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龄和上官爵到慕容府与慕容宣、秦远昊摊牌,表示不会再追究以往的事情,也希望秦远昊和慕容宣不要再纠缠着顾雨龄和上官爵二人。
慕容宣以往的打算被顾雨龄挑了出来,秦远昊并不放在心上,只有慕容宣愧疚难当,被顾雨龄看得如此透彻,也难怪无论他做了什么,顾雨龄都是视若无睹了。

上官爵见顾雨龄的话已经说清楚了,便拉着顾雨龄离开,慕容宣却还想上前阻止,顾雨龄却转身回来警告慕容宣和秦远昊。

“以往的事情我可以都不追究,可若是秦公子再敢前来纠缠,知府大人未必会放过杀人凶手,还望秦公子保重。”

顾雨龄和上官爵都知道秦远昊藏在慕容府,可并未打算前去府衙告发此事,也当做是送给秦远昊的一个人情罢了,可若是秦远昊自找死路,顾雨龄和上官爵也有权利告知知府大人事情的真相。

若是皇上得知秦远昊一个江湖人士胆敢在京城里杀人,不知会动用多少势力来缴灭这些江湖势力,到时候其他江湖门派知道罪魁祸首是秦远昊,还不得纷纷来找秦远昊报仇,秦远昊便成了众矢之的了。

“至于慕容公子,我父亲不是无知之人,明知你在外人口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却还是把一个女儿已经交到了你的手上,就请你好生对待,否则到后来连接近顾府的机会都没有了,请慕容公子好自为之吧,”

虽然顾惜之不在京城,可若是得知慕容宣逼迫着顾妙龄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说不定会撤销了顾妙龄和慕容宣的婚事,别说要娶顾雨龄了,就算见她一面都是痴人说梦。

慕容宣只是一心认为自己的计划周密,不会有所差池,可每次的结果都不如意,反而次次都被顾雨龄识破,加深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上官爵和顾雨龄和正打算离开慕容府,却看见顾妙龄急匆匆地来到慕容府,必然是要找慕容宣商谈要事地。

顾妙龄也看到顾雨龄同上官爵携手而行,想起方才顾雨龄对她说的那些话,心里更是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当日哭哭啼啼地求着顾府庇佑,如今却又自行跑来这是非之地,妹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当初顾妙龄向顾雨龄哭诉之事还历历在目,顾雨龄虽然早就知道顾妙龄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慕容宣,如今看到顾妙龄急切赶来慕容府,如此这般没有耐心,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不到一个月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顾妙龄坦言道:“妹妹方才在顾府听了姐姐的一番话,觉得很有必要将以往的事情都向慕容公子说个清楚,所以才来到慕容府,还请姐姐不要误会。”

“我没什么可误会的,”顾雨龄特意侧着身子给顾妙龄让路,“你们两个有婚约在身,有事相谈总比相顾无言要好,你快进去吧,慕容公子在房间里呢。”

顾妙龄也没有细想顾雨龄和上官爵为什么会来到慕容府,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顾雨龄拽着上官爵躲到一边,看着顾妙龄径直走向了慕容宣所在的那个房间,便想听听他们在屋里说些什么。

顾妙龄口口声声说不愿再与慕容宣往来,可如今没有慕容宣的传唤,顾妙龄便自行来了慕容府,恐怕事出有因,顾雨龄也是害怕顾妙龄和慕容宣再生出什么诡计来迫害她和上官爵,也好有个防备。

上官爵却不屑躲在这里偷听,若是顾妙龄和慕容宣再使出什么坏点子,顾雨龄和上官爵齐心协力,也是能规避风险的。

上官爵顺势抱起顾雨龄便离开了慕容府,上官爵如此信心满满,顾雨龄也不再忌讳顾妙龄和慕容宣二人了。

顾雨龄看着上官爵一点儿也不吃力的模样,便说道:“我看你的手应该是痊愈了,也不必继续赖在我们顾府里了吧。”

“之前在上官府我可是夜夜失眠,你觉得这样能养得好伤吗?我觉得顾府风水很好,是最适合我养伤的地方,你觉得呢?”

顾雨龄知道这些话都是上官爵的借口,可听到这些话,她还是觉得心里甜甜的,“没想到上官公子还会看风水呢。”

“技多不压身嘛,”上官爵得意地回答道:“就算今后入不了朝政为官,也能靠着这条门路生活下去嘛,总不能让自己的妻儿老小挨饿受冻吧。”

顾雨龄虽然不计较上官爵今后是否入朝为官,可上官爵仅仅凭借着替人看风水为生,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妻儿了,就算顾雨龄能同意,上官蕴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沦落到为他人看风水为生的地步。

上官爵转念一想,继续说道:“顾大小姐医术这般了得,要不今后开个医馆得了,我也不用替人看风水四处奔波了,你看我这提议若是觉得可行,我便立刻回去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买下来做医馆,以后咱们就以此谋生好了。”

顾雨龄知道上官爵是戏谑之言,并未当真,就算他们二人已经在心中确定了彼此,可到底还没有成亲,就算成亲之后另立门户,让顾雨龄如此劳累地养家糊口,上官爵却无所事事,恐怕会受尽世人嘲笑吧。

堂堂右相独自,却沦落到需要一个柔弱女子来养育的地步,即便上官爵认为无所谓,林韵琪这个当表妹的都会看不起他了。

街上人多眼杂,上官爵却还是抱着顾雨龄不肯放手,顾雨龄挣扎几下,却听上官爵故作难受地制止道:“别动别动,手疼。”

顾雨龄以为自己挣扎时牵动了上官爵手上的伤口,便不敢轻举妄动了,“那你还不快当我下来,再受了伤可怎么办?”

上官爵见计划得逞,心里乐着,却并未表现出来,回答道:“这不是有你在身边吗?难不成你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受伤而不管不顾吗?”

顾雨龄自是不会如此狠心,便一动不动地躺在上官爵的怀里,目不转睛地仰望着上官爵精致的面容,竟不知上官爵把她抱到了上官府中。

“不是说到顾府吗?怎么又回上官府了?”顾雨龄记得自己可没有再赶上官爵走了,对她来说,只要上官爵的伤能尽快好起来,无论他是住在上官府还是顾府,这些都不重要。

上官爵哪里舍得和顾雨龄分开,可是历经考虑之下,还是回自己的上官府为好,毕竟上官夫人都说顾惜之即将班师回朝,他又怎么敢就这样住到顾府去。

“你我虽有皇后娘娘指婚,可毕竟还未正式成亲,若是顾将军回来得知我住在顾府,占了你的便宜,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见上官爵如此懂得分寸,顾雨龄也释然了,否则上官爵当真搬到顾府去住,顾惜之从他人口中得知此事,还得顾雨龄费尽口舌前去向顾惜之解释。

“要不你从顾府搬过来住吧,我的木清院空置的房间还多着呢,随便你选,若是别的你看不上,我那房间让给你住也行的。”

见顾雨龄无言以对地看着自己,上官爵又说道:“反正你今后也是要嫁过来的,提前选个房间也没事,也让我趁早安排一下啊。”

顾雨龄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倘若没有意外,顾雨龄和上官爵的婚事应该是不会变的,可一切都不能言之过早,毕竟不想让他们在一起的也是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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