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酸涩,酸涩之余又有了一丝甜味,浅儿,你的眼泪都与众不同。瞳孔中只有那一抹唇色,那般的嫣红,独孤冥沧微微一笑,对上那嫣红的嘴唇,亲吻了上去,单刀直入,横冲直撞,毫不迟疑,独孤冥沧的手紧紧的禁锢着紫惠妃的腰,舌头缠绕着紫惠妃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允,丝毫不留空隙。紫惠妃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不受控制,竟有些滚烫起来。
“嗯……”紫惠妃忍不住一声呻吟,却如同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独孤冥沧的唇微微松开了些,双手拦腰抱起面前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模样,让紫惠妃忍不住竟有些娇羞,将头深深埋入独孤冥沧的胸膛处。

“不许跟着朕!”独孤冥沧朝着周传德喊了一句,抱着紫惠妃快速的走向了最近的福清宫,周传德立在原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太阳还没出来呢,月亮也没变色儿,看来,还是惠妃娘娘有手段,竟然能拢住陛下的心。”周传德感叹到。

“公公,这惠妃娘娘不是一向就很得宠吗?”周传德身边的小公公凑上前来。笑嘻嘻的问到,周传德弊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你就不懂了,在姝贵人没有出现之前,紫惠妃是第一美人,也是最得宠的妃子,可是,自从姝贵人离开之后,陛下就性情大变,不仅连续两月不召幸妃子,还夜夜在这清心亭内宿醉,谁都劝不住啊,唉。这半年以来,陛下甚少宠幸妃子,有几个想来试试的,不是被废就是被斩首。”周传德摇着头,脑海里又出现了月姝浅摇着自己的手臂撒娇的模样,别说陛下了,就连我自个儿,也舍不得这么古怪精灵天真善良的小姑娘啊。

“那陛下为什么会夜夜在清心亭呢?”小太监如同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似乎对独孤冥沧的八卦十分感兴趣,紧紧的盯着周传德,等着回答,周传德一想起这里,就心有感伤,一副你问我就对了的样子,看着清心亭,脑海里慢慢浮现那日的情景。

独孤冥沧坐在清心亭内,面前的是一大堆奏折,蝉叫个不停,独孤冥沧越发觉得心中烦躁,合上了奏折,将朱笔放在了桌案上,环顾四周,除了两边的冰坛,打扇的宫女和一群侍卫,却仍是不见月姝浅的身影。

“德子!月姝浅还没来吗?”独孤冥沧喊到,周传德身子一颤,扶了扶有些歪的帽子,立马走上前去。

“这,陛下,月姑姑向来都是会迟到的,而且,您不都说了饶她无罪了吗……”独孤冥沧皱了皱眉头,他什么时候答应了恕这个女人无罪了,真是放肆,朕答应了就有恃无恐,可以天天迟到了!等她来了非得好好罚罚她不可。

“来了来了。”一个粉色的身影向着独孤冥沧跑来,独孤冥沧定睛一瞧,正是月姝浅,开心的一笑,正打算迎上去,又转念一想,她迟到了,应该罚她才对!独孤冥沧沉下了脸,面色冷漠,坐在了桌案面前。

周传德看着月姝浅,开心的一笑,姝浅你可算来了,再晚一点恐怕陛下就真的要生气了,不对,赶紧让陛下迎一下姝浅,周传德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本还有些期待的独孤冥沧,坐在桌案前,脸色有些深沉,微微有些难看,周传德心中咯噔一声,该不会姝浅真的惹陛下生气了吧。

月姝浅喘着粗气,手中提着食盒,气喘吁吁的立在清心亭台阶上,她要是能飞,马上就过来了,无奈司音说不能在人间使用法术,否则就有可能会引来天谴了。

“大胆!”月姝浅被吓的猛地一颤,身子不稳,差点摔在了地上,独孤冥沧心中一紧,伸出手来,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竟是那般紧张。

“月姑姑小心。”独孤冥沧看着自己放在空中的手,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多谢侍卫长。”月姝浅有礼的施了一礼,将手从侍卫长手中抽了出来,站稳了身子,有些不敢看独孤冥沧。独孤冥沧收回自己的手,紧紧的盯着李阳。

心中很不是滋味,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些酸酸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李阳身子瞬间紧绷,难道自己有做错了什么!

“陛下。奴婢又迟到了,不过奴婢迟到是有原因的。”月姝浅打断了沉默,主动上前,走到桌案前,将食盒放在桌案上,打开食盒,一股清凉之风扑面而来,独孤冥沧心中仿佛瞬间变得清凉舒适起来。自然也就忘了月姝浅的事情。

“这是什么东西?”独孤冥沧看着月姝浅手中的碗,皱着眉头,碗中似是清汤,又似是清粥,面上浮着几片似花似叶的东西,颇有些怪异。

“这是荷花清凝露,采集七七四十九天清晨还未日出时荷叶上的露珠和午时还未开放的荷苞熬制,熬制之后再用冰镇两个时辰,极为清凉解暑。”月姝浅扬起头颅,笑着看向独孤冥沧,如同一个想要被奖励的孩童,独孤冥沧看着看着,竟也忍不住呆了。

“你害怕有毒吗?”月姝浅撇了撇嘴,取下发间的银簪,拿起玉勺乘了一勺,淋在银簪之上,月姝浅扬起簪子放在独孤冥沧眼前“陛下你瞧,没毒。”独孤冥沧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扑鼻而来的清香益人心脾。

独孤冥沧拿起桌案上的碗,拿起玉勺轻轻盛了一勺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如同置身于荷花之中,更难得的是如同置身于冰块之中,独孤冥沧扬起一笑。

“真是好汤。”独孤冥沧笑了笑,盛起粥继续喝了起来。

周传德回过神来。立在原地,看着清心亭内的桌案“清心亭有着陛下和姝贵人很多回忆,陛下跟姝贵人在一起,那是笑的合不拢嘴,也不像这样脾气怪异,好了,别啰嗦了,赶紧去福清宫附近万一有刺客怎么办?!”扬了扬手中的拂尘,周传德向福清宫走去。

“嗯……”紫惠妃一声呻吟,看着独孤冥沧,眼中全是迷离,胸前紫色的肚兜是最后一道防线,腹间火热,有空虚想要被人填满的感觉。

独孤冥沧脱去外衣,压在了紫惠妃身上,手轻抚着嫣红的唇,胸前的美好呼之欲出,腹间窜起一股火热,游满了全身,独孤冥沧的手探入肚兜之内,轻抚着每一寸肌肤。滑腻如雪,独孤冥沧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大手覆上紫惠妃胸前的浑圆,一股燥热越发急切起来,独孤冥沧一把撕开紫惠妃胸前的肚兜,完美的身材暴露无遗。如同是一种释放和自由,大手在紫惠妃胸上放肆的揉捏,俯下身,轻轻含住面前的樱桃,用力的吸允,紫惠妃动情的一声呻吟。

“陛下。”独孤冥沧的身子一怔,手中更加用力起来,一阵疼痛,紫惠妃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

“叫我冥沧。”独孤冥沧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动情所至,紫惠妃低眉一笑。

“冥沧……嗯,啊……”紫惠妃轻轻咬着嘴唇,享受着独孤冥沧带给自己的美好,伸手保住独孤冥沧的脖颈,主动吻上了独孤冥沧的唇,强烈的占有欲让自己恨不得可以马上将独孤冥沧占为己有,让他充满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吻的炙热而激烈,独孤冥沧也积极的回应着“不要,你是帝王,你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

“冥沧,我爱你。”

“你是帝王,你有后宫佳丽三千。”

“自古红颜多薄命,帝王多无情。”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月姝浅在身下时含泪说的,你是帝王,你有后宫佳丽三千。独孤冥沧的手停了下来,努力的平静了心情,看着身上面色潮红的人儿,满眼的迷离。

这怎么会是浅儿呢,她不会这样子,她不会!独孤冥沧看着紫惠妃,心中甚是难过,猛地起身,独孤冥沧穿好自己的衣服。

温暖突然离去,身上的人也离去,留下的只是一股凉风,紫惠妃雪白的身子裸露在空中与空气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紫惠妃扯过身边乱成一团的被单,遮住了纤弱的身子,看着独孤冥沧。

“陛下,你要去哪里……”紫惠妃微微带着哭腔,独孤冥沧埋着头,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

“朕有些不舒服,惠妃你先休息,朕明日会去看你的。”独孤冥沧毫不留恋,大步的出了福清宫的门。

独孤冥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庞往下掉,曾经的恩爱一幕幕出现在眼前,容嫔曾经说过“男人皆薄情,你今日不杀他,总有一****会受尽苦头的。”人妖本就殊途,何况是仙和妖呢?难道妖的爱就不配是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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