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着救人的郝健美哪里知道得罪了这个美女,也不知美女一直在其后面追赶着。车子刚在余阿牛家门前停下来就直接往里冲。
守护在门口的保镖见来了个陌生人正要盘问,就见他只顾往里冲,赶紧跳到他面前去伸出手将其拦住,“喂,喂,喂,我说你是谁呀?”

“我找余阿牛!”着急中的郝健美顾不上解释直截了当道。

“余董是你想见就见的。”象铁塔似的保镖仍然挡着道。

“我是来救人的,没时间给你解释。叫余阿牛来。”

“都说了,余董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听不懂话吗?”保镖露出凶相来。

“你让不让?”郝健美伸出手抓住保镖那碗口粗大的手臂。

保镖即刻吃痛地退到一边。

接着一个声音传过来:“是谁要找我?”

听其语气,把保镖放开的郝健美已知眼前这个小老头就是余阿牛,直接说:“余董,我是丁大炮的徒弟。”

保镖忍着痛又要目前阻拦,被余阿牛示意退了下去,“哦,既然是丁半仙的徒弟,就是我余阿牛的客人。”对屋子里的保姆叫道:“陈嫂,看茶。”

“余董没时间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师父遇上麻烦啦,我是来救他的。快带我去。”

余阿牛一头雾水,丁大炮被请来捉鬼,一起关在女儿屋子里的,尽管不知里面情况如何,但是也没发觉什么异常来。即便是有啥不测,应该也是自己一家人先知道呀,咋就老远跑出一个外人来如此说呢?

哼哼,这事蹊跷得很,不会是骗子吧?想我余阿牛在尔虞我诈的商海中拼搏大半生,什么样的事没见过,想在我这儿混水摸鱼,你嫩了点。

余阿牛态度随之转变,咳嗽两声:“你真是丁半仙的徒弟?当我是傻子,既然是徒弟,为何没带着你来?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动手脚,郝健美从来就不怕,只是此刻不是为此消磨时间的时候。既然没法解释,也就懒得解释,直接来个霸王上弓——硬上啦。

郝健美一出手就是快速地左右开弓把从对面冲过来的另外两个保镖给打退,直接卡住余阿牛脖子,将其拖进屋子里,“我师父在哪儿?”

这余阿牛毕竟是老江湖能伸能缩,一旦被控制着,立马就老实起来指着楼上自己女儿的闺房,“就在那间。”

“希望你说得是实话,不然后果很严重。”郝健美说着一把将其推开向楼上跑去。

余阿牛看了看往楼上去的郝健美,想想就应该是冲着丁大炮去的,遇上这样惹不起的恶人,反正又不是冲着咱余家人来的,最好不去招惹他,阻止住了欲跟上去的保镖们。

既然是他们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啦。但愿他说得是实话,只是这样的话显然是太不靠谱。一切只能是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可以报警。

与此同时,那个一直在后面开着奔驰G500追赶的美女也在余家门前把车给停了下来。然后一脸疑惑,这小子跑到这儿来干什么?不会是要行刺和绑架吧?这也特胆大了吧?应该不会。

即便是也用不着担心,舅舅花那么多钱请了那么些保镖可不是吃干饭的,他要真是有那心,试试看,再来几个也不够打。这样一琢磨,脑子里的疑问也就越发地多了些。管他的,先下车再说。

美女正欲推开车门下车,那个铁塔似的保镖抢先一步讨好地为其拉开了车门,“二小姐,这不是刚走,咋又回来啦?”

美女一肚子怨气随之暴发出来,“刚才进去的那小子什么来头?”

“这个真说不准,自称是丁半仙的徒弟,来救丁半仙的。大家都闹不明白,丁半仙那样厉害的人,需要救吗?而且我们就在这儿都不知道,他又是咋知道的。反正是闹不懂。”

“人呢?”

“去大小姐房间啦。”

“你们咋不去阻止?”

“余董不让。”

“舅舅不会是气糊涂了吧?”

“我想余董有余董的考虑。”

“这倒也是。”美女显然不明白舅舅为何要这样做,但是既然他已作出这样的决定,也就只能静观其变。心中的迷团则是越来越浓。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其实这一系列误会本来完全是可以不至于发生的,前提是屎壳郎的电话仍然打得通的话。而现在没法通电话,解释起来就很麻烦,而救人如救火,一秒钟也耽误不得,郝健美才不得已这样做。

他快速地冲到余小姐的闺房直接伸出手去推房门,推不开,本想直接轰开的,就怕轰开后,屋子就关不上,到时候便于鬼怪逃脱。连屎壳郎都得搬救兵的鬼怪,肯定不赖。小心些为好。

既然不能把门给砸开,只能叫牛脸盆来帮忙啦。郝健美抬起手腕对着戒子说道:“进去把门给我打开。”

“好的。”牛脸盆答应一声,从戒子里飘出来直接进入到屋子里去,随即把门打开。

郝健美立即走了进去,立马将门给关上。首先就看见了被虎怪精追得团团转的屎壳郎。接着看见了被封印成冰人的丁大炮。立马就伤心地流起眼泪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是真伤心呀。

虽然生活中师徒二人问题磕磕碰碰,但是养育他的毕竟是师父,这份感情是没法代替的。

牛脸盆知道他如此伤心的原因,赶紧解释道:“主人,用不着如此悲哀,老主人只是被那虎怪精给封印住啦,暂时并无生命之忧。只要早些将封印去掉,老主人就没事,就怕时间拖久,真的就麻烦啦。”

郝健美放下心来,眼泪也就止住,“好,既然这样,你负责去给老神棍把封印给解了。我去对付那妖怪。哦,对了,你会不会解封印?”

“主人,你也太小看我啦,就一封印岂有不会解之理。怕就怕这虎怪精的实力太强,要是它的实力强过我,还真是解不了。”

郝健美随之啊了一声。

牛脸盆大笑道:“主人不必惊慌,我已看了就它那能耐,实力肯定不如我。”

郝健美的眉头并未因此舒展开来,他担心这牛脸盆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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