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的。"
邢菲儿吃力的点头,眼底里满满地都是恐惧的颜色。

现在,她是真的不敢玩什么花招的。

她面对的,都是一群没有底线的人。

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种屈辱,不是在心里,而是实实在在的在身体上的虐待。

邢菲儿吃力的点头,急切的想要表态,似乎生怕他们看不到一样。

她的第一次可以给出去,可是即便是给,也不是给这个叫什么六子的小混混。

她不允许自己的身上带着这样的污点。

所以,不如老实点,把自己送给它们口中的那个客人。

能让他们这么重视,甚至是不惜做出机场绑架这种事也要讨好的男人,非富即贵,哪怕是那个人的长相并不好看,也总要比眼前这个小混混好的太多。

心里想了清楚,邢菲儿自然也配合起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是曾经给她邢菲儿气受的人,她都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的。

包括眼前这两个,她一定要让他们跪在地上,可破了头求着她绕了他们。

"识趣就好,免得多受委屈了。当然,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跟我玩小心思,爷绝对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低贱。"

男人拍了拍邢菲儿的脸蛋儿,随即看都不看一眼她的好身材。

随手就把人扔给一旁的六子。

顺势拿过一旁的手绢来擦拭自己的手。

"赶紧收拾了,怎么看都觉得透着一股贱劲儿,脏死了。"

老大很不给面子的嘲讽,邢菲儿心有不服,却也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开口往枪口上撞。

难不成还真等着让这两个人给强了?

F市。

跟刘总编分开后,安然直接赶回家。

心里不免会觉得懊恼,甚至还有点儿小脾气,哦不,是很火气。

难怪早晨出门的时候,锦叔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恐怕早就知道《花样儿》已经关门了。

锦墨城,可恶的锦先生,明知道她上班不成,竟然还不提醒她。

就是想要看着她一脸懵逼的样子,然后他很高兴是吧!

出租车在安锦园前停下,安然匆匆忙忙的付了车钱,连忙朝着屋子里去。

安锦园太大,从外面走进去也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加上安然走的又急,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

锦叔见她这模样儿,多少也能猜出来几分。

想到早上,少夫人前脚离开,锦少也就看似淡然,实则有些脚步匆匆的出门的样子,锦叔就不由得为锦墨城捏了一把汗。

还以为能堂而皇之的骗自己夫人的男人是有多淡定,看来也不过如此。

锦先生遇见陆小姐,就是老鼠遇见猫。

前一刻还是折腾的主儿,后一刻就温顺起来。

或许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但是不得不说,确实如此。

人外厉害,回家是个变相的妻管严。

虽说现在这样的苗头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敢肯定,早晚会是这样。

"安然,这么急着回来……有什么事吗?"

锦叔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想到锦少的做法,就不由得老泪纵横啊!"

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跟少夫人说了又能怎么样。

又不是什么好人好事,做了还要隐姓埋名的。

安然咧着唇,看着锦叔。

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锦叔被看的浑身发毛。

"那个……安然,你想做什么,锦叔能帮忙的,都尽量帮。"

锦叔长满横纹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安然浅浅的扬了扬唇,喘息着指了指楼上。

"锦墨城在上面吗?"

"没。"

锦叔看了一眼楼顶,呆萌的摇了摇头。

安然嗤的一笑,讽刺的收回视线。

就知道这人不会在家等着她回来捉人,果然,跑的比什么都快。

心中暗暗的嘲讽,安然再次看向锦叔,脸上的笑容撇开的大大的,然而那个笑容的僵硬程度,就连锦叔都有点Hold不住。

"呵呵,安然,我并不知道锦少在哪,锦少的行踪,从来不会告诉我的。"

锦叔急忙的替自己解释。

安然理解的点头。

"我知道的。我也没有问您的意思,只是想让您帮个忙,把我送到帝锦集团。"

她可不想再走那么多的冤枉路了。

但是,不找到锦先生理论,她咽不下这口气。

她关不关《花样儿》,是不是因为她才关闭的《花样儿》,这些她都不在乎。

她又不是真的傻,进去《花样》一个多月了,能看不出来这个编辑部是什么样子?

一个个的女编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真比起工作能力来,还真的没啥。

反观那些男士们,手上的工作倒是不少。

甚至在偶尔吃饭的时候,也会不小心的听到一些男同事在吐槽哪个女编辑又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了哪个老总,拿到了什么新闻,给这期的杂志增加了多少的销量什么的。

只是她一直当成没有听见,也不放在心上。

对于工作,她想的也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做好采访,拿到工资就行了。

若是真的遇上那个猥琐的老总想要对她用枪,她也不介意让他断子绝孙。

反正,她这也算是为人民除害了不是吗?

然而,谁能想到,她这点小小的希望,都变得那么艰难。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还非得遇上邢菲儿这样的同事。

遇到这样整天自己做梦,甚至还伤害别人的同事导致自己住院也就算了,锦先生因此一怒关了杂志社,让她白白辛苦了将近一个月,连一毛钱的工资都没拿到。

好吧!

这些都不算什么大事。

她也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锦墨城也是为了她才生气的不是?

可是,接下来锦先生做的就不对了。

关了杂志社竟然还一声不吭,早晨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她去上班,都不阻拦一下。

是觉得她小心眼儿,会无理取闹,不懂他的苦心?

还是他锦少爷心血来潮,想要戏弄他?

想到早晨,某个人假惺惺的拿出假发来,给她戴上的样子。

安然不由得在心里大声的喊一句。

"虚伪!"

安然突然大声一吼,一旁正在专心开车的锦叔下的一哆嗦。

'吱'

只听车子一阵急刹车的声音,紧接着朝着一旁急转而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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