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急了,伸手把温欧菲推向了冷夜魅:“少奶奶,快!”
身体接触到那异常的火烫的男人,温欧菲这才回过神来,才想起了自己是冷夜魅的血源体,赶紧称职的咬破了自己的粉唇,然后把自己的粉唇贴在了冷夜魅那滚烫的薄唇上。

熟悉的体香,熟悉的血腥味。

冷夜魅扔下手中的相框,抱住投进怀里的小身板,贪恋的吸允着那带血的粉唇。

很快,躁动的情绪慢慢平息下去,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消退了,头痛感也消失掉了。

这一次,冷夜魅在他神情清明后没有懊恼的把温欧菲给推开。

他相信了白一鸣的解释,至少他心里愿意相信自己是因为爱上这个小女孩,才会吸这个小女孩的血。

但另一个疑问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为什么看到那张照片,好像一道闪电劈进他脑里某个黑洞似的?

转头寻找照片。

照片早已经被刘彻消无声息的收进小木箱。

冷夜魅冷眼扫过刘彻,看到了刘彻脸上掩藏着的紧张和心虚。

双手抱着小女孩没有放开,冷戾的眼神却射在了白一鸣脸上:“说,怎么回事?”

白一鸣摸摸自己鼻子,眼睛瞟了瞟温欧菲,嘴上暗示:“冷少,嫂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先陪她休息。”

冷夜魅收回冷戾的视线,微微松开点怀里的小人儿,幽深的鹰眸凝视着眼前这害怕又被自己吸了血的苍白小脸。

不舍得再吓着她,先压下心中的疑问,把自己冷冽的表情一收,抱起小女孩往楼下走。

温欧菲乖巧的缩在冷夜魅的怀里,一来她的小腿还在发软,二来她失血过多没有力气。

楼下,沈爱芬被拦在楼梯口。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楼上,脑里放映着刚才的镜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把焦点落在那个相框和那个小木箱上。

那些都是那个贱人留给她女儿的遗物。

以前她偷偷看过,里面就是一些廉价的饰品和一些旧照片。

难道是那些旧照片里藏着藏宝图?或者木箱里有什么定情之物?

沈爱芬脑海里亮光闪过,想起那天冷家过来是指名要温欧菲的情景。

立即越发确定了。

沈爱芬暗自紧了紧拳头,心里暗自发誓:不管是藏宝图,还是定情之物,她都要得到。她绝对不允许贱人的女儿踩在她的头上。

温欧菲被冷夜魅抱着走进了主卧室,看着这熟悉又已经有些陌生的地方,温欧菲鼻子一酸,眼睛湿红。

这个地方,除了承重墙,其他都换了。

记得当初妈妈没有去世前,这个房间里睡着她的妈妈和爸爸。调皮的她每天挤进爸妈的中间,一家三口就这样温馨的睡在一张床上。爸妈睡两边,她睡中间。那时候的她多幸福啊。

可就在8岁那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妈妈意外死了,没过几天,爸爸领回了现在的后妈,而她也就被严禁进这个房间了。

现在她回这个房间了,可妈妈却永远回不来了。

“妈妈——”

温欧菲在心里酸楚的叫唤着。

“怎么啦?”冷夜魅发现小脸儿异常就疑惑的问。

“没什么。”温欧菲吸吸泛酸的鼻子轻声答:“想我妈妈了。”

冷夜魅的心莫名其妙的一揪,脑里好像被某种东西吸引似的,好奇的问:“你妈妈是怎么死的?”

门口的刘彻和白一鸣刚刚放下的心立即又被提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冲了进去,异口同声:

“冷少,嫂子需要休息。”

“少爷,少奶奶需要休息。”

冷夜魅冷眸扫过两张紧张的面孔,锁眉。

两人装作没有看见。白一鸣给刘彻暗暗使眼色,让他在他们两人的心脏被玩罢工前,赶紧找借口分开这对男女。

“咳咳”

刘彻轻咳两声,冲温欧菲毕恭毕敬开口说:“少奶奶,那边的木工请你过去一趟,问你木箱修复的是否满意。”

“哦,好。”温欧菲忙随着刘彻走出房间。

冷夜魅明知道刘彻的用意却没有阻拦,只是清冷的冲紧跟他们后面逃跑的白一鸣叫了一声:“白一鸣!”

白一鸣自然知道冷老大单独叫他留下的原因,他讪讪开口:“那个,嫂子的小木箱很重要,我去帮她过过目。”

“等我动手?”男人霸道的威胁声。

没办法,做医生的身体素质再怎么锻炼,也比不过这男人经过特训的强壮身体。

只好悻悻的重回房间里。

“快说,怎么回事?”

冷夜魅的话虽然语速平稳,却自带强大的冷冽气息。

让白一鸣觉得自己如果不说实话,就直接被眼前这尊神踩碎成渣渣。

可是确实不能说实话啊,为了这尊神能好好的活着。

白一鸣的心里那个苦啊。

再度启动着大脑里的全部细胞,搜肠刮肚了一番,开口说:“冷老大,你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因为你太爱嫂子,看见嫂子因为没有妈妈所受到的欺凌,心疼惜的不行。心里就不由自主的责怪嫂子的妈妈——”

“看来你这医学博士的头衔该掉掉了!”冷夜魅冷气逼人的打断。

“真的是,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白一鸣叫屈:“虽然你冷老大称霸商场,可这不表示你对医学也很在行,是吧?”

天地为证!这委屈,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所以你就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忽悠我?给我信服的答案,否则你那些医院别指望再开下去了。”男人霸气侧漏的抛下一句,走出房间去找他的小老婆去。

白一鸣气的直瞪眼,医生的白皙修长手指提了一下裤子大腿,抬起脚踹在门上:“冷老大,我他妈是怎么投胎的?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不讲理的黑王八。”

把一个斯文优雅的医生气的如此抓狂,可见这男人有多霸道的可恶!

“我准许去重新投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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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刘彻领着温欧菲来到拐角处,停下脚步轻声叮嘱温欧菲:“少奶奶,我叫你出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跟你说一下。”

温欧菲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刘彻:“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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