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很煽情、也很矫情的人。
这个文,是我史上最长的文。

当年《一场错爱到白头》,我也构思写百万,最后写到四十三万,因为我写不长。

今时今日,这个《我最爱男人的婚礼》(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上一个编儿看我大纲时就说我能写百万。我还是喜欢上一个名字,文艺,也是我自己想的。这段时间暂时后一个,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可能也就不换了。

当时上一个编儿跟我说这个的时候,还是讨论得挺热烈的。我姑且以为她是看好我的人物和故事设定的。可……到了上架……成绩真的是惨不忍睹。我每个月所谓的稿费,感觉都不够我支付网费的。

十几万的时候,上一个编儿就劝我完结,我自己也有一点点想完结。

《一场错爱到白头》的时候,我断更造了很多孽,我自身不够坚强,后来重新些的时候,那十几个等了我三个月的读者,我真的是感动至极。那个文,即便订阅差,我也写得心甘情愿,说实话,我目前完结的文,《一场错爱到白头》是我最爱的故事。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里面有我最爱的男主周砚。

然后就没有最了,所以,我只是想表达我很喜欢《一场错爱到白头》这个故事本身。

和这本一样,没有成绩。现在的编儿可能可怜我,也跟我说过《一场错爱到白头》和这本的故事都不错,不知道为什么没起来。

我想,抛开我不会写简介不会想名字,我自身写小说还不够成熟,我的运气也不够好。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特别倒霉,还特意去买大红内衣……

我有点毒,哈哈。

我断更的时候,有个编辑耐心地教育我,她说我“少不更事”过了头,总该沉下心来。

我写完大纲的原因有很多,一个是我想要对得起那个编辑写完,一个是我想攒攒我的人品,一个是我本身也挺喜欢那个构思。赵良夜绝对不是我最爱的男主,但是我觉得,他挺适合做老公的。嗯,无心我喜欢,从名字到性格到各种。

其实这个月刚开始,我这个文上过次app推荐,一个朋友也答应我给我弄个推广,我每天写些番外订阅不错,至少在我之前每天吃土看来,是不错的。我写下去,下个月能拿到的稿费应该不会太少。

可故事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我若再写,就是别的故事了。

要两千字才能发,我就推荐下我的任性新文《余生未完,素年已迟》

这个故事,是我看星爷《美人鱼》的感慨,是我看星爷电影的感慨。最近我在看王家卫文艺片,似懂非懂吧,喜欢那样的调调。不过,我的童年,我喜欢的,始终是星爷的电影。

放个简介:

余生是个落魄至极的摄影师,吃饭睡觉都想着成名成家。

在他人生低谷时,他买醉骂天骂地,一梦醒来,床上无端多了赤条条的美人儿。

美人儿说自己是周小栀,是成了精的锦鲤。

余生送她去精神病院,她橡皮糖似的缠住他,脆生生喊他“阿生”。

为钱所困的余生,几次赶她都不成。

弄巧成拙,他在锦鲤身上发现了商机,用其赚钱。

……

后来,余生最终成为名震四方的摄影师,却失去了那双眼睛,只映着他的眼睛。

*****

简介外衣下披着暖萌故事,呆萌锦鲤和落魄余生的火花碰撞。

没错,这个是男主为主视角,而且又是现代版的锦鲤抄,我又作死写编儿不看好的。这个故事不长,十八万字左右,顶天了二十万字。就当我写累了,休息休息,写写自己喜欢的东西。

放个正文,画风不大正常,不喜勿喷哈哈。

第一章

春和日丽,几朵白云将万里晴空点缀得恰到好处。

余生手捏杂志,怒气冲冲闯进主编办公室,重重将杂志往桌上一拍,咆哮:“周主编,您说,怎么回事!这‘潋滟晴空’,明明是我的作品,为什么冠上方昊的名字!”

周静扯出纸巾,擦拭脸蛋,“我说余生,没本事你能别乱放炮吗?你不想想,你余生是谁?一个会摆弄相机的打杂工!人方昊呢,大名鼎鼎的美男摄影师,粉丝可绕地球一圈。吸金指数能比吗?你以为,这张照片,不是方昊愿意署上他宝贵的名字,我会同意刊登出来丢人现眼?”

出于本能,余生二度咆哮:“我要辞职!”

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周静接连拍手:“真好,你这没用的软蛋终于辞职了。我这没鞭炮,就不放来庆祝了。”

余生僵住表情,显然意外周静早就想送他走。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钟,周静看他一眼,后又低头,翻看资料。窸窣一阵,周静不耐烦抬头:“你怎么还不走?”

余生张嘴,他既想服软又咽不下作品被他人占用的气!

周静冷眼看他,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她吩咐手下:“小朱,你帮余生收拾下。他已经辞职了,鉴于他文化程度不高,辞呈就不要求他递了。”

她侮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生走到周静面前,眼神凶狠,掌风猎猎。

“啪”,当着杂志社全部职工的面,余生差点给周静一个耳光,他最后一掌拍在周静身后的门上。

周静被他的狠劲吓住,瞬间呆滞言语。

而余生,则发泄积蓄已久的不满:“你以为我愿意在你这样阴阳怪气的中年妇女手底下工作?以前你对我吹毛求疵、尖酸刻薄我可以忍,这次你剥夺我专利权,我忍不了!我告诉你,我有尊严!记住,今天不是你将我扫地出门,而是我余生看不上有你周静当主编的杂志社!等我风光之时,我看你周静还在何处耀武扬威!”

说完,他雄赳赳气昂昂走出杂志社,路过小朱时,他还豪气云天放话:“我的东西,不要了!”

周静被骂得一愣一愣,正当口竟没有回嘴。

等余生走出去,小朱手捧空箱子,动了动差点僵住下巴:“你本来就没东西……”

走出杂志社,余生才觉得阳光刺眼。耷拉肩膀,他仰天长嚎:“啊!我余生又失业了!”

方昊肆无忌惮占用他的作品,背后的问题何止盘根错节!

游魂般浪荡了一个下午,他从城东区走到了城西区。天色暗下来,各色灯光立马接任。

“咣当”,他走出神游,撞上了灯柱。他摸了摸额头,啐骂连连。头一偏,他看到闪闪的“酥荷酒吧”四字。

进去后,余生掏出身上仅剩的几张红票子,买了一打啤酒。

喝了一半,余生就反胃,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走出过道,他忽然瘫软在墙边,两眼冒星星。

“哎呀,你走开!”

夹杂惶恐的女音引起余生的注意力,他努力睁大眼睛。几米开外,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纠缠。

一股热血上涌,余生顿时浑身充满力量,冲到两人面前。他拎住男人的衣领,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狂揍!

祁钟是标准富二代,平时呼风唤雨惯了。现如今被余生不要命地打,肯定猛烈反击。

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起,一时噼里啪啦声息不止。不是东西碎了的声音,就是男人喊痛、互骂的声音。

范子瑜眼见两个人不明不白打得难舍难分,心中惶惶。避开他们拳脚的同时,她劝架:“哎呀,你们别打了!好好说!”

余生是从风雨里扛过来的,祁钟到底是纵情酒色公子哥。

十几分钟后,余生骑坐在祁钟肚子上,已有压倒性胜利。余生之前喝得晕晕乎乎,现在清醒不少。他左手拎起祁钟的领子,右手拍祁钟的脸:“臭小子,还不给姑娘道歉?!”

“啪”,范子瑜走到两人面前,狠狠给了余生一个耳光。

耳边嗡嗡作响,老半天,余生才反应过来:他要救的女人,赏给他一耳刮子!

“你tm打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余生怒从中来。

范子瑜重重推开余生:“你才有病!我和祁少玩乐,关你什么事!无端端的,你把我的祁少打成这个模样!”

骂完,范子瑜扶起负伤严重的祁钟:“祁少,我们走。”

祁钟心里对范子瑜怨气也重,奈何体力不支,只能靠着范子瑜往前走。

余生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狗男女的背影越走越远。这下,他的酒彻底醒了:这个世上,势利的人还真多。

他一穷二白,以后还是别管闲事了。

经此一闹,他更没心思走了,跌跌撞撞走出酒吧。从暖到窒息的酒吧走到夜风阵阵的室外,他颇不适应,打了个嗝,继续往前。

“就是他!”来人气势汹汹。

余生不以为意,没几秒,十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他。

领头的壮汉开口:“你小子今天瞎了狗眼,居然敢揍祁少!我们今天就让你尝尝后果,好让你以后见了祁少,记得像狗一样尊重!”

余生抬头挺胸,撩起袖子备战:“你他娘的谁啊,祁少tm又是谁啊!要干架?来呀!”

领头的壮汉朝身后手下招手:“兄弟们,上!”

十个人齐齐摩拳擦掌,余生有点慌。咽了咽口水,余生拍了拍领头壮汉的肩膀:“兄弟,跟你商量个事怎么样?一对十多不符合江湖规矩,一对一怎么样?”

“谁他娘的跟你讲江湖规矩!”

领头的率先开打,身后的人同时上手。余生根本不是对手,十个人,二十双手!拳头密集地落在他身上,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在挣扎着不要倒下。

不知道吐光了喝进肚中的酒还是体内的血,他眼前起白雾,脚步虚浮。他——撑不住了。

“砰“,他向后倒地,后脑勺碰撞坚硬的石子路。

真他娘的痛!

他游走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十个打手却仍不罢休。眼见他已经毫无战斗力,他们一人一脚,有人踹他,有人朝他吐口水,有人碾压他的手掌心。其势汹汹,他们根本是要将他往死里打。

而祁钟的原话也是“狠狠打这个臭小子,打死了,打残了,爷负责”。

“你这个垃圾!没本事还敢多管闲事!”

“你活在这个事上有什么用!”

“你只配给祁少提鞋!”

“你这条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狗,哈哈哈!怎么不叫了,没力气了?”

……

身体上的痛麻木之后,他耳边嗡嗡作响的,反复都是那些侮辱他的话。

更让他恐怖的是,他居然在内心深处是认同的。

十个打手终于满意离去,而余生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他衣服还是完整的,可从脸上的惨不忍睹就知道他伤得多重!

世态炎凉,路过的人全都仅仅是路过。没有一个人,走过去,把他送去医院。

一个小时过去,余生仍是一动不动躺着。

范子瑜站在不远处观望许久,脚都麻了。范子瑜亲耳听到祁钟派人教训余生的,虽说她讨厌祁钟多管闲事,他始终是无辜的。祁钟受了打,兴致没了,早早让她离开。而她,悄悄跟在十个壮汉身后。她看着他们围殴余生,听到他们用多么脏污的语言侮辱余生……她明明很揪心,却不敢上前阻止也不敢打电话报警。

壮汉离去后,她又怕被牵扯,不敢上前,仍旧站在暗处观察。

如今他躺了这么久,她疑心他要死了,不得不上前。

她小心翼翼走近他,看见他满脸血迹、红肿不堪。忍住呕吐的**,她从包里拿出矿泉水,拧开,尽数倒在他脸上:“醒醒。”

冷水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睁眼,眼中有朦朦胧胧的晕影。他只知道,她扶他起来,她把他送进出租车,她问他家里的地址。

他躺在椅背上,问范子瑜:“你是仙女吗?”

范子瑜很累,根本没心思玩笑,拔高音调:“你家在哪!” 360搜索 妙-筆-阁:我最爱男人的婚礼 更新快

余生傻笑一阵后报上地址,范子瑜关上车门,把钱递给司机。后,范子瑜又多给了张一百:“师傅,他喝醉了,拜托你把他送回家里吧。”

司机接过钱,面无表情地说:“好。”

目送出租车远去,范子瑜的心理负担是卸去了。

到了余生的租房后,司机直接把余生扔到地下。他是半点没有送余生进门的意思的,上车后,径直开车走。

余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隐约以为是床。

春夜还有几分寒,可余生是感受不到了。他全身上下,都跟失去知觉似的。他合上沉重的眼皮,想要一梦到天涯。

最后,还是余生晚归的邻居林聚将他送回了租房。余生租的房间不小,两室一厅。不过地段差,租金还算合理。在他失业之前,他还是负担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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