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风吹得有些凌乱。
牧白垣那自以为是的话,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宛若施舍一般。

让贝小舒忍不住笑了,笑的冷酷,甚至是有些不屑,脚步轻轻的凑近,对于跟前的男人,她是一步步的失望。

“我做过牧公馆的少奶奶,你认为这个位置对我而言,很重要吗?”

牧白垣一下子哑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她眼中的不在乎,一下子让牧白垣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似乎,自己真的失去了可以留住她的东西。

下意识的,他再度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有些害怕,“小舒,我不管这个位置对你而言有多重要。不管如何,你都只会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他的霸道让贝小舒笑了。

贝小舒的笑变得有些苦,甚至是有些怨恨,“牧白垣,我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以前的我傻乎乎的认为我属于你,现在,不会了。”

“我说你属于我,你就属于我。”

牧白垣整个人都变得很是愤怒,一把狠狠地扣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眼中的不满。

贝小舒没有说话,任由他在那里疯狂,只是感觉到了他的可笑。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

牧白垣越发的害怕,她的笑,她的表情都让他不安。

贝小舒忍不住勾出,笑的越发玩味起来。

“牧白垣,你总是想要你想世界变得完美,什么都要顺着你,要我,知道我几乎就不可以生孩子,就要找个女人代孕,一切完美,真的完美啊!”

贝小舒自己说着都忍不住笑了。

这些事情既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都开始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小舒,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我们一起找,不是我一个人,找的是人也是你满意的,我根本就不会见她,也不会对她有任何兴趣。”

牧白垣感觉自己的头都开始痛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建议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为何贝小舒就不可以理解呢?

“啪!”

贝小舒真的没有办法继续的听下去,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想你还是继续和贝雪生活吧!贝雪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

说完,贝小舒就飞快的离开。

牧白垣愣愣的站在那里,脸颊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的心被一点点的刺痛。

……

威尼斯的旅途不欢而散。

贝小舒提前回来,继续的埋头工作。

却被牧公馆传来的消息给震惊,牧母从楼梯上摔下来死亡。

贝小舒自然是要去祭拜,上门安慰。陪着贝母一起来到牧公馆。

此刻的牧公馆沉浸在一片痛哭之中。

牧白垣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说一句话,贝雪一个劲的哭哭啼啼,就连牧父也是很痛苦。

贝小舒不知道该说什么,陪着贝母坐下来,“节哀!”“节哀!”

贝小舒真心的没有想到,牧母既然会意外死去,虽然说他们之间对彼此的印象都是不好。

可怎么也曾经叫过牧母一段时间的婆婆,心底还是有些伤感。

贝雪擦拭着泪水,“妈,谢谢你能来。”

“雪儿,牧公馆以后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要学会处理。你婆婆的丧事,你一定要举办的隆重一点,体面,你婆婆生前就喜欢体面。”

贝母伸出手,轻轻的将贝雪的手拉过来,温柔的提醒着。

贝雪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贝小舒安静的坐在那里,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牧白垣,一直都沉默的牧白垣让她心底有些不安。

可又感觉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也就不再去关心什么。

和贝母也只是简单的坐了一会,他们也就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牧公馆也就一直在处理丧事。

贝小舒也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在威尼斯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沉默了。

贝雪在这期间都是以牧公馆主母的身份出席,接受访问,她穿的很少得体,都是一身黑色蕾丝连衣裙。

外界对她也开始赞赏有加,慢慢的忽略了她是不是贝家女儿的身份。

因为此刻的她有一个更加耀眼的身份。

牧公馆主母!

那些牧白垣曾经说过的话,就如同尘埃一般,被风吹散。

贝小舒知道自己也该走出去。

而沅斯就仿佛在她的生命之中消失了,也没有回到沅家,似乎威尼斯过后,贝小舒就没有见过他。

偶尔想起来,仿佛心底还有一丝丝的叹息。

贝父看着贝小舒这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又开始准备给她相亲。

这一次,他要好好的找个男人。

不过一切都要等牧公馆的丧礼结束之后才行。

……

半个月之后,牧公馆的丧礼举行。

贝小舒陪着贝父贝母一起走过来,此刻再度的看到牧白垣,他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看上去很是疲累。

贝雪倒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虽然依旧是哭哭啼啼,但却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

贝小舒跟随着贝父贝母上前鞠躬,还礼,也就坐在一边。

沅斯也跟着沅家人来了。弄好之后,沅斯来到了贝小舒身边坐下来。

“好久不见。”

沅斯比起之前要沉稳多了,让贝小舒有些诧异。

“是啊,好几不见。最近还好吗?”

“还好。你呢?”沅斯这段时间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要见贝小舒,他不可以让自己的心被人操控。

贝小舒这个女人,他必须要忘记。

可这一段时间的一切,都是折磨,沅斯也慢慢的发现了一件事,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的占有他的心。

“不错。”

贝小舒淡淡的笑了。

慢慢的,他们两个人就开始若有似无的聊天。可却不知道,他们的一幕都落在贝雪和牧白垣的眼中。

贝雪轻轻的嘲讽着,“没有想到沅斯和小舒的感情这么好。看来好事将近。”

牧白垣没有理会,可双手却狠狠地握紧。

贝雪继续的讽刺着,“我知道你心底的想法,你前一段时间跟着去威尼斯找他们,将妈妈气得死去。你应该明白,有些女人,注定不可以碰!”

“够了。”

牧白垣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当他知道牧母既然是因为他去威尼斯找贝小舒而气的摔下楼,他就痛苦不已。

所以已经很努力的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也不需要贝雪的提醒。

贝雪的心越发的嫉恨,盯着贝小舒和沅斯,恨不得将贝小舒的心给挖出来。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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