试图有人帮她开门。

她来洗手间时,慕容凛在宴会厅等她,这时候,她只希望他能够发现她很久没出来。

她一直敲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了回应声。

“小瑾,你在里面吗?”欧阳晨握着门把,才发现门锁坏了。

“我在里面。”因为水声太大,她没听清楚是谁的声音,只听到有人声。

“你离门远一点,我踢门进来!”

欧阳晨说完,抬起脚就开始踹,一脚比一脚用力,狠,准,最后,门开了。

郝瑾看到来人是欧阳晨后,秀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以为是慕容凛。

水冲得她已经昏了头,都没听出来声音是他。

欧阳晨看到里面全是水,脱下西装走了进去,他把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搂着她走出来。

这时,慕容凛从外面走了过来,见她一直没有出来,就进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看到欧阳晨正搂着浑身湿透的郝瑾,顿时,俊逸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鸷的霾。

郝瑾见状,随即挣开欧阳晨的手,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也掉到了地上。

“你在里面洗澡?!”嘴上不悦地吐槽着,可是身体还是诚实的,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是水管坏了!”郝瑾冷的发抖,上下贝齿颤颤地响着。

慕容凛一脸黑线,“破酒店,竟然还没倒闭!”

郝瑾心口咯噔了一下,这家酒店是盛天集团旗下的酒店……

他当着欧阳晨的面吐槽,欧阳晨的脸像彩虹一样,气得五颜六色。

慕容凛拉起她就往外面走,郝瑾挣扎着,就这样跟着他一起穿过宴会厅,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射得万箭穿心了,尽管低着头,还是能察觉到那一双又一双充满恶毒,鄙视,冷漠的目光。

一走出去,郝瑾就冷的直哆嗦。

慕容凛斜了她一眼,“冷?”

“……”她轻轻地摇着头。

慕容凛没给她好脸色,出了酒店后,车童把他的车开了过来,他把她塞进车里,跟着开了暖气。

郝瑾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慕容凛白了她一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郝瑾怔怔地看着他。

“叫你憋着,你还跟我说憋不住?”慕容凛无敌冷漠脸外加冷嘲热讽,“现在知道冷了?活该!”

“你说的老人是指你吗?”他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毒舌?!

慕容凛一脸黑线,不屑地一哼,“你见过这么帅的老人吗!?”

某女不怕死地来了句,“很多。”

慕容凛眸色一沉,暗暗咬了咬牙,脚下猛地踩刹车,郝瑾没注意,整个人飞了出去。

因为她没系安全带!

郝瑾捂着被撞痛的额头,吃痛地皱起秀眉。

“你是猪头还是白痴?”慕容凛冷嗤,“怎么不系安全带?”

性感的唇角下隐藏着一抹讥诮,他是故意地,之前他急着开车,并没有给她系安全带,而她只顾着打喷嚏,也忘系了。

郝瑾低着头,默默地拉起安全带系好。

慕容凛没有载她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帝国集团旗下的酒店,有他专属的总统套房。

电梯里,某女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双眼发呆,“我们来酒店做什么?”

“开房!”慕容凛冷魅地勾唇一笑。

“不回家了吗?”郝瑾的手指在透明玻璃上画着圈圈。

白皙的手指慵懒地扯下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今晚不回去了!”

“哦。”

她现在淋成落汤鸡,从盛天集团旗下的酒店开回海边别墅,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最少是半小时,而开到帝国集团旗下的酒店,只需要10分钟不到的时间,问他为什么来酒店?

还需要为什么吗?

不想她感冒!

郝瑾跟着慕容凛走出电梯,他推开房门,走进去,丢下手中的领带,径直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他就走出来,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我已经放好热水了,去泡澡!”

“谢谢老师。”她低着头,刻意离他远远地,然后走了进去。

慕容凛斜了她一眼,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里面放着鲜牛奶,从他的车子开进酒店起的那一刻,总统套房就为他备好了一切所需生活用品。

郝瑾看着浴缸里飘浮着的玫瑰花瓣,脸颊莫名地泛起绯色,虽然她很少看电视剧,也很少看小说,但是她看漫画,浴缸里飘浮着玫瑰花瓣,这种画面像极了新婚夜。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脱掉身上湿透的礼服,走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点一点暖化着冰冷的皮肤。

慕容凛倒了几瓶鲜牛奶,煮沸后,倒进杯子里。

他走进卧室,只见卫浴间的门关着,走过去,伸手握着门把,反锁了。

慕容凛不耐地敲着,“开门!”

郝瑾听到门外的声音后,心脏咯噔地狂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外再一次传来慕容凛的声音。

“给你一秒钟的时间,再不开门,我直接踹了!”

“你不用进来了,我已经洗好了。”

慕容凛看着锁孔,他跟她废话再多,也不见得她会乖乖开门,只是在浪费口舌。

他转身来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钥匙,门开后,推门走进去,只见某女正在找浴袍,浴巾之类的东东。

因为此时此刻,某女是全身赤果果,未着寸缕,尽管还是有段距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光滑如牛奶般丝滑的奶油雪肌。

郝瑾看着门上插着的钥匙,他有钥匙,她还是太天真了!

“再多泡会儿,祛寒气。”

慕容凛放下牛奶杯,走过去,正欲揽腰抱起她时,被她一闪,躲开了。

“我不想泡了,热。”

“这是保温浴缸!”

慕容凛伸手去抓她,她的身上全是泡泡,很滑,手指一抓就抓住了柔软的雪白白。

郝瑾垂眸,囧囧地皱起秀眉,“我自己进去。”说完,她转身就走进浴缸。

慕容凛看着那只摸过雪白白的手,不是一般的滑,而且真的很柔软。

他眨了眨眼,缓过神来,端起牛奶送到她的面前,“喝完!”

郝瑾拿起牛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是甜的?

记得以前,皇甫寒说过,“心里苦,不开心,吃点糖会好受点。”

她转眸,慕容凛已经走出去了,有时候,她觉得他真的很暖,很温柔,可是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很冷,恐怖,可怕,高深莫测。

慕容凛洗完澡,身着一袭黑色睡袍,大大的领口下是健硕的胸肌和茂盛的胸毛,落地窗外的夜景漂亮璀璨,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喜欢这样俯视众生的感觉,杯里的红酒摇曳着,一连喝了几杯后,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她已经泡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

慕容凛走进卧室的卫浴间,一进去就发现,郝瑾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卫浴间里点着舒缓神经的薰衣草的精油灯,泡着热水澡,很容易入眠,也很容易虚脱。

当他捞起她的身子时,她的脸蛋红红的,身体也红红的。

郝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寒哥哥……”

慕容凛一听,鹰眉顿时一狞,手指一松,郝瑾的头晕晕的,双腿发软,失去了他的扶力后,整个身子就朝浴缸倒去。

她的身下是瓷器浴缸,这样摔下去,身子不断也会折。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下心,在她快要摔倒时,及时伸出手搂住她。

郝瑾怔怔地看着他,不是‘寒哥哥’,是慕容凛。

杏眸瞠得圆大,她以为是‘寒哥哥’,其实只是她做了一个关于皇甫寒的梦。

慕容凛面无表情,目光阴鸷,“醒了!”

她心口一阵哆嗦,他生气了?听他的声音就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愤怒,更别说他的脸部表情有多恐怖了。

“对不起……”

慕容凛目光冷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下意识地就……”她不知道,只是此时此刻的他太可怕了。

他放开她的身子,走到花洒下,调好水温,拿起花洒冲掉了她身上的泡沫。

全程,她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给她洗澡了,全身上下早被他看的不要看了,再遮掩也只是别扭的娇情罢了。

尽管她心里这么想,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她的脸蛋红的像小番茄一样,慕容凛拿起大浴巾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看着她,有一种想要狠狠地咬一口的冲动。

“啊……呃……”

当然,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郝瑾吃痛地咬着唇瓣,不敢看他。

慕容凛看着她肩膀上被咬过的肌肤,深深的牙痕,隐隐带着鲜红的血丝,咬得还真狠,刚才想咬她的气焰,随着发泄后也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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