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热闹非凡的凤栖宫立马变得门可罗雀,而姝贵人回宫和被觐为熙嫔之时立刻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
梓君坐在湖心亭中,颓然的看着湖中的少许游鱼。

好不容易利用了宫主接近了陛下,可如今宫主竟然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若是让婆婆知道自己前两个月每天和陛下相会,那婆婆说不定会打断自己的腿还有宫主,她是狐族公主,若是她下令,那自己无论在哪里,都难逃死路。

该怎么办逃吗又能逃去哪里

梓君抬头望了望空中,已经接近午时了,往日里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此处才是

合月殿内,水的纱帐被风拂过微微摇荡。

“不要走,浅儿。”

“朕每天都在等你回来,你就这么狠心”

月姝浅的头疼痛无比,脑海里模模糊糊的那个人影挥之不去,那一身红袍那般张扬,却是那般的熟悉。

“啊”月姝浅抬起手抱着疼痛的头,猛地睁开了眼睛。

粉色的月影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柔美,头脑的疼痛在慢慢消散,月姝浅喘着粗气,放下手撑着床榻,慢慢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水的纱帐几乎包裹了四周,纱帐外还有一层珠帘,门口若隐若现的有几个人影,床榻旁放着楠木雕刻的梳妆台,而左右两侧竟是有五层阶梯,而此时自己所在的床榻,竟是立在卧室正中,放眼望去,这卧室比离洛的木屋大了三倍不止,整个屋子柔美静瑟,雅致却不富丽堂皇。

这是哪儿刚刚在我梦中出现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觉得那般熟悉。

“咳咳。”月姝浅觉得喉咙干涩无比,又饿得厉害,轻轻咳了两声,不远处,一个人影缓缓的移过来。跪在了纱帐外。

“娘娘您醒了需要奴婢传膳吗”月姝浅微微愣住,娘娘是在叫我吗德妃去哪里了,那个宁姑姑又去哪里了

见着无人答话,宫女萱草微微抬了抬头,纱帐内的月姝浅确确实实是醒了的。

“娘娘,奴婢萱草,您能听到吗”萱草狐疑的看着纱帐内的月姝浅,月姝浅被声音拉回了神思。

“萱草,你过来。”月姝浅轻唤,她有无数的问题,需要在现在没人靠近的时候,得到这个萱草的解答,萱草愣了片刻,缓缓起身,周公公说过熙嫔娘娘是个好脾气的主子,应该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吧。

萱草鼓足勇气,缓缓的走上了阶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月姝浅,果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就连有一丝病态,也是我见犹怜,难怪能让陛下如此挂心了。

走上五层阶梯,萱草站在了月姝浅的床榻前,理了理裙摆,跪在了地上,双手交叠放在额前“奴婢萱草,拜见娘娘。”萱草的手紧挨着地毯之上,额头则紧紧的挨着手背,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

“不必多礼,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一个我字,让萱草微微有些吃惊,她七岁进宫,如今已经八个年头,上个主子是宁贵人,宁贵人嚣张跋扈,不得宠又常被其他妃嫔欺负,气不过就拿宫女出气,何曾有妃子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说过话。想着想着,萱草忍不住眼眶里蓄起了泪水,努力的忍住,萱草缓缓直起身来,额头前交叠的双手慢慢移下放在腹部。

萱草长的一副乖巧水灵的脸庞,眸子里蓄了眼泪,却还是可以看出萱草的沉着冷静,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竟有如此的心机与沉着,必定是经历了许多。

“挺乖巧的姑娘,你是从哪里来的”萱草看着月姝浅,深怕月姝浅会以为自己是其他地方来的细作,立马将头低了些。

“奴婢之前是宁贵人宫里的,宁贵人死后,奴婢就被周公公指来含月殿伺候娘娘。”月姝浅点点头,曾与程德妃有过交谈,程德妃曾提及了周传德,与自己十分相熟。

“既是如此,那你起来吧,本宫有话问你。”萱草愣了愣,行了个拜礼,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娘娘请吩咐。”萱草乖巧的答道,静静的立在原地,不急不躁,月姝浅心中对萱草又多了几分信任,自己被送到这皇宫之中,不知以后的路会如何,既失去了灵力,又没有了妖气,如今,离洛和哥哥要找到自己恐怕还不太容易,要在这后宫中生存,恐怕只能靠自己了

“本宫去年大病过一场,有些事情早已记得不那么清楚。既然你是周公公派来的,那你必定不会害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宫中的形式如何,还有,听到过的关于我的事吗”萱草思虑了片刻,点点头,与月姝浅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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