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先把画风转换成死亡小本本。
“没错,我是这样认为的,士郎你一定是想要等到我们全死了以后,趁机拿到圣杯。”凛(l脸)定定地看着士郎的眼睛说道。

士郎(夜神月脸)生气地双手抓住凛的肩膀:“凛!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真的觉得我就是最后那位master么?你真的把我看成是那种人么?”

凛没有移开视线,语气依然坚定地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么认为的!”

嘭!

嘭!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两人同时揍了对方。

虽然充满怀疑,但是双方同时也对对方的实力给予极高的评价,他们并肩前行,然后战胜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终于,只是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

“archer……怎么了?archer?archer?”

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在屏幕中,archer高大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同时,身体开始化为光粒消失。凛身边的伊莉雅、saber、美缀等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士郎的嘴角露出狞笑。

凛猛然明白了什么,她开口说道:“各位……”

可是,她的身体也是同时,像被抽去所有力量一般倒下了。以双脚蹲在椅子上的姿势倒下了,像是一个空壳般摔向在地上。

“凛!”

士郎伸手接着了凛,用手臂挽起了凛的头颅——此时凛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看到了只有在她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的士郎的脸孔……

“一切如同计划一般”——士郎那邪恶至极的笑脸透露着这样一句话。

士郎……果然是你……我……我没有弄错啊……可是……已经……

“绝对没错呀!!士郎那个家伙一定是在盘算着这种事没错!archer你可不能被那个家伙骗了啊!信耶稣的果然都不是好人呀!!”

回到现实,只见凛此时双腿蹲在椅子上,咬着拇指用肯定的语气嚷叫道。

“……凛,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面对凛的想象的画面,archer流下了一滴冷汗用以致敬。

“不如就趁着那个家伙还没有行动,用你的箭嗖的一下将冬木教会连同士郎那家伙射掉可以吗?”

“……大概行不通,除非能得知他的准确位置,否则只是打草惊蛇而已。”

实际上,出于一个简单的理由。对于archer而言,士郎是master是并不值得惊讶的事情。

真正让他困扰的是——他手上的剧本,现今已经面目全非。不要说剧情,现在已经连人物都对不上了。

或许唯一可以值得高兴的是,切嗣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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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冬木警察署审问室

解除了战斗用的甲胄后,saber现在身穿着一套纯黑的现代西装,挺拔的身材、英俊的脸庞、绅士般的微笑。他那金色的头发和乌鸦般漆黑的西装形成对比,令人联想到闪耀的星光。

这种出众气质使得审问他的警察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带有旧贵族气质的年轻人,大概没有什么可能会去爆破公园、袭击少女。

唯一的嫌疑只在于,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完全无法查出来,没有出入境记录也没有身份证明。

“也就是说,你愿意承认自己毁坏了公园。但是你和卫宫·伊莉雅相识,然后在公园遭到了别人的袭击导致她受伤是吗?”

面对着板着脸孔提问的刑警,手上戴着手铐的saber认真地回答道。

“是的,请问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情况似乎没什么大碍,我们也联系的教会的人。不过我再问一次,你小子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在日本非法入境可是一项重罪!”

看着失去耐心咆哮的刑警,saber只得苦笑。

“姑且让我使用所谓的沉默权吧。毕竟我个人不太喜欢在这种事上说谎,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上我并不能透露我的真实身份。或者等到教会的人来到,你就可以知道我是谁。”

虽然没有和圣堂教会进行过直接的接触,但saber在十年前还是了解过类似的事情。到了那时,估计教会会给他伪装一个身份吧。

“哦?你意思是说你是教会的人吗?哼!别以为是外国人就有什么庇护权!你还是趁早将事实说出来!否则……”

“否则你打算让我在这个黑暗的审问室里面过上一夜,然后在明早用灯泡照我的脸,问我‘你要不要吃猪扒饭?’。是这样吗?”

“……这是哪门子时代的日本警察做法呀!?”

刑警垂下眼帘,回忆着刚才在公园看到的破坏痕迹,但是在现场和这个年轻人身上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武器。光凭这怪异的问题就不能让他轻易地离开。

“那我明白了,你们确实是优秀的执法者。为了表示对你的敬意,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吧。这会让你们有所准备。”

然后,saber以以平淡的语气开始陈述着:

“很快,就会有人来敲门,你会被叫到外面去。在那里,会有一个比你职位高的人,首先他会赞扬你,然后他会让你释放我。我被释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因为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解开手铐离开这里,你们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我。你或者会很奇怪,甚至会对你的上司破口大骂,但是你依然没办法改变,也不会知道什么答案。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离奇,你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

saber的态度彻底激怒的刑警,他一拍桌子指着saber。

“你以为……”

——咚咚咚。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在这个幽暗的小房间里面回荡,刑警惊愕地看着saber。妈蛋的,这小子难道真是欧洲某皇室成员不成?这么快就有人来保他?

在门外和上司争执了几分钟,这位小刑警重新回到审问室,以一脸不得不屈服于强权的正义人士的表情为saber解开了手铐。

“对了,这位长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卧槽,何等厚颜无耻之徒。刑警的脸顿时更黑了。

“卫宫切嗣——也就是刚才那个女孩的父亲,你们有通知他吗?”

“……当然。他说会尽快赶往医院,原来你们认识的吗。”

刑警顿时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如果和伤者如此熟络的话,原来刚才都是自己想过头了吗。其实这位充满绅士风度的年轻人是个表里如一的好青年?

“没错。”

不过,你也犯下了一个错误……士郎

这时第一次,saber一直保持的平静表情崩溃了,脸上浮现了包含对过去怀念和遗憾的暧昧微笑。

他那空洞的眼神,好像看过某些不应该看的东西。这令得刑警后背发凉,这位资深尽职的警察曾经见过众多罪犯,但即使最凶狠的罪犯也比不上这个年轻人可怕。

到底见识过怎样的风景,杀过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在刑警不由得为此停止呼吸时,saber呼了一口气,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后继续说。

“我和切嗣,是认识了十年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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