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暗自叫苦不迭,在凤凰山的时候这样说,完全是忽悠,不想让人看见他把祸害冯映秀的笨鬼给藏了起来。而现在鲜珍珍连不怕折寿的话都说出来啦,这方法肯定不好使。
答应吧,鲜珍珍是见过小狗的。而此时小狗留下来祸害李定国去啦。不答应,似乎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别看他脑子管用,一时间也是陷入了两难之中。

更要命的是鲜珍珍此时催促起来:“你干啥呀?都说了不怕折寿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负责祸害洪老头的笨鬼在洪老头上了车后,关了他的天眼,返了回来,而且是一回到郝健美手上,钻进戒子空间里。

郝健美一下有了主意,对了实在不行,就是它啦,同时仍然抱着侥幸心理,即刻回答:“不过我还是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是真的要折寿的。我真的不想你这样,这个我真的邦不了忙,这是天意。”

“别说了,就这样定了。”

没办法只能把笨鬼拿来充数。郝健美即刻看着戒子与条鬼交谈起来。

反正鲜珍珍是不会知道的,直接说道:“还得再辛苦你一回,假办一回小狗。”

笨鬼并不知道小狗是什么东东,反问道:“小狗真是狗吗?我不会变幻,真的扮不了。”

让它这样一说,郝健美想起来啦,那冯映秀三人是见过笨鬼的,如果哪天与鲜珍珍聊起小狗的事,这种情况是完全有可能的,女人本来就喜欢三八,何况两人还是闺蜜。很容易就穿帮啦。

为避免出现这种可能,笨鬼是肯定不能用的。那就只能让牛脸盆上啦。问题又来啦,小狗与牛脸盆差异太大,不仅仅是长相,连块头也是这样。郝健美想了想,定了下来就是它啦。赶紧随着鲜珍珍向书房走去。

同时在途中与牛脸盆交谈起来。牛脸盆一听说要去干这种事,立马就回绝,在它看来自己如此强大,却去装扮一个婴儿似的小鬼,太损自己形象。郝健美凭自己对牛脸盆的了解,知道它会这样做。

也就不意外,强硬地回应:“这事没得商量,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就这样定啦。”

尼玛,太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唉,这就是主仆之间的区别。牛脸盆仍想作最后努力,“再怎么骗人,也要有点道理,我与小狗,简直是天壤之别,”

其实郝健美已有对应之策,“个用不着你来担心,是我的事,我知道该如何做。”

牛脸盆只能耸拉下脑袋应承下来。心里那个悲摧不用说。

下一刻,郝健美与鲜珍珍一起跨进了书房。

看得出,鲜援朝在不久前刚使用过文房四宝。现在这些东西还都摆放在书案上的。两个好大的静松二字,显然也是刚写上的。一进门就能看见。估计是正在写,那洪老头父子就来啦,才没来得及收拾。

这倒方便了郝健美。根本就用不着再去麻烦,拿起一支小楷毛笔在一张白纸条上乱画起来。

犹如刚才在凤凰山宾馆一样绝对是忽悠人的胡乱画。与地府收监这几个字是没胡任何关系的。

画好后,把戒子放在鲜珍珍额头上撞一下,给她开了天眼。牛脸盆也随之出现在鲜珍珍面前。

鲜珍珍一见就皱起眉头来,不对呀,这与之前见到的那个根本不是同一个呀。

她尚未来得及开口追问原因,郝健美抢先说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真的是同一个。你之前看到的是被我暴打得几乎没了元气,才会看起来那样弱小,而现在恢复过来啦,才是它最真实的样子。”

鲜珍珍有些不信,“没骗我吧?”

“绝对没骗你。”郝健美骗起人来,态度绝对是很诚恳,“再说去哪儿另外弄个鬼怪来骗你?”

“那就开始吧,”看得出她是真的相信啦,“老爸肯定会把洪伯伯送到宾馆,还会陪着他玩上一阵,正如你所说,仍然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好的,你看着这就好啦。”郝健美把那张假符箓一把拍在牛脸盆额头后,然后装模作样地念起咒语来。

哪是什么咒语呀,这厮就是正经捉鬼时,也就除了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勉强称得上是咒语,其余全是临时随心所欲编排出来的,没有任何一点点作用。而此刻本来就是忽悠的,更是不着边界。

只是他念得太快,鲜珍珍根本就不知所云而已。要是知道的话,恐怕得气得吐血。他是这样念的:

“珍珍呀鲜珍珍,你别长得那样漂亮好不好?都说女人漂亮是妖精,放在你身上真是一点点也不假。自从见到你,就惊为天人,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当然也有两字鲜珍珍是听得明明白白的。那就是他念完后,把手向远处一挥,大叫一声:“去吧。”

那贴着假符箓的牛脸盆就飘了出来。直至从鲜珍珍眼里消失,郝健美这才说道:

“好了,一切都过去啦,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鬼怪来祸害你。你已流失不省元气,我必须立即把天眼给你关上。不然还会流失的。”

说罢也不管鲜珍珍同意与否,直接把戒子放在她额头上,把她的天眼给关掉。

只是这次负责关天眼的不是牛脸盆,而是笨鬼,因为这一切都是之前与两个鬼怪交待好的。不然那假装去阴朝地府的牛脸盆没法回,只有关了她的天眼,牛脸盆回来才不会被她发现。

其实此刻牛脸盆已躲藏在鲜珍珍视线看不见的地方,见她的天眼被关,赶紧回来钻入戒子空间里。

关了天眼的鲜珍珍对此就是一个睁眼瞎,明明牛脸盆就是在她眼皮底下进入戒子里的。却是一点点也感觉不到。

然后就听得郝健美说道:“现在全都解决啦,要不我们出去吃点饭。我也不瞒你,这个时候肚子是真的饿。”典着肚子看向鲜珍珍,“要不你给听听?”

鲜珍珍自然是不会听的,躲着闪他,“别这样无聊好不好?”其实她本来是想说无赖的,话到嘴边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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