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顾书雪挑了挑眉间,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大人,不愧是当官的,这话说的可真是八面玲珑啊!
她许久没有听过这三个字了,想她上辈子在军队里行医的时候,当兵的都直来直往,不知道被多少小兔崽子质疑过自己的能力。

“其一你懂医,其二你是……女人。”女人给女人行医,自然没有那么多忌讳。

“啪啪啪!”顾书雪鼓了鼓掌。

“好理由,两位请移地吧!”

陈大人顺着顾书雪伞顶指着的地方,猛然就看到了年氏药坊的牌匾,说实话这里还有一间小药坊,他还真没有注意,大抵是名声不大。

“你这贱女人懂不懂规矩,抢生意还抢到了我季仁堂的门口,我呸,看我不派人砸了你这个店。”季大夫如今可算是明白了,那双小眼睛像是要吃了顾书雪,充满着恼羞成怒。

“你尽管来,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遭报应哦!”顾书雪不紧不慢的留下一句话,撑着伞走向了年氏药坊,陈大人咬了咬牙,抱着下身尽是鲜血的陈夫人进了那年氏药坊,走过的路上撒了一路的鲜血。

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摇头,这么多血恐怕也难救回来了,心里都暗道这陈大人英勇一辈子,如今却被小丫头骗的团团转。

“哼!竟然敢信一个小丫头,没有任何行医经验,就等着准备棺材吧!”季大夫恨恨的骂了一声,对着年氏药坊就吐了一口吐沫,然后转身趾高气扬的回到季仁堂,搬出了一个小凳子,大摇大摆的翘着二郎腿静候发展。

“嗖!”

一块石子蓦然飞了过来,将那小凳子的一脚射断了,下一秒,季大夫就向后栽倒了过去,那头刚好撞上了季仁堂的门槛。

“哎呦!”

季大人晕头转向的爬起来,伸手一摸后脑勺,鲜血淋漓。

“血,出血了。”随后,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所有人都嘲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谁也没有人注意到,在季仁堂阴暗的拐角处,不知道何时停了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一个奇怪的老头低头站在马车旁,双手恭敬的垂落着。

“怪不得这里血味这么浓重。”

马车里的人,未露其人只闻其声,他的声音低沉好听,但好像好久没有说过话一般,嗓音中自然的带着一丝醇厚的沙哑。

“王,要不要寻她出来?”那奇怪的老头,对着马车轻声的道。

“不必了,就让她好好当个人,看她挺开心的。”

“……”

“没想到她倒是挺适应,估计死的没多久,还新鲜着呢!”话音刚落,就响彻着一连串低声沙哑的轻笑声,似乎带着浓重的兴趣。

“……”

新鲜!?

大王这形容词真是一日比一日的让人头疼,莫名的有股恶寒感。

“啪!”

一个女人从马车中摔到了地上,老头目不斜视的拎起。

“王,味道如何?”

“不新鲜,凑合吧!”

“……”

大王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在惦记着那顾二姑娘纤细的脖子,想啃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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