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主动说道:“我叫小夕,很高兴认识你们,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多多指教。”  葛雷问道:“你和花姐一样,也是内勤么?”  “当然不是!”小夕挺胸说道:“我是外勤,是零号专案组的资深探员!”  旁边的男同事说道:“你不用和他们说话,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吓跑了,又或者丢了性命。太浪费感情了。”  这人说话十分的难听,葛雷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在警局里,早一拳头糊他脸上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花姐回来了,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马上帮你们办理入职手续。”  “不用见一下专案组的组长么?”我问道。  花姐柔声说道:“组长早就见过你们了,对你们非常满意。你们把这个表格填一下,填完了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我有点犹豫,但是葛雷拿起表格就填了起来,好兄弟当然要共同进退,我也开始填。刚写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撞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了,他穿了一件长袍,留着八字胡,带着一副墨镜,很像是在公园里算命的瞎子。  葛雷看了一眼叫道:“我靠,是你!”  我也认出来了,我们称呼他为老神棍,救过我和葛雷的命,但是之后就消失了,我们一直想要找到他,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  “你们已经来了,那我自己介绍一下,我就是零号专案组的组长,我姓崔,你们以后叫我老崔就好。”  我震惊了,这货居然是零号专案组的组长,我们以后的顶头的上司。  “手续办的怎么样了?”老神棍问花姐。  “办的差不多了,就差他们本人签字了。”  “那交给我就好了。”老神棍拿过花姐手中的档案,对我们说道:“走吧,去我的办公室谈!”  这办公室小的一眼就望到头了,老神棍竟然还有另一间办公室?  老神棍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一扇老式推拉门前,用力往开一拉,里面还真的有一间办公室。最多只有两平米大。  葛雷扫了一眼,吐槽道:“哎呦,您的办公室可大,都快赶上我们宿舍厕所的隔间了。”  老神棍并不在意,座下来问道:“怎么样,来我这干吧,待遇相当的不错,工作很清闲,还经常出差,薪水还是你那些同学的两倍!”  这话对我和葛雷有很大的有诱惑,我们俩的存货可不多了,再过一个星期,我们的兜会比脸还干净。但是老神棍笑的跟狐狸一样,我有一种要被坑的感觉。  钱不是大风刮来的,特别是在警察系统里,高收入可能就意味着高风险。  葛雷很心动,我还是很谨慎的问道:“那我们这个部门的主要工作是什么?”  老神棍笑着说道:“当然是和你们的专业有关的,就是查案子,一些别的部门不查的案子我们查,陈年旧案,悬案无头案什么。也不考核业绩,破不了案子也没关系,别有压力。”  “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太相信。  “必须简单!”老神棍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还救过你们的小命,是你们的救命恩人,难道我会骗你们!”  话这么说没错,可我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老神棍拿出两份文件放到我们面前,很和蔼的说道:“签上名字,你们就是零号专案组的人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和葛雷对视一眼,拿起文件认真的阅读起来,第一页都是一些保密条款之类的内容。这个我理解,毕竟处理的案件有点特殊。  刚看完第一页,老神棍就催促道:“快点签了吧,加入我们部分的福利很多,看到门外的两个美女了么,可都还是单身呢!”  葛雷急切的问道:“真的?”  “当然!”老神棍说道:“只要签下名字,美女和钱都是你们的了。”  虽然有点犹豫,我和葛雷草草的看了一遍就签了名字。  “这下好了!”老神棍一拍手说道:“欢迎加入零号专案组!剩下的事你们去问小夕和花姐吧!”  椅子还没坐热,我们就被老神棍推了出来。他笑的满脸都是皱纹,说明心情非常的不错。  外面唯一的男同事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下忽悠了两个!死老头要开心上几天了。”  葛雷问道:“什么意思?”  男同事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继续摆弄他手上的铜钱。  “牛逼个毛线!”葛雷很不屑的说道。  “你们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办手续,你们正式成为零号专案组的一员!”花姐带着走出了办公室。  在我关门的一瞬间,我隐约听到小夕说道:“拜托这次活的时间长一点,不要那么快挂掉!”  我拍拍葛雷问道:“你听到那小丫头刚才说什么了吗?”  葛雷摇摇头,眼睛直直得盯着花姐。这货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  不得不说花姐的身材好到爆,光一个背影就十分的迷人。那身体的曲线似乎有某种魔力,牢牢得吸引着我们的眼神。  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完成了报道所有的手续,领了警服,还分到了一间宿舍,就在市局大院里,花姐还分给我们一些生活用品,今晚直接就可以入住了。  和花姐聊了两句才知道,面瘫的男同事叫做林火火,来历不明,和小萝莉小夕一样,都是老神棍带回来的,是零号专案组的‘老人’。  葛雷讥笑道:“林火火,好搞笑的名字!”  我随口问道:“那他们在专案组几年了?”  “时间不长,大概也就是三年多!”花姐答道。  “那这三年就没有新同事么?”  “这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花姐似乎我太想说。我们已经成了零号专案组的一眼,但还是感觉这个专案组太神秘了。  零号专案组的办公室虽然破烂,但是办事的效率非常的高,等我们回到办公室,警官证已经办好了,就放在我们的桌子上。就是觉得同事看我们的眼光很怪,不出是为什么。  再次回到办公室,小萝莉和面瘫男都不见了,老神棍抱着一份卷宗在等着我们。  “这就是你们进入零号专案组的第一个案子,好好的看看吧。我出去了。”老神棍把卷宗交给我就走了。  我和葛雷的办公桌在角落里,我刚座下,葛雷就抱怨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连台电脑都没有,档案还是这种纸质的,省厅不给我们办案经费么?”  花姐很认真的说道:“因为我们处理的案件比较特殊,需要高度保密,所以不使用电脑,所有的文档资料都是采用纸质的,案子破了之后都要收回,确保案件不会泄漏。”  这些规则太奇怪了,感觉就像是从信息时代一下回到了原始社会,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我打开了档案夹,第一页就是一张现场照片,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脑袋不见了!  “靠,上来就这么给力!”葛雷叫道。  我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照片,然后递给葛雷,开始认真阅读文档。  被害人谢平安,今年五十一岁,本市小有名气的收藏家。于两天前在家中被害,头颅至今下落不明,唯一的嫌疑人是死者的妻子,目前已被警方控制。  谢平安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交往的对象多是本市的一些收藏爱好者。死者在本市的收藏圈里小有名气。偶尔也会帮助藏友鉴定一下文物。其妻子是本市的一名中学老师,已经退休在家。  嫌疑人的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警方走访了被害人的朋友以及周围的邻居。在案发之前谢平安的精神就不太稳定,一直说有人要害它。但是朋友们都不太相信。谢平安还报警过,有出警记录,但是没有处理结果。  死者与妻子两人感情良好,一儿一女都在国外读书。邻居反应夫妻二人待人和善,很少与人争吵,也没有不良嗜好。更没听过与人结仇的事。  根据知情人透露,被害人在案发前不久,进了一批古董,价值不菲。但是没有人亲眼看到过。  刑警最初将这个案件定性为谋杀,谋财害命,但是很快就排除了这种可能。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被强行闯入的痕迹。  然后在最后一页,我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因不可知力转入零号专案组调查!’  看到这句我隐约感觉到零号专案组调查的是什么案子了,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反正合同都签了,也就只能这样了。因为要面对未知,我隐约还有一点兴奋。  放下档案,我虚心的请教道:“花姐,零号专案组有没有流程指导之类的让我们看一下。”  “没有!”花姐笑着说道:“零号专案组非常的自由,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只要你能破案!”  葛雷叫道:“这个规矩我喜欢,是不是有些不老实的家伙,我也可以揍他们?”  花姐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揍的动。”  葛雷得意的说道:“能打得过我的人还真不多,我喜欢这份工作!”  我把桌子上的资料档案又看了一遍,其中两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被害人脖子上的伤口非常奇怪。人脖子上的骨头是非常坚硬的,想要一刀就把人的脖子砍断,需要力量和技巧,还要一把非常锋利的刀。更何况我在照片中没有看到凶器。  被害人脖子上的伤口参差不齐,我不是法医,也能看出来这不像是利器砍的。从照片上看,还有一段脊椎骨从脖子里拉了出来,我开始觉得被害人的妻子十有**不是凶手,一个女人在短时间里很难弄断人的脖子,再把脊椎骨弄成这样的。  特别从照片上看,被害人的妻子非常的瘦弱,体重就在一百斤左右。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我的脑子里一下就有了思路,先找被害人的妻子聊一聊,从她的身上肯定能找到线索。  “花姐,我们能不能见一下被害人的妻子?”我问道。  “当然可以,我给你安排。”花姐拿起电话问道:“她现在在精神病院,你还要见她吗?”  “见!”疯子有很多种,装疯也是其中一种,只有亲眼见到这个人才能确定是真疯还是假疯。  花姐拿起电话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对我说道:“给你们安排好了,直接过去就行了!提醒你们一句,那个女人现在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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