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师承同门吗,他怎么会杀你?”化瘀一脸不解。
“那怎么知晓,反正他想用我的头颅来换取酬劳。”流淡然道,双眼一直盯着白宇珩,没有移动一刻。

白宇珩已经全身紧绷,他知晓此人绝不是来领酬劳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来取他性命的。

“这。”化瘀也不知道如何说了,只是心里依然有几分担心,他说道,“你们的事情不要把我搅进去就行。”

“报酬呢?”

“给。”化瘀将一个不小的布袋递给流,里面可是二十金币,他心疼无比。

“多谢。”流接过布袋,并没有数,而是望着白宇珩说道,“他就是要这额骨的人吗?”

化瘀不悦道:“你问这些干什么,拿了酬劳快点走人。”

“我问你他是要这额骨的人吗?”

“你。”化瘀感觉到了不对,而此刻白宇珩也慢慢后退,只要一出变故他绝对撒丫子狂奔。

“回答我的问题。”流将手中的长剑架在化瘀肩膀上,脸上的神情忽然变了。

“这、这、这。”化瘀浑身颤抖起来,这流绝不是来此领酬劳这么简单,可是自己也和他没仇啊。

化瘀望了眼白宇珩,心中知晓,嘴巴动了动:“快跑。”

白宇珩直接朝着太医院狂奔,这速度绝对是玩命的节奏。

流皱着眉头,竟是发出了一声轻笑:“老东西,活腻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手,后果可是知晓的。”

“是吗?”

长剑直接划过化瘀的脖子,鲜血立马溅了出来,化瘀抚着脖子,双眼瞪大,他没想到流真的敢杀他。

另一只手指着流,死不甘心,嘴角渗出鲜血,化瘀不解道:“为什么?”

“你坏了我的事情,当然只能死。”

流一脚将化瘀踢进了水池,鱼儿立马游开,血水染红了半面水池。

“想逃,没那么容易。”流直接追了上去。

“快跑啊,杀人了,大医师被人杀了。”白宇珩边跑边吼。

他要制造混乱,那人绝非等闲之辈,越混乱越好,这样逃脱的机会才更大。

大家听到白宇珩的话,有些似信非信,因为白宇珩时常捉弄他们,但当他们见到一个凶神恶煞拿着明晃晃长剑的流之后,大家都信了白宇航的话。

“快通知衙署,不,通知郎尹府。”一名太医吼道。

流微微笑了笑,望着一众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道:“衙署距离这里要走半个时辰,郎尹府那就更远了,这段时间你们认为能够坚持下来吗?”

“你为什么要来杀我们,我们与你无冤无仇。”

“我并不想杀你们,只需要交出白宇珩就行。”

“白宇珩?”

一众太医望向仍然拼命逃跑的白宇珩,心中明了,原来是杀他的啊,弄得大家一阵害怕。

“大侠,你杀吧,尽管杀,我们为你加油助威。”一名太医说道,他想道白宇珩的恶,巴想不得白宇珩被抓走。

“你疯了,白宇珩死了我们也活不了。”

“那你是想现在死,还是等白宇珩死了再死?”

“都是死。”

“那可不一样,白宇珩死了我们还有机会逃跑,亡命天涯,如果现在抵抗我感觉恐怕会被这人一剑砍死。”

一众太医连连点头,皆是让流去杀白宇珩,他们绝不阻挡。

“一群杂碎。”白宇珩怒道,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宇珩哪里跑得过流,飞檐走壁、水上漂,不过片刻便是追上了白宇珩。

白宇珩见流拿着明晃晃的长剑,心里惧怕,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这么多次都没死,这次难道要交待在这了吗。

前面是一条死路,一面三米高的围墙堵住了去路,白宇珩逃无可逃。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白宇珩转过身子望着流问道。

“谁派我来的你就不必知晓了,你只要受死就行了。”流拿着长剑一步步靠近白宇珩,眼中杀意浮现。

“等等,等等。”白宇珩喘了几口气说道,“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的钱,你去杀了他。”

流笑了起来,玩味的笑容让白宇珩脸皮抽动。

“你很聪明嘛,想要让我倒戈,但这不仅仅是报酬的原因,派我杀你的人我可不敢动。”

“你不是杀手吗,杀人都不敢还配当什么杀手。”

“错了,我并不是杀手,我只是一个捕快而已。”

“披着羊皮的狼啊。”白宇珩狠狠道。

“你又错了,我是披着狼皮的羊。”

“受死吧。”

“我们再商量一下呗,你有什么需要我都满足你。”

流望了望白宇珩,双眼露出迷离的神色,这让白玉华很不自然。

“那个,那个菊花这方面的事情真的,真的很不好的,不过你真的要的话,也是可以考虑的。”白宇珩难为情道。

“你真会想,我需要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你大发慈悲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上有小下有老。”白宇珩求饶道,“不对,是上有老下有小。”

“卑微、低贱、懦弱、贪生怕死,没必要存在这个世界上。”

“那你说怎样才能放过我。”

“你必死。”流直接了当的说道。

“狗急也跳墙,来吧,老子死也要咬你一口。”白宇珩见没有办法,只能殊死一搏了。

“这样倒是有那么一点尊严。”

流出手了,他没用长剑,这是对白宇珩的蔑视,但白宇珩十分乐意,这是他的机会。

剑鞘直接捅向白宇珩的肚子,白宇珩躲无可躲,直接飞出三丈之外,半天起不来。

“好狠。”白宇珩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吗?”

“哼,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强。”

白宇珩努力爬了起来,朝着流冲了过去,被动绝无机会,当然他主动也是毫无可能。

再一次被踢飞,白宇珩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浑身疼痛难忍,力气全无,只能在地上呻吟。

流走到白宇珩的身旁,望着他,脸上的轻蔑消失,说道:“你是一个痞子,聪明的痞子,但在绝对的压制面前这一切不过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看起来就如同傻子。”

“那又如何,至少我努力了,我奋斗了,虽然还是被你杀,无悔也。”白宇珩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望着流还是忍不住道,“你能在我临死前告诉我究竟是谁要杀我吗?”

“想做个明白鬼?”流将长剑指向白宇珩道,“不过我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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