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直接差了守卫,带领五名家丁前往白宇珩所在的酒楼,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小二见到一身铠甲的守卫眼神不善的闯进了酒楼,急忙招呼道:“官爷,来此何事啊?”

“官府搜查,别妨碍。”守卫冰冷着声音说道。

“官府,郎尹府吗?”

守卫瞪着小二,眼神犀利的说道:“你还要问明白是哪个官府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店小二急忙说道。

“那就让开。”

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楼,此时白宇珩正在看大梁的地图,闲来无事他就了解一下地理信息。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守卫拔出大刀闯了进来,眼神搜寻一下,见到白宇珩躺在床上,便走了过来。

大刀架在白宇珩脖子上,守卫才是问道:“你是白宇珩吧?”

白宇珩有点傻眼,这闹得是哪一出,但他还是镇定说道:“没错,你们这是?”

“搜查!”守卫只说了两个字便不顾白宇珩异样的目光,开始在房间里面搜索起来。

不过一会儿,房间便满目狼藉,守卫并没有搜到想要的东西,望向白宇珩说道:“交出来吧?”

白宇珩心里咯噔一下,交出了,是指天罡珠吗,难道那盗拓告诉给太守了?

白宇珩心里想着,但嘴上还是问道:“交什么?”

“别装蒜,把你所有的钱财交出来。”

白宇珩反而松了口气,是来抢钱的啊,那就还好,不过这太守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偷不到就抢了。

白宇珩虽然愤怒,但明晃晃的刀就在脖子上,他只能如实的将钱袋拿了出来。

“搜身。”守卫自然不相信白宇珩将所有钱都拿了出来。

“别、别乱摸啊。”

家丁摸到白宇珩的裆部,感觉有一个异常的凸起物,十分圆润,他以为是白宇珩的蛋蛋,心里不禁赞叹真大啊。

白宇珩这次放聪明了,将天罡珠和钱没放在一起,能够躲过这一劫,真是老天有眼。

搜索一番并无所获,守卫哼了一声,便带领家丁撤出了酒楼。

良久,马夫走了过来,望着白宇珩踌躇道:“大人,这伙人是来干嘛的啊?”

“抢劫的。”白宇珩没好气道。

“那大人?”

“把钱全抢走了,现在我们身无分文。”

马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段时间他可是吃习惯了好东西,这要是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他很难想象。

不过他可能是没听清楚白宇珩的话,是身无分文,还吃好的,能有的吃就不错了。

白宇珩注视着守卫的背影,眼神带着凛冽,第一次他觉得什么叫愤怒,什么叫无奈。自己和太守并不相识,这太守为何如此刁钻自己,不就是迟到吗,又不是自己想迟到的。

白宇珩心里想起了一个人,陈胜,陈胜的揭竿起义,他并不害怕造反,他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和陈胜一样。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就如同一粒种子深深的埋在了白宇珩的心里,就等哪一天生根发芽。

“走吧。”白宇珩收拾包裹,幸好裤衩这些没被抢走。

“去哪里啊,大人?”

“没钱能去哪里,自然是去找个不要钱的落脚处。”

二人最终来到了一处荒凉的地方,马车正好可以作为休息的地方,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肚子。

“大人,真的一点钱财都没有了吗?”

白宇珩点点头,但他并不是十分着急。

“我上趟茅房。”

白宇珩捂着肚子急忙离去,找了半天也没见什么茅房,就直接找了处草丛解决了。

拉了半响,白宇珩一脸舒服的提起了裤子,朝着马夫等待的地方走去。

可是他隔着老远就只看见了马夫一个人影,马车却是不见了踪迹,不由加快了脚步。

“车呢?”白宇珩急忙问道。

马夫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哭丧着说道:“大人,马车被抢了,就是刚才那伙人。”

“我x你祖宗!”白宇珩破口大骂,这真的是逼上绝路啊。

马夫迟疑了一会儿,从自己的鞋底摸出了几枚圜钱,说道:“小的这里藏了几枚私房钱,没想到今日却是派上了用场。”

白宇珩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圜钱上的脚臭味,不由捂着鼻子说道:“嗯,这几枚圜钱是我们的希望,不过你先拿去洗洗,待会我有妙用。”

有了这几枚圜钱,白宇珩心里想到了一条挣钱的路子,这路子自然是赌坊无疑。

守卫缴获了战利品之后,便急忙回到了太守府邀功请赏。

太守望着钱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次我看他在大梁怎么混。”

马夫将清洗好的圜钱递给白宇珩,眼巴巴的说道:“大人,这几枚圜钱可以买五个馒头,节约点吃,能够熬着回去的。”

“别想了,太守让我们待着,我们能回去吗,回去恐怕抓捕我们的士兵就来了。”白宇珩紧紧的握着圜钱,眼神似冰。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大人你要去哪里啊?”马夫眼巴巴的望着圜钱,肚子已经咕咕的叫唤了。

“不该问的不要问。”

白宇珩直接奔向城内,转了几圈,赌坊这是高档的地方,自己就几枚圜钱,自然是上不的台面,他在找地摊赌博。

功夫不负有心人,白宇珩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摊赌博,急忙走上前去,拨开众人,朝里一望,心里差点乐开了花。

这是赌博掷骰子的,和在陈城完全差不多,押注随意,这让白宇珩心里那个荡漾。

“我押五枚圜钱。”白宇珩将手上的所有圜钱都放在了豹子上面。

庄家鄙夷的说道:“你押就押吧,那么大动作干嘛,搞得好像押了一枚金币似的。”

“快开吧,快开吧。”白宇珩催促道。

庄家开盘,结果自然是豹子,这里的豹子翻倍是六倍,白宇珩这次直接赚了三十枚圜钱。

就这么赌下去,白宇珩没玩几把,自己身边便是堆了一大堆圜钱,算下来也有半金了。

许多人眼热的看着白宇珩,羡慕他运气竟然这么好,次次开豹子。

而庄家却是脸色异常的难看,自己摇的骰子自己竟然不能控制,他知晓是对方做了手脚,之所以一直没动手,是因为没有证据。

“好了。”白宇珩站起来,将钱用外衣包着,准备离开。

“兄弟,就这么离开不好吧。”庄家此时站了起来,阴沉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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