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你什么意思?!”我惊住了。
徐望什么也没说,只是抓紧了我的手,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跟我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男未婚女未嫁,凭什么我不能当他继父?”傅寒川凉凉地开口。

“别在徐望面前说这些!”我脸色爆红,立刻伸手捂住徐望的耳朵。

他看着我的动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也没说,目光挪到了窗外。

十分钟后,车便停在了傅家门口,傅寒川朝副驾驶座的秘书吩咐道:“把小公子带去给艾利医生看看。”

徐望走之前,还直直地看着我,“妈妈,他说得是真的吗?”

“伯父性子幽默,喜欢跟你开玩笑呢。”我干笑两声。

他这次却没有被我忽悠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傅寒川,揪着我的裙摆,小声说道:“不准不要我。”

我的心立刻软了。

徐望重重地重复了一遍:“就算跟……他在一起了,也不准不要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傅寒川。

“小望是妈妈的宝贝,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背。

徐望这才放下心,跟着秘书走了。

傅寒川拽着我走到客厅。

“我反悔了。”傅寒川拧着眉,“徐望以后就呆在医院,不准进来。”

“不行!”徐望还是个孩子,好动,要是让他一直闷在病房里,迟早会闷出病来。

说到底,傅寒川就是不想看见徐望而已。

“做一次,放出来一天。”

傅寒川的口气冰冷得像是在做交易。

这样的对话,让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六年前,还是那个在私人订制被欺负,被傅寒川捡回去低三下四的女佣。

脑海里不自觉地涌入那些痛苦到近似扭曲的记忆。

我不知道傅寒川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总是会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刺寒我,告诉我——京城大权独揽的傅先生和住过监狱的杀人犯,这辈子都是云泥之别。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但如同六年前一样,我没有反抗的资格,站起身,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地道:“傅先生恐怕是要精-尽-人-亡了。”

他将我打横抱起,“求之不得。”

……

完了之后,我被傅寒川折磨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门却突然被敲响了,徐望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妈妈!”

我惊醒,下意识看向一旁。温度很冷,傅寒川已经离开很久了。

开了门,徐望便拉着我跑到楼下。

一下楼,就看见傅寒川双眸紧闭,倒在沙发上。

我当时也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打电话叫了医生。

医生带着傅寒川走了,只剩下我跟徐望四目相对。

徐望看着我,眼角挂着刚才因为着急出现的泪珠。

“小望,告诉妈妈,怎么回事?”

徐望咬了咬唇:“我……我不知道。医生把我送回来,他……继父他就来找我说话。结果突然……他让我给他上楼拿药——”

他被吓慌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语气很是不安:“我不知道药在那里,就跑上来找你,结果继父已经晕过去了。都是因为我……”

“别内疚了,跟你没关系。”我安慰着,似乎却飘得很远。

这不正常。

傅寒川精力旺盛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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