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低声咒道:“该死!你不会被人下药了吧?”
“下药?”

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吃吃笑道:“就算有人给我下药,那个人也只能是你呀……”

“为什么是我?”

“因为……刚才你帮我倒水了呀!”

“靠……!我要睡你还需要下药?”

“不是你,还能是谁?”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药物作用下,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多撩人。

她抿了抿焦渴的唇,小手在约翰潘的胸膛上戳了戳,吃吃又道:“你喜欢我,一直都想要泡我,对不对?”

“不是我!我给你下药干什么呀?”

约翰潘猛地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一个圈套。

他正准备后退,避开和她的亲密接触。

她却一抬手,勾住了他的胳膊:“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嗯?回答我……”

“姜云初,你清醒一点儿,你被人算计了!”

约翰潘挣脱不得,只得拿起手边一杯红酒,对着她的脸就泼了过去:“你醒醒吧!”

芬洌的酒液在她脸上迸溅开来。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慢慢舔过上唇,又慢慢舔过下唇……

暧妹,诱惑……

约翰潘瞬时就觉得小腹一紧,一股奇异的邪火窜遍了全身。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面亲吻了一下:“姜云初,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嗯……”

她低低浅吟,慢慢扭动着身子:“爱我……,来,快爱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他扯掉束缚的领带,松开衬衣纽扣,然后低下头,就往她那娇嫩如花瓣的唇上吻去。

就在他的唇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震天爆吼:“你们在干什么?”

约翰潘还没来得及抬头,后颈便被人一把拿住,猛力一摔!

砰——!

他的身体直接飞出去,砸到了远处的红木案几,这才咚一声闷响砸在地上。

容华庭携带着雷霆怒火大步走了进来:“滚——!”

约翰潘被这一摔摔得晕头转向,站起身刚想要解释,突然看见一柄乌黑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他心下一震,语气也慌乱起来:“华庭先生,别误会哈……,是云初小姐,她,她好像被人下药了!”

容华庭噬血的墨瞳冷冷盯着他:“出去!”

“好好……,我这就出去……”

约翰潘临走之前,忍不住又往姜云初的身上看了一眼。

姜云初脑子已经完全晕了!

她只觉得身体很热。

身上的礼裙很硌肉,很扎人。

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只想把束缚在身上的礼裙全部扯掉!

容华庭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快要将自己剥光了。

俊脸一黑,他脱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你抽什么疯?”

姜云初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他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见他正用又是愤怒又是关切又是焦急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脑子有些乱。

抬手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她仰头问:“那鞋子……,真是你亲自买的?”

他忍着怒气:“都给你说过很多次了,那鞋子是我亲自挑选,亲自买的……”

他话没说完,她突然就一个耳光抽了过来。

她的手很软,又被药物搞得浑身没有力气,所以,这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丝毫也没有疼痛感。

相反还酥酥麻麻的,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他摸了摸酥麻的脸颊,怒声问:“为什么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魔鬼!”她坐起身,双手胡乱往他脸上抓挠过来:“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整我?不喜欢我离婚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他急忙扼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再动就走,光了!

他将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卧室里面走去:“绮语,把所有人都给我带出去!”

“是!”

绮语恭敬的答应,顺手帮他们把房门关上了。

姜云初被容华庭放进了浴缸里。

冰凉如玉的浴缸让她的身体舒服了一些。

小手搭在浴缸边缘,身体便情不自禁的摩挲起来,说话的声音却带着浓浓哭腔:“容华庭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不折磨我你会死吗?有本事现在就和我离婚……,呜呜,我一天也受不了了……”

“离婚?”他眸色深暗,冷嗤笑道:“想要离婚也可以!不过你得先给我生个孩子!”

“孩子?”她扬起酡红小脸,定定的看着他:“凭你也想要孩子?”

他扯掉领带,扯掉衬衣……

抬步跨入了宽大异常的浴缸:“对!给我生个孩子!用孩子换自由,这笔生意你不亏!”

“混账!孩子怎么可能用来做筹码?”

她抬手往他窄劲健美的身上捶,他一伸手,轻轻松松就将她搂进了怀里:“不想生孩子就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别一天到晚离婚不离婚的挂在口边,你不腻,我听也听腻了!”

她体内药效正劲,一触碰到他紧实有力的身体,顿时就晕晕乎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他低头在她的耳珠上面吮了一下:“要不要在上面?”

“容华庭,你这个流……氓……”

她心里明明是拒绝的,身体却已然臣服。

浴缸里面的水被激荡得一波一波的漾了出去……

他惊喜的发现,她今天不抗拒自己了!

说起来,是不是该感谢约翰潘下药在先呢?

嘿嘿,不管怎么说,她今天的表现,他很满意。

只可惜,他的身体有伤……

两个小时后,两人已经从浴缸转战到了床上。

当他餍足的放开她,她已经在极致的欢愉中昏睡了过去。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邪笑道:“口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坐起身,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

眼风一扫,却发现她的两只脚脚底板都被扎出了血窟窿。

怵目惊心的血窟窿被水泡过,周围已经红肿发炎,伤口处却开始发白,像是感染了?

他心里一揪:“谁干的?”

谁把她伤成这样?

他猛地想起了刚才在宴会大厅里面,她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冷汗淋漓,痛苦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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