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 class='l696836e'></em><em class='l696836el696836e'>花梨木的太师椅坐着一位两鬓花白的老妇人是阮家的祖母卢氏,一掌拍的案上杯盏震动,茶水飞溅,气势十足的呵斥之后猛地咳嗽了起来。
几个少妇便变了脸色,林氏故作呵斥道:“你还不闭嘴!二小姐的事儿哪轮得到你来评论!”

李氏悻悻闭了嘴,朝着阮梦烟看了过去,后者正轻轻抚着老夫人背部,劝道:“祖母可别动气,年节将至,一家子可要和和气气的才好!”

顺着顺着老夫人却咳得更厉害了起来,她们一番话语挑起事端,阮清宁却如同一个看客一般不动声色等她们演起来,只淡淡提醒道:“不会顺气就不要乱动手,小心给祖母顺岔了气!”

“你!”阮梦烟一张俏脸涨得绯红,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同林氏面面相觑。

老夫人咳得心肺都快出来了,一屋子女人鸡飞狗跳乱作一团,连声喊道:“请大夫快请大夫来!”

这个祖母虽说对原主不算多好,起码也没有因为她的长相就厌弃,算起来当时偌大个阮家也只有老人卢氏还惦记要把“她”接回来了。

阮清宁原本是炼丹师,顺带也懂点药理,见状微微皱眉,上前在一边她背部敲了几个穴位,一边吩咐道:“撤下一半的暖炉,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当下没人擅动,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李氏抓到机会又嘲讽道:“这么冷的天,你又撤暖炉又开窗户的是想冻死老夫人吗?”

“咳咳...”却不曾想顺气来的老夫人挥了挥手,屋里撤炉子的撤炉子开窗的开窗,动作十分迅速。

封建社会果然是掌权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利,眼看一大群又要围上来,阮清宁收手笼于袖中,与老夫人保持两步的距离,神色淡淡。

“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卢氏面色缓了几分,清了清嗓子问道。

霎时屋子里的目光都聚集在阮清宁身上,方才阮梦烟母女二人肯定已经颠倒黑白说了一遍,现在又来问她,要是以前只有被羞辱的份,可今天是她在这!

她目光划过自从听到这话以后眼中欣然的阮梦烟,心下冷笑,眉目间难掩傲然之色:“我看不上平阳王世子的人品,今天已经跟他退婚了!大姐若是喜欢这种男人,尽管拿去就行,不用在费心思去想怎么把我害死在代妹出嫁的戏码了!”

“你...你在说什么?”李氏惊愕的叫道。

“二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我怎会为了世子害你!”阮梦烟捻着帕子,眸子水汽上涌,几乎马上就能落下泪来。

阮清宁抬眸,指尖拂过袖口的花纹,看着演技满满的那人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喜欢秦逸轩,也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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