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听完后一拍大腿,说早就知道大兵是贱人,先从我们手中把倭男弄走,然后再演出戏放掉。今天倭男出现在那里,估计也是大兵通风报信的,不然这么机密的行动,他怎么可能会找得到。
被春哥这么一提,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不过怎么说呢,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准备回去睡一觉了,所以如果现在又要去追,我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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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摆了摆手,说:“今天的事已经完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活是干不完的。”

春哥表示赞同,然后伸了个腰,结果疼的缩了回去。我也是浑身酸痛,再看唐枫,他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被双魂煞一脚踢飞,身上收的伤肯定也不轻。于是提议说去泡个澡,再去药店买点红花油,回去揉揉,不然明天淤血了,会更疼。

这方面春哥熟悉,他指路,让出租车司机带我们去了间浴室。

服务员问我们是要在大厅洗,还是各找一个姑娘分三个包厢洗鸳鸯浴。我摆了摆手,说我们三个人共一间包厢。服务员愣了一会,看了看我们,然后连连点头,说:“明白,明白,理解,李杰,我不会歧视你们的。”

“你妈的!谁让你歧视了?”春哥叫了起来。

我赶紧拉住了他,实在没精力折腾了,服务员领着我们进了个小包厢,春哥第一个脱得光秃秃,跳进浴池里,爽的嗷嗷叫。

服务员要出去的时候,唐枫叫住了他,给了他钱,让他帮忙买瓶跌打药来。服务员停在那里,没接钱,也没说不。然后我再给了一百大洋,他才笑着接过钱,说马上就送过来。

唐枫和我都比较拘谨,穿着内裤进浴池,春哥一看连连摇头。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再说,刚才不都见过面了吗?”

我没有说话,看着唐枫,唐枫冷哼一声:“你跟米粒一样的家伙,还天天到处现!”

春花没有生气,反而解释说那是因为身体虚弱原因,现在马上就好了。然后用热水往米粒上涌,说:“你看,你看,膨胀了。”

这时候一个女的推错了门,看见我们三个大男人待在浴池里,然后我和唐枫都齐齐盯着春花的小丁丁看。恶心的呸了一口,甩门走了。

我也觉得尴尬,让春哥别弄了,恶心。

十多分钟后,服务员送了药油进来。唐枫自小学武,会揉,我也会,春哥经常挨打,也会揉。所以我们三个都会推血。可以互相帮着推,我和唐枫比较隐忍,尽管很舒服很疼,但是都不吭声,死憋着。

倒是春哥,轻轻推一下,他就“嗯~~啊~~爽~~呜~~用点力……”

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要命的是,在春哥正在呻吟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还是一开始进错门的女孩。

“禽兽!”女孩破口大骂,然后顺手抓着旁边的东西向我们砸,一通砸后又甩门走了,我纳闷了一会,这女的有病吧?谁知道她又进来了,破口骂了几句人渣之后又甩门离开。

我和唐枫都不淡定了,第一次被人这么误会,被人这么辱骂。

倒是春哥,很淡定的解释:“这女的我认识,前两天在高登论坛上很火呢!她结婚的现场,老公被人抢了。”

“他老公被人抢了,也用不着骂我们吧?”我纳闷到。

春哥抓住裤子角,拉过来,摸出烟,点着后转身靠着,吐了口烟,淡淡的说:“抢她老公的,是个男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她这么恨同志。其实同志也有真爱啊,可是不对啊,我是直男好吧,比钢还直,比铁还直的直男呢!

泡了个热水澡,又推了推血,浑身舒服了不少。唐枫回他的窝了,我和春哥则回梁伯那里。

到家后发现梁伯一直在房间里咳嗽,我敲了敲门,问他怎么了,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好一会后,梁伯开了房门,虚弱的走出来,躺在沙发上,说这次伤重了,得要用点药补了。听他的口气,我知道这药绝对不是普通的药,否则不会特别说出来。

梁伯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我,问我能不能帮他个忙。

我点头说没事,能做到的一定做。

梁伯欣慰的点了下头,“我需要七个人的天魂镇住一下自己的七魄。”

我额头冒了冷汗,这么邪门的治疗?

“没事的,用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就可以了,到时候还回去就行了。”梁伯解释到,“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补贴点钱吧!”

我点了点头,收天魂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会身体虚弱点,到时候还回去就没事了。其实我们生活中,很多人都没了天魂,因为天魂在人睡着了的时候,会自己离开身体,如果在外面被什么邪性的东西拦住了,回不去了,就没了。但是那个人还可以继续生活,只是脑子会出现各种状况,有些发烧,有些傻了,之类的。但是只要七天之内还回去,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抓着头,一边是梁伯伤的很重,一边是要去偷魂,都好为难。

“对了,梁伯,你这几天一直没走吗?”春哥突然开口问到。

梁伯苦笑一下,然后点头,说他其实一开始确实去了东北,但是两天就回来了,因为一些事情,也见到过我和春哥,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没现身。

我相信梁伯不说,自有他的理由。尽管偷魂很缺德,但是没办法,人情债,还不完,梁伯那么照顾我,不能在他第一次提要求时就拒绝他。

我拍了拍春哥的肩膀,收拾了几个东西,然后对梁伯说:“放心吧,今晚就会弄齐。”

出了屋子,春哥问我拉他来干嘛,干这么邪性的东西,他可不会。我说没指望你会,就是希望你给我指个路,你认识的贱人多,给我指指,咱偷几个贱人的天魂来。

春哥一听乐了,掰着手指头数贱人。

数了六个之后,看着我,阴阴一笑:“大兵那个贱人,咱也收了吧!”

我也乐了,笑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好主意。”

春哥带着我到了他认识的几个贱人家里,第一个是他的邻居,天天打老婆小孩。春哥说如果他年轻一点,或者他女儿大一点,他就英雄救美了。但是老婆太老,女儿太小,救了也没什么实际福利,就一直没帮手。

由于已经深夜了,大家都睡着了,春哥在邻居家门锁上捣鼓了几下,门开了。我们在眼睛上喷了点牛眼泪,悄悄溜了进去。客厅里,一个弱小的淡蓝色的魂魄缩在墙角哆嗦,应该是小女孩的,估计天天挨打,晚上睡着了,天魂也习惯性的躲在那哭吧,不过只是本能而已,天魂是没有什么主观意识的。

然后在厨房看了一眼,女主人的天魂一直在砧板上做切菜的动作,不停的循环。我们再溜进卧室,那贱人的天魂没有离体,还附在身体上。

我掏出红线,轻手轻脚的绑在贱人的脚上的中指上,另一头绑在点着的香上,然后把线拉直,慢慢的弹着红线。贱人的天魂也有节奏的弹了起来,像波浪一样,最后被弹出了身体,茫然的看着我和春哥。

“Goodboy,来来来!”我像唤狗一样,轻轻唤着,然后退出房间。贱人的天魂也慢慢的跟了出来,我打开一个红袋子,把香往里面放,嘴里还是轻声唤着,那贱人的天魂钻了进去。我一把把口封住,把香抽了出来。

搞定,现在去收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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