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把两位帅哥让进了小楼,请二人在一楼的客厅里落了座。
春香殷勤的给二人倒了茶水,那个艾秦海欠身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又指着身边那位黑帅哥对如意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学,名叫高义。”

那高义礼貌的向如意欠身点头。

如意刚才被艾秦海那俊俏的形象和高雅的气质给迷得不知南北西东了,此时听艾秦海向她介绍高义,她这才想起来该向春香说明一下这艾秦海到底是谁。

待如意把艾秦海来此的前因后果向春香这么一说,春香立刻激动得眼中含泪水,过来叫了一声“哥”。

那“哥”也是唏嘘不已,表情特别的沉重,对着春香一个劲儿的点头。

如意却藏着一个心思,虽说眼前这位哥的长相的确能让人意乱情迷,但这年月骗子可泛滥成灾呀,随便一个短信或是电话,就能让那些缺弦老人家们拿出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何况这位可是现场演出,更是不能不防,咱还是多俩心眼,小心一些为妙。

如意沒说太多没用的,只是单刀直入的问起了这艾秦海的家世,以及他和艾校长倒底是什么亲戚。

这个艾秦海却是对答如流,艾秦海说,他的爷爷跟艾校长的父亲是亲兄弟,他的爷爷大艾校长的父亲三岁,所以艾秦海得叫艾校长的父亲为二爷,管艾校长叫老叔。

艾家后来人丁凋零,仅剩下他爷爷和艾校长这两枝了,当年艾秦海的爷爷过世,艾校长家都曾来参加葬礼,等到艾校长母亲过世时,艾秦海一家为了还这份情,也都赶了过来。

当年艾秦海十五岁,对当时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当年洪灾爆发,大瓦山公路被封,二奶奶的◎J

可如意却觉得这样做很趣,她挑了挑眉梢,又不依不饶的说:“证明身份有很多方式,例如说,身份证。”

艾秦海淡淡一笑,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怀,掏出个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身份证来,递到如意的手上,说:“那就请你仔细看看吧。”

如意看了几眼,又拿面前的这个帅哥跟身份上的照片对照一下,还真没看出丝毫破绽。

“那我想问一下,你们俩个穿成这样,是干什么工作的呢?”如意还了身份证,又咄咄逼人的问。

“我们是学生。”

这句话说出来,实在让如意他们几个有点意外,不仅如意,连陈晨和胡军也在上下打量面前这二位,心里话,学生有穿这么土的吗?

“我们兰城大学的考古系硕士研究生,这是我的学生证。”艾秦海又把一个证件递到了如意的手里。

胡军听了这话,吃惊不小,盯着艾秦海上下打量:“乖乖隆冬,实在是失敬啊,没想到你们是兰城大学的,还是考古系的,而且是硕士研究生,天啊,这不是学霸现身了吗?”

也难怪胡军如此大惊小怪,像他和如意所读的省师范,也算是全国的名校了,但比起兰城大学,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人家兰城大学算是国內的顶尖大学,但凡考入其中的必是学霸无疑。而且对方又是考古系的硕士研究生,胡军又对文物感兴趣,难免像遇见知己一样的兴奋起来。

那艾秦海浅笑,说:“学霸不敢当,这位哥哥过奖了。”

如意递还了学生证,这才把一直纠结在心里的疑问道出来:“既然你们俩是学生,又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呢?”

艾秦海说:“我们现在是实习阶段,昨天刚刚从考古现场赶回云城,也沒来得及换衣服,所以,让你们见笑了。”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过分了,冒犯了两位哥哥,你们没生气吧?”

噢,原来是这样,如意终于放松了警惕,起身向二位道歉。

艾秦海和高义也都礼貌起身,艾秦海道:“萧小姐千万别多礼,这种事换了我,也会这样小心的,毕竟现在关于诈骗的报道太多了,我们不得不防啊。”

如意被人猜透了心思,不禁红了一下,又故做爽朗的说:“既然这样,咱们也不用再耽搁了,正好你们俩跟我一块回家,去见见齐阿姨吧。”

如意说这话无头无尾的,弄得艾秦海一愣:“齐阿姨是谁?”

春香忙解释道:“齐阿姨是我妈。”

艾秦海这才回过味来,既然齐阿姨是春香堂妹的妈妈,那她必定是艾叔叔的妻子了,也就是说,这位齐阿姨是艾秦海的堂婶了。

艾秦海眼睛发亮的站起身,说:“那太好了,我这就去拜访堂婶。”

如意领着艾秦海高义,连问春香一块出了小楼,陈晨和胡军相送四人到了楼门口。

陈晨倚门对着那艾秦海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痴痴的叹道:“这小哥哥可真帅呀。”

胡军鼻子哼了一声,问:“咋地了?又春心蒙动啦?”

”你胡说什么呢?谁又春心蒙动了?”

陈晨忙掩饰道:“我是在感慨呀,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个是人中之龙,一个是人中之虫,这造物主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吧,你说说,一样一都是男的,就形象上的差距咋就那么大腻??”

胡军听了来气:“你把话说明白,倒底是虫呀?”

“谁是谁知道,”陈晨白了他一眼,向楼上走去,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臭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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